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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中文 > 當直男做了替嫁炮灰[重生] > 第6章 男人心,海底針

第6章 男人心,海底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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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要盯着我看多久?”沈明庭冷冷道。

徐溪山倏地一下從凳子上站起來,意識到自己的失态後,又咚地一下跌了回去。沒想到偷看還被别人逮了個正着,他移開目光,摳了摳臉。

“那個,你好啊,我叫徐溪山,今天,額,因為一些原因,莫名其妙地來到了你們家。”徐溪山思索半天,最後選擇以自我介紹來開啟話題。他剛剛都給自己開門讓自己進來避雨了,應該還是挺友善的吧,應該不會讓自己的話掉在地上的,吧。

可這沈明庭确實沒有如他所願,就這麼默默看着他,眼神中看不出什麼情緒。

徐溪山絞盡腦汁,又開口:“額,雖然吧,名義上,我是‘嫁’進來,但是你放心啊小兄弟,我是直男的,我對男的不感興趣,我進來,完全是意外,你别擔心我會對你做什麼。”

沈明庭根本一句話都不接,徐溪山覺得自己好像在唱獨角戲。

他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就算他不害怕跟陌生人搭腔,但沒有回應的搭腔,徐溪山還是遭不住,他還沒社牛到這個地步。

空氣重新恢複了安靜,徐溪山隻好另找其他事來做。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想念他的手機、電腦、枯燥的文獻,就算是讓他立馬回去做實驗!開組會!上班!徐溪山都覺得自己一萬個願意,因為實在不會有比現在更無聊又磨人的時刻了!

算了,算了,開組會還是算了,徐溪山默默在心頭呸了三聲,生怕自己一語成谶。

他從屋内走到屋外,又從屋外走到屋内,打量着這方寸天地。沈明庭像是完全忽略了他的存在,對他的行動沒有發表過任何一句意見。

待走到房屋的角落,徐溪山突然驚訝地發現,這本是靠牆擺放的屏風後面,居然還有一個空間,裡面擺了一個巨大的架子。

徐溪山實在是人文科苦手,說不出這種架子的學名,他隻覺得像個大書架。

上面擺放了很多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兒,徐溪山一一掃過去,頗覺有趣。最吸引他目光的,還是最底下那一層,擺着一把明亮澄淨的長劍。他好奇地湊近去看了看。

這時,沈明庭的聲音傳來:“你在看什麼?”

徐溪山回過神,這才意識到自己看得入迷,沒發覺自己在别人家四處打量的行為實在有些唐突無禮。

他趕緊走出來,沈明庭看着他出來的方向,面色竟産生了一絲波動,語氣也沒有那麼毫無波瀾,染上了一絲情緒:“誰讓你看的?”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看的,我不知道那裡不能去,你沒說過啊。”徐溪山道。

沈明庭微蹙着眉頭,臉上終于有了表情。

徐溪山等着他的發落,可過了好一會兒,沈明庭都沒有再說話,隻似歎氣般說了一句:“算了。”然後又閉上了眼。

徐溪山:......

窗外的雨徹底停了,徐溪山抱手走到窗邊,支起架子,一縷陽光從窗棂照射進來。他突然問道:“我有點好奇想問一下你哦,你一直在屋裡,是怎麼知道要下雨的?”

沈明庭還是沒有回答。

徐溪山有些無奈:“朋友,這麼大塊地方,就我們兩個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你都不覺得無聊嗎?”

見他那事不關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徐溪山本來都做好準備沈明庭不再接話的,誰知話音剛落,本來神色淡漠的人卻有了反應。

沈明庭望向他,答道:“腿。”

“什麼?腿?”徐溪山略帶疑惑地重複了一遍。

“少爺傷得最重的地方就是腿,剛受傷的時候,根本走不動路,後來稍微好點了,但是走一次都要緩好幾個時辰。”于清的話浮現在耳邊。

他突然懂了,道:“你是......腿傷?一下雨就會疼嗎?”

“嗯。”

徐溪山心裡突然有點不是滋味。

看樣子,沈明庭是因為腿痛,感應到了要下雨,強撐着腿傷來給他開門,走一段路,就要躺床上歇半天,而自己卻還偷偷給他取了“鬼兄”、“躺平兄”此類将别人的痛苦戲谑玩弄的外号。

徐溪山哽了哽喉嚨,道:“那還真是......不容易。”

“這隻是我的日常生活,沒什麼不容易。”沈明庭平靜道。

這是徐溪山聽過的沈明庭說的最長的話,嗓音還是有點幹澀,但開口之後,卻聽得出來原本的磁性低沉。他沒來得及做過多思考,問道:“真的嗎?”

這回沈明庭沉默了一會兒,答道:“嗯。”

徐溪山隻望着他。

“日常生活”,四個字,稀松平常、輕飄飄,但這真的代表他接受了嗎?徐溪山敏銳地捕捉到了他的沉默。

他想到了那把劍。

那架子的其他幾層都有一層薄灰,但有劍的這一層,卻是幹幹淨淨、一塵不染,像是經常有人來擦拭打掃,看得出有人對它的在意與珍視。

一個少年天才,曾經或許能禦劍飛行一日三萬裡,現在卻隻能蝸居在這一方小屋寸步難移。徐溪山想了一下,如果是自己,如果是自己......他甚至想象不出這種落差,也說不出“沒事”這種詞語。

徐溪山走到他身邊坐下,道:“沈明庭。”

被叫到了名字,沈明庭微微擡眸。

“雖然我倆的見面,實在是太獵奇,我也不知道你會不會覺得‘不是說好的嫁進來的是個黃花大閨女嗎怎麼就成了一壯碩大漢’這種事實在是太匪夷所思,就連我也覺得十分震撼且懵逼,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地就在這裡來了是在幹嘛,怎麼就突然‘哲學’起來了。”徐溪山歎了口氣。

“不過吧,相逢是緣,雖然我倆注定不可能成為那叫什麼,伉俪?對,啊,伉俪,但是,你人挺好,咱倆說不定能成為不錯的朋友。”徐溪山說,“這麼大個地兒,又沒個其他人,你那小跟班兒明天就不來了,我也跑不出去,咱倆可算是‘相依為命’了。有個人聊天解悶,那不也挺好,你說是吧。”

沈明庭安靜地聽着他的話,中途不知道聽到了什麼詞彙,上下掃了他一眼,但徐溪山說得正投入,沒注意到他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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