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畫中更多是理想女友和完美男友,也因此在擁有不少女性讀者,在制作成為動畫之前,也沒人提出這些批判。
就好像乙女向會有男□□利畫面一樣,他們讨好各自受衆并沒有什麼問題,本身故事也稱得上純愛。
況且她目前走的路徑,本來就不是姬圈天菜那一類,更多是純欲天花闆這種。
“努那在想什麼?”
李曦承橘紅色頭發非常亮眼,以至于就算換掉了那套白色西裝,也讓人不自覺的看他。
“嗯…”沈芝玉笑着轉移話題,“可以給我摸一下頭發嗎?”
“哎…?”李曦承雖然有點莫名,但還是乖乖低頭,“有發膠可能不好摸。”
确實硬硬的,不怎麼好摸。
“很累嗎?不然回去休息吧?”
她穿着直筒黑裙蕩在大腿,背着手倒退着看他,突然感歎說想去釜山看海,其實哪裡都有海,完全沒必要跑去那麼遠。
但是李曦承還是一句話也不說的,在活動結束後,陪着她出門。
“小心。”
李曦承還沒來及回答,就看見沈芝玉差點因為倒着走路被絆倒,單手把她摟緊懷裡,是滿懷的柔軟軀體,沾滿俗世煙火的溫香軟玉。
“努那,不然還是牽手吧。”
他像是有點無可奈何的寵溺語調,觸碰到她手的溫度,因為暴露在冷風裡,多少有點偏低。
脫下外套給沈芝玉穿上,金屬拉鍊拉到頂端,阻止冷空氣的進入,袖子長長的,被他翻折到手腕。
他穿着合适的外套在沈芝玉身上就變成了男友風,長度拖拽到臀部,除了一雙美腿依舊纖細高挑,看起來小小一隻,像是被他裹在懷裡。
好像擁有這個人一樣,非常滿足。
李曦承看了一眼确認,說:“這樣就好了。”
“可是怎麼辦?忘記換掉高跟鞋了。”
穿着高跟鞋的腳踝發力,輕點着地面,沈芝玉眼睛卻一直看着李曦承,清純感足夠,骨子裡那點嬌嗲勁就足夠勾人。
而她好像意識不到一樣,依然用無辜清澈的眼神看他。
李曦承在她面前蹲下,像極了沉默的黑騎士,而他也恰好穿着黑襯衫西服褲。
“上來吧,努那。”
“真的嗎?”
嘴巴上這樣說着,卻依舊乖乖的爬上他的後背,李曦承規矩的将手扣在她的大腿,虎口溢出一點軟肉,像是被掐出來的痕迹,有些難言的澀。
“謝謝哦~曦承不愧是我最喜歡的人了。”
盡管知道她嘴裡的喜歡并不是他期待的那樣,可是還是會因為這幾句随口說出的話,可恥的感到心動。
好沒出息,但是面對芝玉努那,我一直這樣沒出息。
要是這樣能獲得她的青睐,沒出息又怎樣呢?
首爾當然是燈火通明的,是好像永遠也不會燃盡的夜生活,但在小巷子裡,也少不了黑暗面。
垃圾桶裡嗚咽的,好像小動物的哀鳴,虛弱的,似乎下一刻就會斷氣。
垃圾桶裡的小狗髒污的看不出本來的顔色,被翻折過來的兩隻前爪,呈現出鳥雀張開翅膀的姿勢。
嗚咽着的頸脖往下劃開,破了個大洞,流着潺潺的血,将身體的毛發染成鮮紅。
剪掉殘缺的耳朵像是被燙過一樣,熨出焦黑。
隻是看了一眼,就可以斷定,幾乎不可能救活了,甚至可以說,它活到現在都是奇迹。
至于兇手,毫無疑問是前邊勾肩搭背,潇灑離開的孩子們,如果他們的行為可以被稱為孩子的話。
李曦承遲疑了幾秒,最終還是選擇低頭用手機搜索最近的獸醫院。
他的确是害怕扯進事件裡,害怕受到未知風波,想要規避風險,一個弄不會就會從救助小動物,變成虐待小動物。
但是,說不定有人看到了,他冷漠的直接走開也會損傷形象。
他這麼安慰自己,那件給沈芝玉的外套被要了回來,和她道歉沒辦法陪她去釜山了。
用外套裹住遍體鱗傷的小狗,就是打車,都多付了清理的費用,才有人肯接單。
有什麼意義呢?
沈芝玉看着逐漸虛弱的小狗,毛發打绺,生命力快速流失,就連那件外套都浸滿了血,幾乎是一眼可以預見的結局。
它會死,會非常痛苦的死去,還不如幹脆點。
沈芝玉側頭不去看,卻問道:“根本來不及,也沒有用,為什麼還要做呢?”
“因為,它還沒有死。”
李曦承隻看見她漂亮的側臉線條,下車之後,幾乎是小跑着将小狗送到醫生手裡,看着它被送去急救,才終于算結束,能有空和沈芝玉說話。
“努那為什麼這麼悲觀?”
“因為它很疼,因為幾乎沒有能救下來的可能了。”
“要試過了才能知道。”李曦承手上還沾着血像是什麼殺手一樣,“沒試過就宣判死刑不是很差勁嗎?”
“是麼?”
那麼…我就是很差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