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拾不着急,畢竟人她還沒弄下去。
她收起手機仰頭看着謝祁宴,從這個角度他越發迷人,深色上衣濕透了,随着胸膛的起伏,隐約可以看到明顯的胸肌。
南拾站起身伸手戳了戳他的手臂,小聲說:“謝先生你可以稍微醒醒嗎?”
根本沒搭理她。
南拾隻能咬牙低聲說了聲不好意思,用力掐了一下謝祁宴的手臂。
疼痛使的謝祁宴悠悠轉醒,他雙眸有些朦胧,失神的直視着南拾。
他望着她,眸中似乎有無盡的溫柔蔓延而開,光華流轉似籠着無盡的流光。
見他終于清醒,南拾想伸手拉他,卻被他反手一拽,她驚呼一聲,不小心跌坐到了他的腿上。
薄軟的褲子根本阻擋不了肌膚的觸感,大腿下男人的腿健美硬朗,帶着明顯的力量感,熱的讓南拾有些慌亂。
氣氛旖旎暧昧的仿佛要拉絲。
謝祁宴伸手握住了她的腰身,他的手掌很大,輕而易舉的便把她的腰摟過,輕微用力,整個人被端起坐到了他的腰上。
驚慌失措間南拾下意識伸手摁住了,直到對方悶哼一聲她才發現自己摁的是什麼。
碰過的那隻手瞬間變得滾燙火辣,仿佛不是她自己的一般。
南拾臉紅的感覺自己整個人要被燒起來了。
謝祁宴渾身濕透,過長的發絲垂下貼在額角,他擡手蹭過她的唇瓣。
“好軟。”
南拾沒聽清下意識的湊了過去:“什麼?”
卻沒想到謝祁宴直接含住了她的耳骨。
柔軟濕滑的觸感襲來,南拾感覺自己渾身就像是過電一般,整個人都軟了下來。
好奇怪。
這種觸感南拾甚至不讨厭。
她用手撐住他的胸膛,在昏暗的燈光下,她的皮膚白的泛粉,上面布着一層汗水,在光的照耀下,就像融化的白糖,漂亮的想讓去舔一口。
他的觸感落在她的腰腹,帶起無邊的癢意。
直到手機鈴聲響起,南拾從發蒙的思維中猛然清醒。
她看着謝祁宴漆黑的眼眸,平靜的心髒跳動的越來越快,不受她控制,強行想要跳出。
南拾不再敢看他,急匆匆的從他身上下來,到一邊接了電話。
是司機已經到了,此時催他們下來。
南拾連忙答應挂斷電話,剛想轉身,便感覺自己身後貼上了一具灼熱的身體,輕輕地勾着她的尾指。
不用猜也知道是誰。
“謝先生你醒了嗎?”南拾試探着開口。
對方沒有回答她,南拾嘗試牽着他往外走,意外的非常配合。
順利的牽着人從酒吧出來塞進車裡,南拾發現,這人喝醉了居然這麼乖。
想起在包廂的事情,南拾臉紅的滴血。
謝先生的酒品,好又不好。
-
把人攙扶進房内,在這個大夏天南拾出了汗。
她把人輕柔的放到沙發上,站在旁邊猶豫了一會,還是幫他把腳上的鞋子給脫了。
畢竟這樣會舒服很多。
緊接着她四下看了看,到餐桌上倒了一杯溫水走到謝祁宴身邊。
她彎腰低聲問:“謝先生你起來先喝杯水好不好?”
喝醉酒的人胃裡會不舒服,喝一點溫水次日早晨起來,會舒服很多。
謝祁宴斜斜的靠着,因為他的動作衣服有亂,他穿的衣服領口很大,一大片的肌膚露在了外面。
在這深夜,兩人同處一個房内…南拾偏過頭。
他擡手接過手中的水杯,指尖劃過她的肌膚,灼熱的觸感襲來,随後仰着頭把杯中水一飲而盡。
透色的水珠順着他的嘴角滑下,劃過他滾動的喉結,最終落在他漂亮的鎖骨。
南拾怔愣了一下,此時眼前的一切,用什麼言語都無法訴說,漂亮的會一輩子都印刻在她的腦海中。
過了一會,南拾伸手試圖想接過他手中的空杯子,剛握上卻猛地被人抓住手腕。
一陣天旋地轉,她撞到了他的懷中,被他緊緊抱住。
酒香和黑茶的香味襲來,鋪天蓋地的侵略着她。
臉頰貼着他有些濕潤的衣領,聞着酒味她似乎也醉了。
他的手挑起她的下颚,握着她單薄的身體,掌心的溫度似乎要把她融化。
南拾的雙手抵在他的胸口,但是手掌綿軟無力,她起身想走,卻被謝祁宴一把拉了回來。
跌坐在他的懷中,他大掌挑起她的下颚,俯身吻了過去。
那一瞬間時空似乎停止了,南拾雙眼前隻能看到放大版的謝祁宴。
她真的感覺自己好像醉了。
謝祁宴的嘴唇好軟。
-
次日清醒。
南拾感覺她睡的渾身酸疼,但是身下躺着的地方好像挺軟乎。
她迷迷糊糊的有些睜不開來眼睛,睡的雲裡霧裡。
直到身旁的手機響起,她下意識的去摸還沒摸到,頭頂就傳來低沉成熟的嗓音。
帶着淩晨獨有的性感。
“嗯。”
“好。”
“知道了,現在過來。”
挂斷電話,謝祁宴把手機放到一邊起身,注視着身上的小腦袋,笑了。
“南小姐,你還要在我身上睡多久?”
南拾一動不動裝死。
她不明白,自己送人,怎麼把自己送到人家床上來了,還睡在了一起。
謝祁宴帶着宿醉沙啞的嗓音傳來:“你躺在我身上一晚上了,我半邊身體麻了。”
南拾這才連忙起來,納納的坐在一旁垂着頭,糾結的扣着手。
欲言又止。
謝祁宴就坐在一旁看着她,主動等她說話,惡劣隐藏在他對南拾溫和的外表之下。
“對不起……”
南拾還沒說完,就被謝祁宴搶先。
他的語氣誠懇道謝,似乎把昨天的幹的事情忘得一幹二淨。
“昨天多謝南小姐送我回來。”
北京的權貴俯首朝她道歉,矜貴的聲音都充滿着金錢的味道。
他的下颚線條優越好看,漂亮完美的就像是小時候南拾站在櫥櫃外,看着店内那些精緻的娃娃,卻根本沒錢去買。
想去觸碰,卻自知無法擁有,隻能強迫自己收回貪心的手。
但是現在,就在昨天,那個晚上,她觸碰到了,她認為最貴最漂亮的娃娃。
南拾聽到這話頓了頓,搖頭有些心虛:“沒…沒事的。”
謝祁宴伸手摁了摁額角,應該是宿醉導緻他精神不好,疲憊從眉梢不經意間漏出。
他問:“我今天有個晚會,缺個女伴,南小姐可以陪我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