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刻斯驚訝道:“琴酒那麼喜歡你,他沒跟你說過boss嗎?”
“不過你還是回去問琴酒吧,我不負責答疑。”
安室透心徹底沉下去,他是見識過實驗室裡藥物和病毒的危害以及無人性的,雖然不知道特基拉帶出來的是哪一方面的研究,但是絕對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阿文刻斯接着道:“沒想到童華大人她表面上答應一年後關停,現在倒是瞞着我們暗度陳倉。
她竟然讓特基拉把這些東西帶出來,既然特基拉在陸地上的時候被我逮到,又被逼到輪渡上,那我們怎麼可能放過他?”
“所以,其實琴酒給你們的任務也很重要哦。”
阿文刻斯摸摸下巴重複道:“還行吧,是挺重要的。”
他看着眼前兩個人心情都沉寂下去,突然明白了,“不會吧,GIN什麼都沒跟你們說?都等着我呢?”
安室透笑了一下,阿文刻斯感覺有點冷,他系上最頂端的襯衫扣子,安室透這家夥幾周不見變化真大。
諸星大轉轉茶杯道:“怪不得這次任務需要兩個代号成員來做,果然都是有原因的。”
阿文刻斯攤手,“這是GIN的玩笑,和我沒有關系,你們的氣氛不要這麼凝重。”
安室透給阿文刻斯切開最後剩的幾塊蘋果,他問:“氣氛凝重了嗎?我看黑麥笑得很開心啊。”
阿文刻斯緩慢道:“要剝開表象看内在。”
他掃了一眼這兩個人問:“所以遊戲還玩不玩?”
兩瓶威士忌對視一眼,仿佛較勁一樣,安室透回複,“當然玩了,陪阿文刻斯先生尋開心的事情,我肯定會參與的。”
諸星大也調侃道:“雖然加入你們搞得我很不識相,但是這麼有意思的事我可不會退出。讓我們比比誰更先逮到獵物吧?”
諸星大找到阿文刻斯的視線和他對視,阿文刻斯被那雙狼一樣的眼睛裡躍躍欲試的情緒感染。
阿文刻斯低聲笑了兩下,他說:“諸星君,我喜歡你。”
旁邊安室透靠過來把胳膊搭到他的肩膀上,他盯着諸星大幽幽道:“……阿文刻斯先生,如果我赢了會有什麼獎勵嗎?”
阿文刻斯還是不太習慣安室透突然的肢體接觸,他自己靠近的不算,他感受着身邊的這塊熱源,輕緩道:“你那麼自信嗎,安室君?你赢了我就告訴你一個秘密好不好?”
諸星大聳聳肩,他遺憾的說:“我就知道我到底是個打擾到你們的外人。”
阿文刻斯笑兩聲,他看向諸星大,“不會的,我也會好好照顧諸星君的,如果你赢了,我就給你講一個GIN的秘密怎麼樣?”
諸星大聞言潇灑舉茶杯道:“那就一言為定。”
…………
十一層的音樂劇院内,諸伏景光帶着瑞妮坐在觀衆席的中間聽音樂劇(兒童版)。
很顯然瑞妮并不喜歡,但是在這個安靜祥和的氛圍裡她感到輕松,所以她沒有吵鬧,而是抱着諸伏景光的胳膊頭一點一點的。諸伏景光摸摸她金色毛茸茸的腦袋,把瑞妮抱到懷裡讓她睡一小會兒。
她的睡眠不好,最近一直在缺覺。
坐在諸伏景光左側的金發女人見狀,把抱在懷裡的風衣外套遞給諸伏景光,“雖然這裡溫度比較舒适,但是對睡着的小孩子來說,還是披上點東西更暖和呀。”
諸伏景光側頭,這女人大概四十左右,梳着溫婉的發髻——和阿文刻斯最常見的發型一樣。
他看到女人拿風衣的右手食指指腹處有繭,諸伏景光一邊拒絕女人的風衣,一邊小心翼翼地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下來,他道:“麻煩了,不過您估計一會兒就要走了吧,還是用我的衣服吧。”
女人無聲的微笑一下,“哦?你怎麼知道我要走了?”
諸伏景光溫和道:“您的風衣口袋裡有一張十點半的演唱會金券,它正好露出一點,我剛才碰巧見到了。”
女人欣喜地道:“阿呀,你這小子,眼神可真好使呀。這可是歌手阿拉克的門票哦,我可是期待很久了!”
“如你所見,再待下去,我可就遲到啦。下次還能見,我們就認識一下吧,先拜拜咯!”
“好,下次見。”
諸伏景光看着這個絕對不年輕的女人蹦蹦跳跳的一路走遠,他不知道零認不認識這個人。
晚上還是和zero再見一次吧,昨天晚上時間太短,他們沒有來得及溝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