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之前有來過這些地方嗎?”我好奇地問。
“小時候倒是有到處跑過。”月島回答,“不過沒有來過這些地方。”
“月島小時候肯定很可愛。”我想了想四頭身的月島,小小的一個。
“鈴小時候在東京會做什麼?”月島問起我。
“也是到處亂跑,或者看漫畫。”
月島走在前,在下坡的時候在前面等着我,扶着我下去。
“我不喜歡呆在家裡,所以可以說算是一個整天在外面的孩子。”
“鈴小學和初中的時候沒有加入社團嗎?”月島繼續問,同時一直牽着我。
“沒有。”在經過一個陡坡的時候,我小心翼翼地扶着月島的同時,也拉着旁邊的樹,這是一個接近六十度的斜坡,上去的時候還好,下山就不好下了。
等到達稍微平緩的道路時,我才繼續回答:“我不太喜歡被束縛在一個地方,也不喜歡那種嚴格的前輩制度,所以幹脆放學後就在周圍到處跑。”
“月島是一直都呆在排球部吧,有一個穩定的興趣,可能不是很能理解我。”我看着周圍的樹木,沒有人的痕迹,長得都很好啊,随心所欲,不是城市的綠化樹所能比的。
“不會,也能夠理解。”月島說,“鈴喜歡就好。”
我們倆整個下山途中,我都是牽着月島的手下來的。
“會不會很無聊?”我問月島。
“不會,很有趣。”月島回答,“和鈴在一起很有趣。”
“謝謝。”
“鈴在排球部呆在看大家訓練,會無聊嗎?”
“不會,看着大家訓練就已經很開心了。”
“那就好。”
“是啊。”
等到我們好不容易走出小路,感覺時間已經過了好久,真應了那句老話,上山容易下山難。因為道路應該荒廢了許久,有的地方長有青苔,有的地方石闆滑落,上山地時候能用助力,下山就全憑自己的平衡了。
“終于走出來了。”感覺自己的眼前一亮,空曠了許多。
“累了嗎?”月島關切地問,眼神盯着我。
“還好。”我說。雖然身體有點疲憊,但是整個人地狀态好得不得了。
我們将手頭的垃圾袋扔進垃圾桶,往山下走。
從進入森林後,就再沒有時間的概念,等到我們慢慢走回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了。
回家吃了午飯,下午去月島家玩遊戲,月島家大人都不在,我們霍霍了許多的水果和冰激淩。
星期天的時候和月島一起去排球部看大家的訓練,一個周末就這樣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