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胖的身體經不住長時間地快走,魯伯早已滿頭大汗,他不滿地咆哮:“喂!你家到底在哪啊?還得走多久?!”
牛頓環顧四周,确定方圓一公裡都找不到人影後,終于停下了腳步。
“到了。”牛頓說着,将自己的包安置在一個角落,确保書本不會被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所波及。
“啥?這哪有房子?你開玩笑呢……嗚哇哇哇!——”
話音未落,牛頓便朝魯伯特的肚子狠狠踹了一腳!
魯伯特發出一聲慘叫,碩大的身軀“轟隆”倒地!
他嘴裡發出嗚嗚啊啊的叫喚,受擊的肚子翻江倒海,緊接着一個反胃,“哇”的一聲吐了一地!
“你、你騙我!”魯伯特哭喊着咆哮,“你把我引到這裡是為了打我!”
牛頓哼了一聲,沒有任何動作,隻是像看下水道的老鼠一樣不屑地盯着魯伯特在地上蛄蛹。
他就這樣耐心等待着,等魯伯特慢慢掙紮到快爬起來的時候,再對準他的鼻梁,又是狠狠一腳!
“砰”的一聲,魯伯特鼻血飛濺,他眼冒金星,捂着鼻子在地上打滾!
牛頓呵呵冷笑,将魯伯特踢翻為正面朝上,然後跨坐到他肚子上,對準那張胖乎乎的臉揚起拳頭:“揍的就是你,蠢豬!”
牛頓絲毫不手軟,拳頭如雨點般落下,精準地砸在魯伯特的眼睛、鼻梁、嘴角,不出一分鐘就把人揍得鼻青臉腫!
魯伯特本就胖的臉蛋現在成倍地腫起來,這下真跟豬頭沒什麼兩樣了。
牛頓的拳峰上沾滿了鮮血,看着魯伯特毫無還手之力的模樣,他暢快得大笑兩聲!
緊接着,牛頓從包裡掏出食盒,揭開蓋子,露出裡面悶了一天、已經發臭的泥巴。
魯伯特驚恐地大喊:“你要做什麼?!”
牛頓瞳孔放大,眼神兇狠,嘴角卻高高翹起,模樣看起來瘆人又興奮:“你好像很喜歡偷吃我的午飯啊?”
“現在就讓你吃個夠!”
下一秒,牛頓狠狠将飯盒扣到魯伯特臉上,把肮髒的泥巴塞進了對方的嘴裡!
“唔唔!嗚嗚嗚嗚嗚!——”
魯伯特被泥巴糊了一臉,嘴裡滿是沙子和泥巴,他瘋狂地掙紮着往外吐,但牛頓會把他吐出來的泥巴再重新塞回去,并狠揍他的臉!
幾小時前,他偷吃了牛頓的午飯,并從垃圾堆旁邊挖起髒泥巴,塞進了牛頓的食盒。
現在,牛頓把泥巴全部塞回了他的嘴裡。
将泥巴都回敬給魯伯特後,牛頓将食盒扔進深水泥潭裡,結束了這場單方面的暴打。
随後,牛頓從地上撿起一塊磚頭,狠狠将自己拳峰摩擦得血肉模糊,确保毀掉了一切指紋!
魯伯特躺在地上,一邊幹嘔一邊嗚嗚大哭:“我……我要告訴我爸爸,我要讓你退學!”
牛頓扔掉磚頭,不屑地藐視道:“随你,如果你能找到控告我的證據的話。”
就算魯伯特有權有勢,想把一個優等生弄退學也不容易,因為保送生是跟政府簽訂升學協議的重點提拔對象,沒有嚴重過失不會被懲罰。
如果想勒令他退學,至少要上訴校園法庭,出示證據。
但這裡一沒認證二沒物證,泥巴抹去了魯伯特臉上殘留的指紋,加上牛頓自毀指紋的雙重保險,就算魯伯特去做驗傷對比,大概率也證明不了這是牛頓幹的。
而且,魯伯特平日裡橫行霸道,估計也沒人會幫他說話。
退一萬步來講,就算魯伯特成功讓牛頓退學,那牛頓不介意再放把火,将繼父的房子連着魯伯特的豪宅一起燒光。
牛頓将哭泣的魯伯特扔在原地,淡淡地拎起自己的布包,頭也不回地走了。
他本來不打算鬧到這一步的,揍富家公子不是什麼明智的行為。
但當他看到魯伯特糟蹋荀雅的便當時,所有的理智、所有的原則瞬間消失了。
這世上隻有荀雅還會關心他了,他不允許這份心意受到任何玷污。
牛頓腦袋裡忽然浮現荀雅在廚房忙活的身影,心想要回頭準備一個一模一樣的新飯盒,不然荀雅該擔心了。
雖然暴揍魯伯特一頓,但他還是不夠解氣,因為這是荀雅給他做的第一份愛心便當!他!沒!吃!到!
那麼好吃的飯,我都沒吃,你憑什麼吃?!
沒讓你把胃吐出來夠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