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它們為何要……要盯上我的家人？”

“翼轸蛇早已經沒有神智，橫行無忌那是最自然不過的，具體是何原因……這就是我讓你去探查的原因。”無量仙翁似乎也看不透：“你那徒弟……還是趕緊抓了給我們處置的好，不然……”

他後半截話并沒有說，但是申公豹好像聽明白了那般，微微沉了臉，不知道是相信還是不相信了。

“你的弟弟，還有七山五嶺别的存活下來的小妖我都讓鹿童救下來了，現在正安頓在玉虛宮，你可要見見他們？”

無量仙翁雖然這般問申公豹，卻又是将流光鏡一抹，露出另外的鏡像來，正是他弟弟申小豹在玉虛宮裡療傷休息的情景。

然而，申正道卻是毫無蹤迹，不知死活。

幸存下來的妖獸不多，隻有幾隻，而且都身受重傷，可想而知當時作戰之艱巨。

申公豹這回不信都得信，艱難地将目光從流光鏡裡移回來看向無量仙翁：“師……師兄想要我做什麼？”

“當然是做你最擅長的事情——誅妖。”無量仙翁的氣勢無端起來，渾身不怒自威：“翼轸蛇的老巢應該就在土肥坡附近，老夫先前已派鹿童、鶴童探查過，但是它們藏得深根本找不到。”

“這次派你去沒想到接二連三看見兩隻大妖，你繼續去探查肯定能找到。”

“到時候……就能誅殺邪妖為你的父親和弟弟報仇。”

“至于你的徒弟……老夫早已派鹿童和鶴童去對付，你……盡管再回土肥坡去認真對付那巨蛇和石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