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了，沒有效果啊！”殷冉絕望地說，“是不是應該早點用？”

華殊卿有點無奈地翻了翻白眼：“你要是早用了，估計都現在也好不了多少。”

“很明顯嗎？”殷冉問。

“不明顯，但就是怕…”殷冉欲言又止了。

“就是時間太長了。确實，時間太長了…”華殊卿說着皺眉，“很不舒服吧？”

“習慣了習慣了。”殷冉說。

華殊卿有些不安了：“我怕這樣久了會出事，你真的覺得還好嗎？”

“不用擔心。”殷冉說，“我還有辦法，不到非用不可不願意用而已。咱們先給小雲治好病，病好了你們就走。這才是我擔心的。”

殷若辰躲在旁邊聽了好久了。她隻覺得他們說話像打啞謎一樣雲裡霧裡，說的好像是殷冉額頭上那個一直都沒好的傷，但扯的多少有些離譜；不過殷若辰并不關心别的事，她這時冒出來說：“哥，爹娘都跟你說多少次了，按時抹藥，留下疤祛不掉多難看啊。”

殷冉理了理頭發：“現在還看得到嗎？”

确實頭發遮蓋一些，那個傷就沒那麼明顯了。“哥，你總不能一直這麼蓋着吧…”殷若辰翻着白眼說。

“小辰說的對。”華殊卿說，“就算我不嫌棄，你最好也别留下疤啊。對吧小辰？”

殷若辰笑了起來：“對啊，雖然我未來嫂子不嫌棄你，你也别變醜了啊！”

華殊卿也似笑非笑地看着殷冉。殷冉點點頭：“我不就是最近太忙了顧不上抹藥嗎？哎，殷若辰，也不知道是誰給我出了那麼難的對聯，害得我和殊卿絞盡腦汁好幾天最後還要給你買糖…”

三個人都笑着，華殊卿悄悄拽了拽殷冉。

“确實如此，你們家煉藥這麼厲害，如果連個疤痕都沒法用藥去掉…”華殊卿小聲說。

“我明白。”殷冉同樣小聲說，“但這個傷是真去不掉。”

“我也明白。”華殊卿說，“盡量吧。”

殷若辰隻顧着笑，沒注意到他們剛才說的話。她十分開心，又忍不住逗哥哥：“哥，我一直想問問你，你是怎麼分清雲卿姐和殊卿姐的？”

“來，殊卿，你來給她講講怎麼分辨你們倆。”殷冉說。

“别，讓你哥來說，我也想知道他是怎麼分清的。”華殊卿說。

“不，你說，你最清楚你倆哪裡有區别。”

“那肯定是你說，很少有人能發現我倆的區别，我想知道你是怎麼發現的。”

“停！”殷若辰笑的喘不過氣來，“你倆都說。”

華殊卿和殷冉默契地對視一眼。

“那你先說。你說完了我就說。”

“你先說，你說完了我就說。”

“我不說，你說。”

“那我也不說，讓小雲說。”

就這樣，最終誰也沒說。殷若辰隻顧着笑，也沒發現誰都沒真的說出華殊卿和華雲卿怎樣才能辨認清楚。

主要是，華殊卿和殷冉都不知道該怎麼說。

要是殷若辰問的是華玄青，華玄青肯定告訴她看眼神辨認。

但問到華殊卿和殷冉，推來推去，終究是因為誰也不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