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們還沒給錢呢!”
一群大漢點了将近五十兩的飯,光成本就要十兩銀子,現在卻不打算結賬。張悅悅連忙叫住,卻被人調笑:“我們哥幾個可是街上有名的人物,可沒有哪個酒樓飯店敢問我們要錢!”
是來吃霸王餐的!
“不給錢吃什麼飯呐,不許走!”陳一個守财奴,自己花可以,但流給外人可不行。
他和李朋好上前與人對峙。
來人又高又壯,怎麼看也得200斤靠上,身後一群人看着也不矮,最少得有180。陳一雖然一米九的大個子,但是瘦啊,太瘦了。
李朋好就更不必說了,一米七的小胖墩一枚。
他們氣勢上就已經輸了。
“要我們交錢也可以啊,前提是,”大漢一拍桌子,胡子茬啦的臉滿是挑釁,“赢了我們——”
說着,還亮出了那大得吓人的肱二頭肌。
?!這勢頭是要打啊,陳一慌神了。
大漢還沒來得及說出節目組給出的任務要求,陳一拉着李朋好就跑得飛快。
“牧哥,有人踢館了,我可不會打架啊!”陳一進屋搖人,“拿點東西,來人太猛了,不拿家夥咱們整個酒樓都打不了啊。”陳一顯然當了真。
忘記提一嘴,陳一之前參加的綜藝一般都是選秀類或者采訪類,可沒有參加過這種搞笑類綜藝,這裡面的潛規則他一點也不知道。
剛剛大漢明顯是要說出任務要求了,陳一卻帶人跑路。
【大魚吃小魚:woc我真的笑死,陳一為什麼這麼多騷操作啊!】
【我愛玩傳奇:有點傻,不确定,再看看】
【陳一不滾天理難容:好無語,我的母語是無語,傻到讓人厭煩】
陳一帶人出去才知道,男人說的赢——是說要比試體能遊戲…….
節目組的體能遊戲一直很出名,因為很難,那種鬼畜的難:
隻見原本中規中矩的酒樓突然從屋頂落下一個紅繡球,上面還題了四個字:舞林争霸。
這是第一環節:節目組給出一段原創編舞,牧卓一行人需要選出相應人數,然後在十五分鐘之内學會這支舞蹈,如果相似幾率大于75%,則算作勝利。這群大漢暫時當起了背景闆。
“需要三個人,誰來?”牧卓看着并不簡單的舞蹈動作,不禁苦笑。
這裡面會跳舞的好像沒有嘞——
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紛紛都露出揶揄的笑意。
“已經開始計時了喲。”工作人員指了指計時器,幸災樂禍的提醒道。
“算小一一個,他之前不還是愛豆麼!”柳樂道摸了摸自己的秃頭,提議。
陳一沒想到火會燒到自己身上來,他連忙往後一退,擺手拒絕:“不不不我不行,柳哥你難道沒看過我跳舞麼!”
他那水平他自己都看了都想吐,可不想再丢人了。
【圍着火爐吃西瓜:笑死了,陳一真有自知之明啊】
【火辣的辣椒:你也知道啊(鄙視)】
【重疊不是重重疊疊:自知之 明(狗頭) 】
【誰搶了我俐娜小姐的名字:我甚至不知道該用什麼來表示我的狂笑。】
馬姿儀之前是科班出身,基本功肯定是有的,她率先站了出來,已經去看視頻學習了。
“那我也試試。”牧卓自告奮勇。
還差一個——衆人的眼光齊刷刷的隻想陳一。陳一隻覺得自己像被架在火上烤似的 ,他真的不行啊。
“我去吧,我替陳一去。”符君州站出來。
這還是符君州第一詞主動說話,衆人詫異,但随即都露出鼓勵的目光。
這小孩兒有點内向。
陳一沒想到符君州會在這個時候幫自己,他雙手合十,誇張地鞠了一躬。擡身的時候,好像隐隐約約看到了符君州嘴角若有若無的笑意。
哎喲呵兒,這人還會正兒八經的笑啊。他還以為符君州和李知合一樣,隻會陰陽怪氣地咧嘴呢。他忍不住腹诽。
除了牧卓,另外兩個人的學習力都挺強的。
“老闆,加油啊,不要忘了你的俐娜小姐。”陳一忘記了剛剛自己險些被趕鴨子上架的窘迫,對着台上機器人一般的牧卓調笑道。
俐娜小姐是牧卓《光之戀人》裡最愛的女主,是一名芭蕾舞女演員,前天晚上牧卓說嗨了,傾訴了好久對俐娜小姐的深愛。
【我是俐娜小姐:我在幕後等你,親愛的。】
【誰搶了我俐娜小姐的名字:達令兒,俺在這看你表演哦~】
【俐娜小姐:樓上,是我哦,哈哈你們不用妄想了,我不會改名了】
符君州做什麼都很認真,跳舞也是,一闆一眼的态度總讓陳一從他身上看到李知合的影子。隻是他也會有不專心的時候,比如會在某一個瞬間偷看陳一。
圓圓的杏眼帶着一絲說不出的感情。
陳一感受到了符君州的目光,因為他的目光實在是太明顯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側過頭去,忍不住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
或許是因為二人都穿了白色毛衣,又或許是因為符君州的眼神太黏膩,二人竟有種莫名的暧昧。
陳一不太喜歡這樣的感覺,他耳尖紅紅的,嘴巴微微抿起,水潤的桃花眼和皺起的濃眉,看起來有種想要讓人欺負的感覺。
符君州又看過來了,陳一心虛地瞄了一眼攝像頭,生怕讓李知合發現什麼不對。
不過很遺憾,李知合發現了,而且是早就發現了。
看着屏幕裡的符君中多次對陳一“暗送秋波”和彈幕裡越來越多的奇怪彈幕,李知合覺得心口酸酸的。
果真是隻狐狸精,光是放出去兩天也能勾引人。
好在陳一的表現讓他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