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後的第二天,和月島一起去排球部。
“明明才十幾天而已,”我哈了一口氣,輕快地說,“但是卻覺得過了許久。”
“這條熟悉的路,現在都有些陌生了。”我解釋自己的心情。
“我也覺得過了好久。”月島說。
“大家最近在做什麼呢?”我好奇地說。
“隻是在練排球吧,大家。”月島想了一下,“不過好想有和各學校的練習賽。
“大家應該都有在進步吧。”我說,每一個失敗的球隊,都會努力提升自己的技術,以求自己在下次比賽中能夠獲得勝利。
“比之前要難打一點了。”月島肯定地點頭說。
來到排球部和大家一一打完招呼,和仁花還有學姐站在一塊兒。
仁花一直笑着:“鈴回來真好。”
我笑着說:“能夠和大家在一起真好。”
“歡迎回來。”學姐說。
“謝謝學姐。”
“最近有什麼事情嗎?”我問。
仁花搖搖頭:“沒有,就是日常訓練,然後和别的學校打練習賽。”
“啊,”仁花想起,“說起來今天就有練習賽來着。”
學姐在旁邊點頭說:“今天是和伊達工的比賽。”
“好期待。”
“東京好玩嗎?”仁花問,仁花覺得鈴回來感覺氣質都有所變化,好像變得更有精氣神一些。
“還挺有意思的。”我說,“見識了一些自己以前未聞的東西。”
世界真的是什麼都能夠包容,思想也是可以漫天飛。
看着場上的大家,我驚奇地說:“大家的進步好明顯。”
“是吧,”仁花說,“從影山和月島去集訓後,大家也不甘被落下,日夜不停地訓練着。”
伊達工的排球隊到來後,比賽正式開始了,看着場上焦灼的狀态,我忍不住和仁花說。
“伊達工真的是銅牆鐵壁啊。”
仁花點點頭:“大家打得很艱難。”
有一種及揪心,又不得不承認對方的強大之處。
一場比賽下來,和當初決賽的感覺差不多,幸好隻是練習賽而已。
“不過,如果下次正式對上伊達工的話,我們會打得很艱難吧。”我感慨地說。
仁花也無奈的點頭,對方的攔網技術确實很強。
我朝着仁花擠擠眼,仁花也笑起來,我們說着悄悄話。
“馬上就是新年了。”
“是啊。”
“你準備得怎麼樣?”
“差不多了,你呢?”
“我這幾天需要趕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