“收拾東西,回去了。”蔣從容吩咐道。
他們來時就接到命令一切行動聽從蔣從容指揮,見蔣從容這麼說,幾人也不多話,麻利的将所有東西都收拾好,不引人注意的離開了演武場。
陳澤一手摟着耿夢溪,漫不經心的聽着耿夢溪絮叨這兩天穿的多差,住的多差,那些人都欺負她,讓陳澤以後給她出氣,注意力卻全都放在收拾東西離開的蔣從容一行人身上。
見人徹底離開,陳澤一把将耿夢溪推開,同樣起身:“走了。”
耿夢溪被推得狠狠砸在了座椅扶手上,她有些茫然的看着瞬間變臉的陳澤,一時之間鬧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主人……”耿夢溪忍着疼痛,嬌滴滴的喊了陳澤一聲。
陳澤腳下的動作連慢都沒慢半步,好像根本沒聽見耿夢溪說話。
耿夢溪一時之間有些害怕,她無措的看着陳澤,又看了一眼時常跟在他身邊的下屬們,便看見一人走到她身邊,伸手将她拽了起來。
“你幹什麼?”耿夢溪臉色一變:“我是、我是主人的……”
“很快就不是了。”男人“嘿嘿”笑了一聲,毫不憐香惜玉的就把人整個提了起來,半拽半拖的,拖着人跟着陳澤離開。
陳家的别墅之中,一個巨大的地下室裡。
耿夢溪被十分粗暴的推了進去,陳澤癱坐在一張柔軟舒适的大沙發裡,身後一名容貌姣好的女人為他捏肩,腳下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少女跪坐在地上,将陳澤的兩隻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輕輕揉捏,還有一名衣衫暴露的女人,親昵的靠在他身邊,親自将一串葡萄遞到陳澤嘴邊。
耿夢溪被狠狠扔到地下室中,兩個十分健壯的男人牽起她的雙手,将她的雙手鎖進吊在半空中的鎖鍊之中。
耿夢溪驚悚的看着陳澤,聲音都在顫抖,卻依舊努力掐着嗓子,用十分嬌媚的語氣讨好陳澤:“主、主人,我做錯了什麼嗎?”
這裡是陳澤懲罰奴隸的地方,以往,她是坐在陳澤身邊,伺候陳澤,觀看那些犯錯奴隸受罰的那一個,而最常被鎖在正中央的,就是蔣月。
每每看到那閃着寒光的鞭子落在蔣月身上,聽她凄厲的慘叫,耿夢溪總是幸災樂禍,隻要乖乖聽話,就能吃美食,穿華服,過上垃圾區那些垃圾這輩子想都想不出來的日子,可這個蔣月,偏偏不識好歹,講什麼氣節,尊嚴,這玩意兒值幾個錢?
如今被鎖在中間的人成了她,不需要鞭子落在她身上,她已經渾身發抖。
“你做錯了什麼?你的存在本身就是錯誤,你的出現就是在提醒我,我輸給了蔣從容那個垃圾。
“蔣從容那個垃圾我動不了,你倒是主動往我槍口上撞,動不了她,拿你出出氣倒也不錯。”陳澤嗤笑一聲,沖身邊下屬揮了揮手。
下屬一語不發,隻從一旁的鐵籠子裡,牽出來一條四肢着地也比耿夢溪高的黑色狼犬,狼犬半張着嘴露出了閃爍着寒光的犬齒。
耿夢溪還沒理解陳澤話中的具體含義,便看見那隻狼犬,眼淚鼻涕瞬間流了下來,這狼犬她知道,是陳澤用來處決一些不聽話的奴隸的。
“主人、主人,我一直都很聽話,我是您最聽話的奴隸啊。您不是說,您不是說您最喜歡我了嗎?”耿夢溪此時哪裡還顧得上聲音和儀态,哭的涕泗橫流,慘叫着向陳澤求饒。
“喜歡你?哈哈哈哈。”陳澤哈哈大笑着看着耿夢溪:“一個奴隸,也配和我要喜歡?”
接着,他手指微微動了動。
陳澤的下屬離開松開繩子,黑色狼犬惡狠狠的撲了上去,一口咬住了被鎖鍊鎖住人的脖子。
“啊啊啊啊!!!!”陳澤凄厲的慘叫起來,與此同時,他猛然發現,他竟然在不知何時改換了位置,被綁縛在了地下室的正中央。
我可是、我可是二級異能者!陳澤試圖掙開鍊子,卻發現他的四肢像少女一樣無力,他想要張口大喊,狼犬犬齒微一用力,就咬斷了他嬌嫩的脖頸,和藏在脖頸下的聲帶。
怎麼會這樣,一個隻是輕度變異的狼犬,怎麼可能殺死一個二級異能者的我……
所有人都被這一幕吓傻了。
他們懷疑自己看錯了,明明綁在鐵鍊上的是耿夢溪,明明狼犬撕扯的是耿夢溪,為什麼隻一眨眼的功夫……不不不,連一眨眼的功夫也沒有,鎖鍊上的人已經變成了陳澤。
他們立刻沖上去想要阻止狼犬,想要救下陳澤,但是就像耿夢溪被狼犬撕咬他們隻會幹看着一樣,狼犬撕咬陳澤的時候他們也隻能幹看着,他們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