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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升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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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攻勢不停,手刀迅猛地橫掃向我的喉部。這是極敏感脆弱的部位,我身體猛然後仰,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她緊接着一個側踢,直接把沙發踹倒。我順勢一個後空翻,穩穩地半蹲在了地上。

她見狀,興奮地拍起手來,大聲為我喝彩 ,“好靈巧的身法!腰力一定不錯,讓姐姐摸摸!”

什麼!難道她是個蕾絲,這麼直白的性騷擾嗎!我雖然不反感、不歧視這類人,但我一個隻喜歡男人的女人,被一個有那方面傾向的女人摸,我不能接受,膈應得很。

她雙掌猛地拍向翻倒的沙發,弓背蜷縮的身軀瞬間彈射而出,恰似蓄滿力量的彈簧,帶着一股不容小觑的狠勁。趁她落地尚未站穩,我迅猛出手,手刀如利刃般直取她的頸部。她反應極快,在空中身形一扭,以一個驚險的下腰姿勢翻轉數周,單手撐地,一條腿高高翹起,裹挾着氣流,直劈向我的頭顱。我下意識地擡起手臂格擋,隻覺一股巨大的力量順着手臂傳來,壓得我膝蓋一軟,半跪在了地上。

她雙手撐地,纖細的腰肢陡然發力,兩條腿如同一對緻命的鋼鉗,呈剪刀式飛速襲來,目标正是我的脖頸。

我心裡清楚,一旦被她鎖住,那反絞的力道足以折斷頸椎。

千鈞一發之際,我迅速下身躺倒,滑鏟踢向她撐地的手。她反應敏捷,一隻手迅速擡起,避開了我的踢踹,僅靠另一隻手支撐地面,腰肢再次發力,竟以不可思議的側翻身,穩穩地站立起來。

看到這一幕,我心中大駭,這女人的腰身是和蛇一樣嗎?柔韌得超乎想象,我甚至荒唐地覺得,她或許能被随意折疊。看這情形,我根本打不過,Stone手下的雇傭兵連女人都如此剽悍,實力恐怖如斯。

我趁機躲到了鐘烈身後,扒拉着他的肩膀,探出頭,趕忙強調:“我隻喜歡男人!”

在場的人哄然大笑。

她無奈笑了笑,聳聳肩,居然掏出了一萬美金遞給鐘烈。在坐的人,有幾個算幾個都掏出了美金遞給鐘烈。

鐘烈告訴我,大家打賭,女人多久能鎖住我,有人坐莊開了這個賭局,賭五分鐘内可不可以。但唯獨他賭女人鎖不住我。所以現在他一家獨赢,衆人紛紛掏錢。

我感歎:“雇傭兵都這麼有錢嗎?随随便便就下注一萬美金?”

鐘烈:“收入高,都不在乎錢,花錢如流水。平時賭的更大,十萬起步都不算啥。這次我收了三十多萬,分你一半。”

我:“不用!你留着吧。”

鐘烈拍拍一沓票子,“謝啦!”

我:“不客氣!他們為什麼要試我?”

鐘烈:“Stone介紹了你,這一個月會跟在團裡行動,他們好奇你這個能被Stone允許參加行動的外援有多少斤兩。”

我:“所以,那個女人真的是蕾絲嗎?”

鐘烈:“不是。她喜歡Stone,所以加入團隊的。”

我:還好!我就說嘛,我怎麼可能招女人喜歡呢?我的長相不在那個點上。

直升機抵達目的地上空後,我和鐘烈依次空降任務,采用高跳低開(HAHO)的方式。高跳低開這種模式,跳傘者自高空躍出機艙後,會在較低高度才打開降落傘,滞空時間短,且能精準定位降落點。為精确掌握開傘時機,我和鐘烈都配備了專用的機械高度計。

本次直升機攀升至五千米的最高升限。降落點設定在松軟且平坦的海岸基線,相較複雜的熱帶叢林環境,海岸基線不僅視野開闊,更能有效增加緩沖安全性,極大降低了着陸風險。

自從第一次高空跳傘後,我就喜歡上了這項運動,隻可惜這樣的機會并不多。

當站在艙門邊,強風呼嘯着灌進耳道,心跳瞬間失控,鼓點每一下都重重地撞擊着胸腔。雙腳邁出艙門,整個人便墜入了無盡的虛空。自由落體的刹那,風如洶湧的浪,狠狠拍打在身上,連呼吸都停頓了。大地以駭人的速度撲面而來,視野裡的一切都被拉成了模糊的光影。

初時的恐懼讓我不知所措。然而,在這看似無盡的墜落中,随着适應了,恐懼漸漸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震撼與興奮。廣袤的大地、連綿的山川、蜿蜒的河流,一切都以一種從未有過的視角呈現在眼前,壯美得令人窒息。我好想肆意的狂喊,隻可惜開不了口。在天地間,我感覺自己渺小如塵埃。

突然,傘包打開,巨大的緩沖力将我猛地往上一提,速度驟減。我緩緩飄蕩在空中,看着腳下漸漸清晰的景物,心中滿是冒險的亢奮,好想立馬再跳一次。

落地後,我收好了傘包。我:“這次,就我倆?”

