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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What is 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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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樂遲疑一下,扭扭捏捏地從徐溪山身上爬下來了。末了,似是終于意識到自己幹了什麼後,鬧了個大紅臉,小聲道:“對不起。”

徐溪山剛剛還尚存的對熊小孩的煩躁刹時消失得一幹二淨。于是他臉色也變得好看了一些,聲音放緩道:“你跟你爹好好說說,嗯?”

小樂再頑皮,回過神來,也再不好對一個陌生人發作。她偷偷擡了擡眼,眼前這個大哥哥一臉和煦的笑容,倒像是真的不再怪她,于是她也沒憋住,嘟囔道:“ 我爹不會好好說話,他老打我。”

張樂當着這麼多人面被這麼控訴,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半晌,咬牙道:“過來!我不打你!”

“你發誓!”

“……我發誓!”

張小樂這才慢慢朝她爹挪過去,沒挪幾米,就被張樂的大手抓了個嚴嚴實實。張小樂立刻就像像個被抓住命脈的鹌鹑,臉皺巴成一個核桃,被她爹拖走了。

這場突如其來的鬧劇終于結束,圍觀的人也盡數散開。喬骁那邊打發了你一言我一語接腔的村民,松了口氣。

徐溪山啼笑皆非地看着張小樂映着誇張表情的那張臉,笑着搖了搖頭:“這小孩兒……真是……”

他盯着父女倆遠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人在感到輕松愉悅的時候,時間總是流逝得很快,不知不覺中,天色便入了夜,這場熱熱鬧鬧的婚禮也就進入了尾聲。

夜晚時分,院内收起桌椅闆凳,酒足飯飽之後,幾個大漢便燃起了篝火。

“道長們,這篝火晚會是我們這兒婚禮的傳統習俗,這是祝福新人們日後的生活和和美美、紅紅火火!”有村民熱情道。

說罷,村民們便自發圍成一個圈兒,手拉着手,繞着那堆燒得熱烈無比的篝火載歌載舞起來。

火苗旺盛,歌聲熱鬧,徐溪山也不由得被感染了,他剛剛往外邁出一步,本隻是想去湊個熱鬧,沒想到很快便被阿秀熱情地抓住了手,沖進了人堆裡。

“徐大哥,你快來!”阿秀開心地笑着,“你會跳舞嗎?”

徐溪山剛一進去,便被村民們手拉着手拽住了,他被迫跟着跳了幾步,然後不好意思道:“我不會啊。”

“沒事!這很簡單的,你就跟着我一個方向就好了!”

阿秀聲音清脆,帶着少女獨特的悠揚,又含着大山賦予的純真又野性的氣質,跳起舞來煞是靈動好看。徐溪山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阿秀複雜的腳步變化,亦步亦趨地跟着做。

他跳了幾下,便在心中忙不疊地叫苦連天。

徐溪山根本沒有任何舞蹈天賦,唯一會跳的就是那套“時代在召喚”,本科時總有人看他長得還算小白臉,把他拉到各類文藝舞台上去,寄予厚望,但絕大多數時候,徐溪山隻能像個棒槌一樣立在那裡,充當一個盡職盡責的花瓶。

他學跳舞,就像魚學蹬自行車——亂搞。

他的舞步雜亂無章,還不小心踩了好多次身旁的人的腳,有人不好意思直說,但徐溪山自己先不好意思了。

不知不覺中,人群就轉了一個圈兒,徐溪山跟得有些崩潰,還總覺得有股視線一直跟在自己身上,一擡頭,發現沈明庭就站在人堆附近,視線似乎落在了自己身上。

徐溪山刹時就感覺到一絲羞恥,自己跳得這麼滑稽,難道沈明庭全都看到了?

思及此處,他頓時老臉一紅,他連忙松開與身邊人交握的手,道:“我不跳了我不跳了!你們跳,你們跳。”說罷,徐溪山腳步一轉方向,落荒而逃。

可這圈兒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從最開始的簡單一圈兒,擴散到了裡三層外三層,徐溪山逆着人流走,根本擠不出去。

“借過一下!借過一下!”

“啊!這位道長!你怎麼不跳啊!别走别走,跟我們一起!”

