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停的吞咽唾沫，眼睛不眨的看韓雅一口啤酒一口燒烤，感覺口水都流出來了。

韓雅并沒有留意到衛小婉的眼神，她喝得有些多，把糟心事吐出來後心情和好了不少，有些口齒不清的道：“我聽我媽說，她們以前吃的燒烤比現在種類豐富多了，别的不說，現在想吃到海鮮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她眼神明亮的望着衛小婉，笑嘻嘻道：“不過好在我有你啊，你啥時候還去海邊，我要預定！預定一大堆海鮮！什麼帝王蟹、澳龍、海參、鮑魚，我全都要！”

衛小婉聽她報了一大堆海鮮，這些東西，除了海參和鮑魚她在老馬家聽說過，其它她一樣都沒有聽過。不過韓雅姐明顯就是喝醉了，她就隻是聽着，并沒有打斷。

和韓雅挂斷視訊已經是深夜了。衛小婉躺在炕上，翻來覆去的一直睡不着覺，一會是蘇大哥變出一朵冰藍色的水晶花的模樣，一會又是韓雅姐和男模互動的模樣，她覺得自己受到的沖擊有些大，滿腦子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根本睡不着覺。

突然，她聽到了一聲輕輕的嗤笑聲。

屋裡空寂無比，除了蘇大娘和小蘇靈輕微的鼾聲，幾乎沒有任何聲音，衛小婉被吓得一個激靈，不過她很快就意識到，這聲嗤笑是來源于她腦海裡面。

她頓時有些沒好氣，“這大半夜的，你突然發聲，是想吓死我嗎？”

系統可能也意識到了不妥，嗤笑的後半截突兀的變成了像小豬叫一般的哼聲，就像有人突然被捂住了嘴巴一樣。

衛小婉：“小A？你今天有些奇怪哦！”

系統并沒有給她什麼回應。

衛小婉：“你不要裝死，你剛才明明發出聲音了……話說回來，你剛才是不是嗤笑了，你在笑話我嗎？”

衛小婉：“不說話，是因為做了什麼虧心事，不敢說話了嗎？說，你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了？”

“嗝！”

衛小婉簡直太震驚了，“你一個系統，竟然還會打嗝！”

“不對，你不是小A，你是……062？！是你回來了嗎？”

她突然意識到，這個打嗝的聲音是屬于062那個奶萌奶萌的小正太音，而不是小A那無機制的機械音。

系統嘗試裝作自己不存在，任憑衛小婉怎麼誘哄，都一點聲音也不出。

衛小婉已經确認現在的系統是小妖怪了，她她學着韓雅的樣子，陰險的道：“我數十個數，你再不說話，可就别怪我不客氣了！”

“十、九……”

062号學習系統顯然沒有衛小婉能沉得住氣，衛小婉才數了兩個數，它就已經出聲了：“别數了，宿主，是我……”

衛小婉心裡是驚喜的，自從上次意外後，她已經很久都沒有聽到這個系統的聲音了。

“小妖怪，果然是你，你真的回來了，真好！”

系統小聲嘀咕：“我才不是什麼小妖怪……”

“我知道，你不是妖怪。”衛小婉聲音放得輕柔，“你是我們的救命恩人。”

這句話說得煽情，但也的确是衛小婉心裡的真心話。這話一出口，衛小婉也有些不好意思，腦海裡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作為一個輔助人類學習的系統，從來沒有人對它說過這種話。人們偶爾會說多虧了我有手機、幸虧有車，但主體還是他們自己，誰也不會特意感謝一個工具，哪怕這個工具幫了他大忙。

062沒料到她會這麼說，内核處理器差點宕機。衛小婉的腦海裡有什麼東西快速的閃爍了一下，062才若無其事道：“這算什麼，我厲害的地方還多着呢，隻要你好好學習……”

“小妖怪，我剛剛好像看到你了！”

062：！！！

“是真的，我剛剛看到了一隻小貓，長得真可愛！那是你吧，你原型原來是貓嗎？”

偷偷用能量買了新的皮膚的06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