鐘烈拍拍我的肩膀,“我會保護你的!”

這句話是我在執行任務時最常聽到搭檔說的,證明我很弱,我有些哭笑不得。

談戰說,我會往前沖,但貌似我的搭檔總是把我護在身後呀。

強者的自信都能允許弱者的存在!

鐘烈拿出地圖,領着我邊往目的地進發,邊解釋這次任務:“我們到達指定地點,配合抓人。”

我:“狙擊掩護任務。”

鐘烈:“是。”

我們背着裝備穿過海拔四千米的峰嶺,進了一片原始森林,處于兩國的邊境線上。抵達指定地點,一間石頭和木材混搭的房子,在森林深處。

屋裡面的人似乎不太友好,見到我和鐘烈進門,特别是看我是個女人,于是其中一人對我吹起了挑釁的口哨,還伸手想要摸一把。

對方的手伸過來,我閃電般探出手,精準無比地掐住他的腕關節。緊接着,手上猛地發力,一捏一擡,伴随着一聲沉悶的聲響,他的關節瞬間脫臼 ,整個人因劇痛而扭曲。趁他疼得彎下腰的間隙,我迅速起腳,狠狠朝着他的裆部踹去。那人嘴成O型,無聲跪倒在地。

另一個家夥見狀,惡狠狠地從腰間抽出匕首,目露兇光,直直朝我刺來。

鐘烈擋在我身前,迎着匕首沖上前,快如閃電般擒住那人的手臂,順勢一擰,隻聽“咔嚓”一聲,那人手臂被生生折疊。緊接着,一記剛猛有力的勾拳直直轟在那人下巴上,打得他兩眼發花,腳步踉跄。鐘烈趁勢提膝狠狠撞在對方腹部,一把奪過匕首。此時,另一個男人沖過來想幫忙,鐘烈看也不看,揚手一擲,匕首飛射而出,幾乎是貼着那男人的臉頰劃過,“噗”的一聲,深深釘進身後的木頭牆裡,木屑飛濺。

緊張的對峙一觸即發 ,鐘烈迅速拔出腰間手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前方那些還在不斷擁上來的人。

我緊緊握着手榴彈,拇指用力一拉,安全銷“嗖”地彈出,我側身靠在鐘烈身旁。

我倆都不是那種會放狠話的人,但此時無聲勝有聲。看我倆這架勢,屋裡的人本能退後了半步。遇見怕死的就好辦了,這架打不成。

“住手!”一聲暴呵,裡間走出一個秃頭男人,絡腮胡。他這一嗓子,屋裡的其他人都不敢再動了,看來是個頭頭。

他看了鐘烈一眼,徑直走了過來,居然和鐘烈熊抱了一個。

鐘烈介紹這個秃頭男人叫“阿叔”,是個退役軍人,在雇傭兵界混迹很長時間了,之前的任務中認識的,和Stone的關系不錯。因為他年紀大了,不在一線拼殺,轉而接一些小任務。

阿叔指了指我手裡的手榴彈,意思是讓我插回安全銷,收起來。

阿叔感歎:“沒見過這麼彪的姑娘,一言不合就拔手榴彈。Stone新招募的人?”

鐘烈回:“是。”

鐘烈看向我,忍不住偷笑,他知道我惜命,不過是拿出來吓唬人的,真不一定扔。

阿叔給他的隊員複位了手腕。和我們解釋:都是誤會,以為鐘烈和我是走邊境線探查情報的探子。

本來鐘烈和我來是幫阿叔抓一個探子的,但現在人被阿叔抓到了。他也沒想到巡山的時候就這麼巧遇見了,探子就仨人,抓的很順利,另外兩個探子反擊開槍時被打死了。隻是活抓的這探子很頑固,挨了打也不肯交代。阿叔考慮不如把人交給雇主算了,雖然沒問出情報錢少點,但是活人也能賣出價錢,這兩天正等雇主來接人。

任務不用做了,明天我和鐘烈哪兒來的回哪去,指定地點有直升機接。

夜幕降下,森林裡氣溫急劇下降。

大廳中央,用石頭搭建的篝火台裡,火苗歡快跳躍,橙黃的火光将黑暗驅散,房間裡暖意漸升。幾張行軍床圍着火堆擺放,有人裹着毯子,早已在上面酣然入睡,鼾聲此起彼伏。屋内雖有幾間獨立的房間,可遠離篝火,寒冷便肆意侵襲,所以衆人都更樂意擠在這大廳中,享受篝火帶來的溫暖。

我和鐘烈靠着椅子睡,把背包放在腳邊。

天剛亮,瞭望塔上的人就喊了一嗓子,手指向了山脊線的方向。

阿叔本來從屋子裡出來,要和瞭望塔上的人換崗。他拿望遠鏡看,一個三十人的小隊在跑動,估計一小時能抵達這裡,看樣子不像是雇主的人,倒像是來救探子的人。

阿叔一腳踹開大廳的門,喊:“動起來!”

