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予安點了同意。
【木荊澤:晚上好呀!】
【予安:晚上好。】
【木荊澤:今天總裁把你硬拉過來,有沒有生氣啊?】
【予安:有點吧】
白予安每每想起自己今天戴着個閃着綠光的貓耳朵,大搖大擺地飄進了大佬們的休息室就覺得好笑。
【木荊澤:沒事兒的,這個月結工資的時候會多給你結一個小時的工資,公司都是這樣子規定的。】
【予安:嗯嗯,沒事兒。】
【木荊澤:既然沒事的話,你早點睡吧。安。】
白予安心裡有個疑問,其實他對木荊澤挺感興趣的。
【予安:内個……冒昧地問問你和段總是什麼關系呀?】
【木荊澤:嗯?】
【木荊澤:你别擔心,我們倆就單純的大學室友,進公司是他帶的我,我是管理專業的,所以也不算是走後門。】
額……怎麼感覺他誤會了什麼。
【予安:哦哦,我能擔心什麼,我就是好奇想了解一下。】
【木荊澤:這個号我比較常用,另一個号是工作專用的,想聊天的話可以找我這個号。】
白予安回了個OK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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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酒吧内場。
“段總……”木荊澤把手機遞給段逸。
“嗯,沒事就好。”段逸翹着二郎腿靠坐在沙發上,他懶得倒酒,直接拿起酒瓶就往嘴裡倒,不一會兒酒瓶就空了,哐當一聲,酒瓶底部狠狠和玻璃桌砰上。段逸眯着眼睛,悠然地轉動着桌上的空酒杯,眼睛裡似有惆怅。
木荊澤收回手機。
“現在是在外面,别叫我段總。”
“好,不是合作已經談成了嗎,怎麼?”木荊澤疑惑道。
“喝點酒慶祝一下。”
木荊澤倒了杯可樂,“等下我開車,就不喝酒了。”
“咣當”一聲,玻璃杯和酒瓶碰在一起,可樂被木荊澤兩口喝完了。
“你是不是對予安……”
“不是。”段逸打斷他。
“那你為什麼……”木荊澤雙手抱臂翹着二郎腿,他笑得很明朗,“而且今天你看到他戴貓耳朵,好像還挺喜歡,出門的時候看見你笑了。”
段逸繼續灌酒,“你别管行不行?”
“我不管呐,隻是問問。再說了,我哪管得動你啊?”木荊澤擺擺手,事不關己,高高挂起。
段逸搖搖頭,“那你也别問。”
木荊澤垂眸低笑,“像你這種危險人物,哪個omega貼過來都不太好,我都有點心疼那個omega了。”
“收起你那點聖母心。”段逸語氣淡淡的。
木荊澤邪笑,低頭又倒了一杯可樂。
“說真的,你這樣很難談得上。”
“我說了不用你管。”
木荊澤:“……”
“既然你不喜歡,那我試試怎麼樣?”木荊澤直視他,私底下倆人的關系不像公司裡那般死闆,更多的像是兄弟間的互怼。
段逸擡頭看他,眼睛在燈光下閃着微光,像某種食肉動物看見獵物時的眼睛。
白蘭地酒味壓迫信息素瞬間爆發出來。
危險氣息很快把木荊澤包圍,壓迫信息素沖撞着他的腺體,後背隐約冒出冷汗。
“你試試。”
短短三個字,卻讓木荊澤起了雞皮疙瘩。
他冷笑一聲舉起可樂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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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一個月過去。
工作上一切順利,住的地方很幹淨寬敞,工資待遇等一切都很好。其實留下來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白予安懷着對工作的熱情慢慢安心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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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慶祝兩家公司合作,雙方公司決定舉行派對,促進兩家公司員工間的交流,方便以後共同探讨方案。
白予安沒有西服,潭小莫硬是給他量三圍定制了一套,說是正規場合不能穿得像他平時那樣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