徐溪山無力招架村民們的自來熟,隻能不停地局促微笑擺手,但他沒反抗兩下,又被村民們拉住:“道長!咱們這兒跳的就是一個氛圍!跳得好不好,管他幹嘛!開心就行!你可千萬别拘謹!”

徐溪山面上禮貌微笑,心中暗暗扶額:我不拘謹,我純粹是菜得丢人。

“再說了,其他道長朋友都來了,咱們獨樂樂不如衆樂樂嘛!”

“什麼都來了,他們可能不……”

徐溪山這話說到一半,就沒再接下去了。因為他看見喬骁、沈明庭,還有幾個眼熟的喬家人都融入了這人堆裡,不知是自願還是被強行拉來了。他站的地方離沈明庭很近,能姑且算作是一個排,隻隔了零星的幾個人。

鬼使神差地,徐溪山停下了腳步。

每個人都踩着整齊的舞步,人群移動的速度很快,不過眨眼之間,沈明庭就來到了他身邊。

那位村民還在慫恿徐溪山加入進來,不知道是誰把他往旁邊一推,又自來熟地把手往二人身上一放,兩個人的肩膀就緊緊地靠在了一起。

現在是冬日,但沈明庭年輕氣盛,身上好似是一個火爐,熾熱的溫度透過衣衫傳遞過來,徐溪山隻覺得自己的身體和他接觸的部分都好像都要燒起來了。

村民哈哈笑道:“二位道長,快來跟我們一起!”

說罷他就喜氣洋洋地把徐溪山的手臂拿起,挽到沈明庭的手臂上,随後走了幾步,自己便毫不猶豫地将手挽到下徐溪山的左臂上了。

他還沒來得及拒絕,隊伍就開始緩緩移動起來。

這姿勢放在日常中着實詭異,但在此情此景之下,倒顯得非常和諧。眼下這首曲子旋律明快,以舞步為主,沒有任何手上動作,可即便如此,他仍是覺得太過吃力,而且被夾在中間,人家那幾步是在跳舞,他好像在做什麼複建運動。

徐溪山不時地往右邊瞟,出乎他意料的是,沈明庭似乎适應得很好,腳上功夫有條不紊,都是初學者,但是對比之下,相形見绌。

晃神之間,他不小心踩了沈明庭一腳。

“對不起!”徐溪山趕緊道。

“沒事。”沈明庭也回複得很快。

徐溪山簡直是後悔死為什麼當時腦子一熱就停下了,以前做這種不擅長的事情的場合有很多,徐溪山自诩臉皮也很厚,鮮少有真正尴尬的時刻,但他從來沒覺得有哪一件像現在這樣,讓他恨不得馬上挖個洞把自己埋了。

當沈明庭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時,他心頭微微一動,這才意識到,這好像是他們自中午之後說的第一句話。從山洞回來過後,兩人之間總是有一層莫名的結界,很多次,他想找機會給沈明庭說話,卻總是覺得時機不對,不知如何開口,而沈明庭也會察覺到這種不太對勁的氛圍嗎?

徐溪山不知道。但他知道,這麼糾結,簡直就不是自己能幹出來的事情。

就像現在,他僅僅隻是跟沈明庭一問一答,挽一下手臂,他都覺得渾身上下都開始不對勁起來,周圍喧嚣的聲音都聽不見,四周的身影也都看不見了。奇也怪哉,不是還有一個村民在他旁邊挽着他嗎?怎麼自己不對這個村民這麼敏感?

白天他看見那羊角草的時候,自己就想打破這份沉默,但不太湊巧,被别人打斷了。但是現在回想起來,其實他還有點慶幸自己被打斷,因為就算是沈明庭接話了,那麼他們的話題還是隻會局限于“這是什麼草”之類的,極有可能聊了上句沒下句的無聊話題,那麼橫亘在徐溪山心頭的那個真正的疑惑,錯失了某一個時機,便永遠會懸而未決。

為什麼會那麼在意一個人對自己的評價,為什麼面對他時,會覺得自己好像不像自己了?

篝火燃得更盛了,此時此刻氛圍也被推向了高潮,那對新人正好在自己的對面,也被人推擠到人群正中間,二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但眼神糾葛甚是甜蜜,看不出一絲不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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