所有的人都從睡着狀态醒來,拿起了放在身邊的武器,有條不紊的進入戰鬥位置。

阿叔從牆角提起了一個行軍包往外走,招呼鐘烈一起,我本能跟着鐘烈也往屋外走。阿叔邊走,手邊在行軍包裡薅,随手拿出來一個個簡易爆/炸裝置放到屋外的草叢裡,用灌木掩蓋一下。

這些東西的核心是一個裝滿自制烈性炸/藥的金屬罐,炸藥由硝酸铵、燃油和其他化學物質混合而成。金屬罐被厚實的電工膠帶層層纏繞固定,以防止炸藥洩漏。罐身連接着一個小巧的電子元件——□□。□□的遙控接收部分,是從廢棄遙控器上拆解改造而來的簡易電路模塊,上面的指示燈微弱閃爍。幾條顔色各異、外皮磨損的電線,将接收模塊與雷/管緊密相連。一組用橡皮筋簡單捆綁在一起的幹電池,被塞在一個破舊的塑料盒裡,盒蓋用膠帶勉強固定。隻要在有效距離内,阿叔按下改裝遙控器上特制的按鈕,接收模塊接收到信号,電流瞬間通過電線流入雷/管,就可引爆。

阿叔吩咐鐘烈進樹林裡找狙擊位,配合屋裡的他們反擊。我和鐘烈背着狙擊槍,進了林子,各自找好了狙擊點。

我看阿叔圍着屋前的路轉了半圈,那個行軍包空癟了。

阿叔這邊十個人守屋子,我和鐘烈分别進入樹林,把守屋前屋後。

三十人的小隊抵近後,屋前的戰況比較激烈,不斷傳來爆炸聲和槍聲,應該是阿叔引爆了埋在屋外小道上的炸彈。

屋後,來進攻的隻五人,都拿着AK;屋裡兩人防守,砸開了玻璃,開槍還擊。進攻方的三人掩護,兩人偷摸近牆邊,打算往屋裡扔手榴彈,被我一槍幹掉,手榴彈沒扔進屋裡,落地爆開,炸傷了另一人。

屋内,兩人背靠着石牆,密集的子彈“哒哒哒”地打在石頭上,濺起串串火花,碎屑橫飛。

屋外,三人呈扇形散開,腳步不斷變換,手中的槍噴吐着火舌,子彈如暴雨般朝着屋内傾瀉,雙方就這樣僵持着。

我再次扣動扳機,解決掉一人。

另外兩人一驚,失了開槍的秩序,被屋裡的人抓住機會打死。

突然,一陣RPG的爆炸聲從樹林那邊傳來,是進攻方正在采取行動。他們的目标應該是鐘烈。在戰場上,狙擊手向來不招人待見,一旦被發現,各方都會毫不猶豫地動用手頭的重火力,力求盡快将其解決。也不知道鐘烈現在情況如何?

我看屋後沒啥事了,就轉向往屋前跑。

沒了鐘烈狙擊槍的掩護,屋前的進攻方沖到窗戶下,朝裡面扔進一顆手榴彈,爆炸聲過後,屋裡沒人再開槍,有人沖進去,救出了探子。

阿叔臉上、身上都挂了彩,被人拖出了屋子,有人拔槍對準了他的腦袋,正打算開槍。

鐘烈躲過RPG,在樹林裡翻滾一小段後,穩住了身體,迅速另尋了個狙擊位掩護。他一發子彈射穿了拔槍那人的腦袋,救了阿叔。

原本圍着阿叔的幾個人立刻散開,都靠着牆角對鐘烈的方向開槍,但根本沒找着鐘烈,全是亂射。

阿叔趁機躺倒,雙手護住頭部,順勢滾下了山坡,免不了被尖銳的石頭磕碰,不過至少擺脫了被人爆頭的危險。

一番搜尋後,屋外牆角位置又有人架起了RPG打算射向鐘烈,我及時趕到,開槍解除了這個威脅。

三十人的小隊剩下不到十人。阿叔安排在屋後防守的兩人從屋子側面突然沖出,一梭子彈掃射,又幹掉幾人。最後鐘烈幾乎一槍收拾一個,唯獨留下了那個探子,他在逃跑的時候被打傷了腿,栽倒在地動彈不得,等着讓阿叔重新抓回來領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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