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結束後的第二天并不是周末,所以大家照常來上課。
我們班的大家都圍着翔陽在問排球部要打全國大賽的事情,翔陽在這個時候簡直是萬衆矚目。
天氣開始轉涼,和月島他們一起去食堂吃午飯。
“最近排球部好像變得好出名唉,自從我們拿到宮城縣的冠軍後。”仁花坐在我對面說。
“是啊,”我吃一口西蘭花,“翔陽身邊圍了超多人。”
“是排球部的大家都變得很受歡迎了。”翔陽正在飛速地幹飯,聞言擡頭看向月島辯解了一句。
“看我幹嘛?”月島語氣不好地說。
“月島有沒有變得更受歡迎呢?”我笑眯眯地說。
山口在一旁點頭:“肯定有,不過都被月仔兇走了。”
“噫。”
我看了看月島的手,傷口已經結痂了,骨折的地方也重新去包紮固定過了。
“我還以為打赢比賽我們能休息一天。”翔陽有些沮喪。
誰知道竟然還要繼續來上課。
“教導主任沒有讓補課就已經很好了。”山口回答這個問題。
“也是。”翔陽想起補課,渾身打了個寒噤。
“快吃,吃完我們去練球吧。”山口對翔陽說。
“好。”翔陽回答。
“影山同學呢?”仁花看了一下翔陽的身邊。
“啊,他吃個面包就跑去體育館去了。”
吃完飯,大家都去體育館了,我和月島去了教室。
月島坐在我前面的位置,那是翔陽的位置,背對黑闆面對我。
我捏住月島的手指:“最近不能打球喔。”
“這幾天會一直陪着你,肯定碰不到球。”月島無奈地說。
“那是一定的,我說過會監督月島的。”我笑起來。
看向窗外的景色,現在已經到了冬季,天氣開始變冷,起床出門變得困難起來。
最近出門都要做一番心理鬥争,實在不是那樣喜歡冬天。
我咳嗽兩聲,月島看向我:“感冒了嗎?”
“不至于。”我解釋說,“可能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着涼了,沒有預料到天氣一下子變化好快。”
今早出門散步的時候,穿得有點薄,因為怕感冒,都是一路小跑回家的,結果上學的時候就開始有點昏昏沉沉。
月島握住我的手,擔憂地說:“怎麼這麼涼。”
我笑笑,我不太喜歡過于寒冷的天氣,感冒也時常在冬天找上我。
月島雙手捂住我的手,他看見的鈴從來都是健康快樂的,沒有預料到天氣的變換在鈴的身上有這麼大的影響。
“一直這樣看我幹嘛?”月島問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臉的鈴。
“因為月島好帥。”我說。
“沒有其它不舒服的地方吧?”月島問。
我想了想:“應該還好,吃一頓感冒藥就好了。”
“那就好。”
結果,是我話說得太早,當天晚上就不太容易睡着,第二天一早起來量體溫,已經燒到三十八度了。
媽媽坐在我床邊看着體溫計,着急地說:“我給你貼個退燒貼。”
我本來打算起來去學校的,聽見媽媽的話又重新倒在床上,但是真的好難受。
貼上退燒貼,感覺鼻子都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好難得感冒這麼嚴重,我想了一下自己從小到大生病的次數,雖說冬天容易感冒,但也是吃藥就能好,發燒的次數數過來也就一隻手。
雖說冬天大部分女孩子都在積極地穿裙子,但是我總是将自己裹得嚴嚴實實,身體也是鍛煉地不差。
我的眼淚都快下來了,感覺呼吸不過來。
“唉喲,我的鈴,”媽媽在床邊憐惜地看着我,“怎麼這樣大了還這麼嬌氣啊。”
“可是真的好難受。”我出着鼻音說。
“趕緊睡着,暖和一點。”鈴媽媽去拿出電熱水袋,弄好了之後給鈴放在腳底。
“今天媽媽給你請假了,媽媽也請假一天,在家陪着我女兒。”“好。”
“現在乖乖睡一覺,”鈴媽媽給鈴又拿來一床毛毯蓋上,“睡一覺起來就好了。”
“媽媽去做早飯,喝粥行不行?”鈴媽媽問。
“好,我想吃蔬菜粥。”我說,“要稀一點的。”
“好。”
等到起來吃完早飯,把藥吃了,感覺全身無力,又重新躺下了。
完全什麼都幹不了,看書也頭暈眼花的,隻能躺着漫無目的地亂想。
為什麼這次感冒會這麼嚴重呢?我想了一下,因為沒有給自己完全的休息時間,加上季節的過渡。
整天跟着排球隊的大家跑來跑去,雖說沒有做太多事情,可是也沒有一個完整的休息時間。上學的時候不再是以前随随便便學一下的程度就可以,如果想要考上大學的話還是要認真聽課,因為跟着排球部跑落下的課程也在積極地抄寫筆記。空餘時間文章也在努力補,給大家的新年禮物也在抓緊時間做。
好不容易出門散散步,時間也不會太多。
但是,沒有什麼可抱怨的啦,因為陪伴大家的時間真的很開心。不過還是要積極的鍛煉才好,現階段雖說不再如同以前那樣自由,但是多了很多人的陪伴,我可以找阿月和仁花她們一起打羽毛球。
等感冒好了去逛一□□育用品店,買羽毛球拍吧。
想着想着,吃的感冒藥藥效上來,很快就睡過去了。
中午,月島來到森木鈴的教室沒有看見鈴,走進去問正在收拾東西準備去體育館的翔陽。
“鈴去哪裡了?”
“聽老師說是生病請假了。”翔陽回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