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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遙二十九年·葭月廿一】
跟師父學習兩年,我已能獨立辨認百種草藥,制藥也漸漸得心應手。每當我把藥膏調得顔色正好、味道不苦,師父就會點點頭,說一句:“不錯,阿凰。”
我以為日子就會這樣一天天過去,直到有一天,師父忽然收起了我手裡的藥杵,淡淡地說:“既然藥理已成,便該學會行醫。”
我擡頭看他,眨了眨眼,有些疑惑:“行醫?”我不明白,藥已經學會了,為什麼還要去行醫?
師父看了我一眼,眼神裡帶着一絲我讀不懂的意味,聲音還是那樣淡淡的:“醫者,走四方,才知人間疾苦。”
他說完這句話,便轉身回屋,袍袖輕飄,像山間的風一樣無聲無息。
我站在原地,握着藥杵,愣了一會兒。就在我以為師父不會再說什麼的時候,他的聲音從屋裡飄出來,語氣淡然,卻又帶着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
“收拾東西,明日随我下山。”
【靖遙二十九年·梅月十七】
今天真的好冷,比羽門山上的冬天還冷。可是我跟着師父,第一次走出了羽門山,踏上了雲遊四方的路。
我們去了好多地方!江南的河好寬,橋好多,水裡還有鴨子搖搖晃晃地遊來遊去。可我最喜歡的,還是那些人說話軟綿綿的,像糯米團子一樣。
不過,今天的事情讓我有點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