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柏昌把潭小莫拉過來湊近他耳朵輕聲說話,“這人易感期了,你離他遠點。”
潭小莫os:易感期alpha就是不一樣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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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室。
“小明兄!為什麼今天下午的會取消了呀?”
“不到啊,可能段總有事吧。”
“什麼大事兒啊,他以前可從不會随便取消會議的。”
“可能忙着處對象去了吧?”旁邊的青檸味小O開玩笑道。
“哦~”尾音拉長,小明兄一臉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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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傳來風聲,路燈的光打在地闆上,下雨了,段逸走去把窗戶和簾子都拉上。
他回到床上坐着,手輕輕地打字,測量機器時不時發出滴滴聲,他的目光總會被短暫地吸引到電子屏上。
病房裡沒開燈,白予安靜靜地睡着。
在這裡這麼久,從沒見過白予安的家屬。段逸給木荊澤發信息,不久後對方回了一段資料。
是白予安的個人資料,無父無母……
段逸目光深沉,看着資料上的照片又看看床上躺着的人,心裡莫名酸脹難忍。
空氣中微微漂浮着白予安的信息素味道,讓處于易感期的段逸很不好受,打字速度明顯放慢,注意力也難以集中。
床上的人輕輕地動了下腿,把手從被子裡伸出來放到頭頂,剛好拍到了段逸的大腿。
易感期alpha很敏感,段逸隐忍皺眉,喉結滾動,看着白予安的手,默默移開了點兒位置。
白予安翻了個身面對着坐在床邊的段逸,嘴裡吧咂吧咂的,應該是快睡醒了,段逸收拾了電腦準備離開。
潭小莫走進去,“段總,我會照顧好他的,我送您。”
白予安聽到聲音慢慢睜開眼睛,段逸趕緊站起來出了門,“不用送。”
“……嗯~”白予安手指微曲揉着眼睛,一邊打哈欠一邊伸懶腰。
“你醒了有沒有胃口?誘導已經結束了,現在是觀察期,你可以稍微吃點油膩的東西了。”潭小莫直接跳過了他的問題,笑眯眯地從身後拿出抹茶小蛋糕。
“铛铛铛铛~這個老好吃了,昨天我和柏昌學長一起吃了一個,今天還有,真的好吃!你嘗嘗!”他把白予安扶起來,給他倒了杯水。
“不是很餓。”白予安聞到了空氣中淡淡的酒香,“……臭臉怪剛剛來過?”
“是的,他剛走。”
潭小莫低頭,在白予安旁邊坐下,把臉貼在他肩膀上,“予安,他這個人真的很危險,我覺得……你們還是不要有太多交集的好。”
“嗯,那肯定啊,等我還完錢了就跑路。”白予安大口灌水,另一隻手緊緊握着勺子,先挖了一塊蛋糕喂給潭小莫。
“我知道他很危險,所以alpha都一樣,一群愛精蟲上腦的傻逼。”他嘴裡嚼着甜甜的蛋糕,嘴裡卻罵着最髒的話。
“噗嗤~”潭小莫看了看坐在另一邊的蘇柏昌。
蘇柏昌一臉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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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予安信息素還不夠穩定,剛好段逸也到了易感期信息素絮亂隻能呆在家裡,信息素匹配度隻能放在兩天後。
留在醫院也沒用,白予安提出想回公司工作,好過多交兩天的床位費。
他問了蘇柏昌這二十多天的醫藥費,一共七十萬……
還好,幹幾個月就行。白予安松了口氣。人家開這麼高的工資就是為了留住自己,結果現在自己還算計着怎麼掙人家的錢然後跑路。
白予安總覺得有點過意不去。
他回到公司,小明兄熱情地跑過來給他介紹大概的工作流程。
“段總這兩天不在,有事兒都過來找我哈~”
“好的,謝謝小明兄。”
“over!”小明兄沖他比了個OK的手勢,“不用謝喲小可愛~你的臉色比以前好多了,是出去談戀愛了嘛?”
“……額,沒有。”
“哦~我就問問,沒事兒,不好說就不說了,沒什麼,”他突然湊近然後眉尾上挑:“跟我沒什麼好隐瞞的,說不定關鍵時刻我還能給你支招呢!”
“嗯。”白予安有點羞澀,單身二十多年他已經對戀愛不感興趣了。他尴尬地别過臉,“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