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要我的把柄了?”
陳一嗫嚅着抖了抖身體,明顯不想再相信赫斐,赫斐卻道:“這麼一點困難就放棄,老師不想想陳家還有多少人等你去救麼?”
陳一沒有回答,隻是默默地問:“你很讨厭陳家,也很讨厭我麼?”
赫斐愣了愣,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他能說,他讨厭極了陳家,卻很喜歡陳一麼?當然,是對玩具的那種喜歡。就像是貓見了老鼠,哪怕并不想要殺死對方,也一定要狠狠地逗弄一番。
他點了點頭,敷衍地回答了陳一的這個問題。
陳一眼睛輕顫:“那你把怨氣都發洩在我身上,放過我家裡人,好麼?”
他自己也知道不可能,但他現在是真的沒有力氣了。
無論如何,他總是被狠狠玩弄地那一個,他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拯救自己的家族。
赫斐皺眉:“又說這種傻話。”
“将怨氣全部發洩在你的身上,你是覺得你這小身闆夠我洩憤,還是覺得你配代替你整個家族?”
他很生氣,他讨厭陳一說這些死不死的話題。
陳一隻是歎了一口氣:“是,我知道我不配,我就是個肮髒又窩囊的廢物。”
赫斐一聽,又有些心疼,他捏住陳一下巴的力氣減緩,輕聲道:“老師不是廢物,老師很可愛。”
“剛剛是我開玩笑的,我讨厭陳家,卻喜歡極了老師你。”
“如果老師願意給我生一個孩子,我絕對會放過陳家。”
說着,他輕輕地附上了陳一的小腹。
很明顯,這并不是什麼真情流露,而是明晃晃的玩弄。
饒是陳一早就知道赫斐神經質的性格,現在也還是不免苦笑,他接下了赫斐的話:“那我們現在就做試管嬰兒,你想生多少都行。”
讓自己一步步爛成這樣,不就是為了徹底豁出去麼?
陳一費力起身,主動抱住了赫斐。
之前還是他太矯情了,明明和路瀾星分手的那一刻,就發誓要拼盡一切拯救自己的家族,但他卻還是扭扭捏捏。
輕輕含住了赫斐溫暖的腺體,青澀地舔了兩口。
赫斐“嘶”了一聲,明白陳一這是真被逼得豁出去了,有些好笑,又有些生氣。
無論陳一怎麼做,他都還是不滿意,這幅豁出去的模樣,讓他有種以後隻能面對陳一的虛情假意的不祥預感。
至于他到底想要陳一怎麼做,像真正的愛人一樣向他托付一切麼?還是像隻寵物犬一樣,隻忠心于他,搖尾乞憐?
赫斐自己也不知道。
大手捏住了陳一的腰,不小心碰到了上午抽到的傷口,聽到人悶哼一聲,他直接捏了上去,狠狠地蹂躏起來,向人發洩着自己毫無理由的怒氣。
陳一隻是默默地趴在赫斐的身上,努力忍受身體傳來的劇烈疼痛。
甚至随着時間過去,他再次感受到了那次的冷靜,疼痛與震驚挂鈎,給了陳一不可思議的正向反饋,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每一個細胞正在從暴躁變回冷靜,這一刻,他徹底知道,自己瘋了。
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容,眼淚也不自覺留下來,他同樣洩憤似的,施加赫斐以痛苦,牙齒狠狠地咬住赫斐的腺體,還未痊愈的傷口被咬裂。
血液一部分順着赫斐的領口流下,一部分則是進入到了陳一的嘴中。
感受到嘴裡的血腥,陳一得到了從未有過的滿足。
赫斐同樣從疼痛中得到了劇烈的、直沖腦門的快感。
他笑着将陳一扯開,“原來兔子急了會咬人是真的。”
“老師的牙齒,異常的鋒利呢。”
“不過生孩子這件事,需要排在後面,你還是先從打開你這兩條腿開始吧。”
陳一二話不說,纖長的腿直接環住了赫斐的腰。
“可以。”
“隻要你想做什麼,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