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學校,烏養教練和小武老師分别鼓勵大家,明天的決戰更重要的是大家的身體和心理狀态。
“所以今晚大家一定要好好休息,放松身體,以最佳的狀态迎接明天的決賽。”小武老師對大家說。
在一起回家的路上,翔陽興奮地跑來跑去。
我牽着月島的手:“明天要加油。”
“嗯。”月島說。
明天的月島會受傷,我摩挲着他的手指,但是我不能阻止他,因為這是他向前走的路。
回到家,洗漱完,寫一點稿,看一會兒書就睡了。
一大早,我下樓的時候看見月島吓了一大跳。
“你怎麼來了?都不告訴我一聲,我好早點下來。”我跑到月島的身邊。
“醒得早,就來接你。”
他将我的手放在他的兜裡,兩隻手緊緊地握住。
來到體育館,白鳥澤的啦啦隊氣勢驚人。
在熱身的時候,我給月島慢慢地纏繃帶。
“阿月。”我說。
“嗯?”
“今天的這場比賽會很艱難。”我說。
“我知道。”
“所以,阿月,請盡情地去打吧。”我說。
雙手将月島的手握住,松開後我說:“我去觀衆席上了。”
月島目送我離開,然後轉身淡定地熱身。
在觀衆席上看,烏野的大家都很緊張,是啊,面對宮城縣的王者,常年的第一,并且從來沒有和白鳥澤比賽,在心中會有一種恐慌。
看見大家慌慌張張的樣子,仁花擔憂地說:“大家沒關系吧?”
“沒關系,正式比賽就好了。”賽前緊張很正常,但是從吹響比賽哨子的那一刻,大家的心裡就隻有熊熊燃燒的火焰。
在我的注意力集中在球場上的時候,感覺有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轉過身一看,是一個渾身裹得嚴嚴實實的人。
“你好。”他對我說。
“你是月島的哥哥?”我聽聲音大概是,不過不敢确定。
“是。”
旁邊一起的人都驚訝了,月島的哥哥和月島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氣質。
“你怎麼這副打扮?”田中的姐姐問。
”因為螢不讓我來看的比賽,”月島明光的偷感很嚴重,“所以我隻能偷偷來。”
看着場下衆人的表現,月島明光說:“大家好像都很緊張。”
山口的排球師傅說:“畢竟烏野是第一次精力代表戰的決賽。”
“影山和月島好像不緊張。”仁花在一旁說。
“啊,阿月這個人,總是覺得自己隻是一個配角,赢球與否的關鍵不在他。”月島明光聳聳肩,“可能他是無所謂吧。”
“不會,月島會成為決定勝負的關鍵球員的。”我說,“我相信他。”
球場上,月島正在熱身,往觀衆席上看的時候,玲的身邊出現一個渾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人。
馬上就要比賽了,月島沒有再細看,轉頭淡定地看向白鳥澤的人。
和白鳥澤的第一局比賽開始了,烏野完全沒有發揮實力,緊張感和牛島若利強勢的扣球,導緻烏野上半局完全失利。
技術暫停後,教練和烏野的大家說了些什麼,比賽繼續,但是,從烏野的表情中可以看出來,有些膽怯心,需要有一個球來激發烏野的信心,牛島若利是可以戰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