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能讓他去接受？他偷了别人可能的人生。

“師父，那哪吒所說的魔丸和靈珠……又是如何？”小敖丙希望申公豹能給他一個說法，而不是讓他自己去猜測。

“此事重大……為師也沒辦法跟你說任何。”

申公豹絲毫不愧疚，甚至是對敖丙說道：“敖丙，你……你要記住，這個世間沒……沒什麼是理所應當的，他們能得你也能得！這是為師靠……靠實力……搶……搶回來的！要怪……就怪太乙護不住靈……靈珠！”

“可是……”敖丙還是覺得師父這樣說不對，但是具體哪裡不對他好像又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沒什麼可是，連……連海底龍宮……都……都是一個弱肉強食的地方，外……外面更是如此。”申公豹不再和他多說：“此事……也……也不要告訴你父王，免得……免得他擔憂。”

“為師……為師先走了，你……你要照顧好你……你師妹。”

申公豹說罷已經要離開了，看了小赤羽一眼，見她還是眼巴巴地看着自己，有些不好受，心裡卻在說：看，他就是這樣的人，他也沒辦法。

所以，現在該後悔了吧？

但是，直至最後他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心裡無聲暗歎，轉身便是離開，似乎這樣就能逃避這麼多……他窮極一生都無法改變的問題。

“師父！”小赤羽突然叫住了他，輕輕握住他有着尖利指甲的手：“師父你是最棒棒哒！徒兒最喜歡你啦！”

申公豹微微緊了緊她的手，眸底微微動容，最終還是放開了她的手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