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他看自己一眼,自己就什麼都願意為他去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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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去淋浴間睡覺了,維恩則躺在床上把玩着那枚戒指。
這樣一枚小小的戒指,它是如此美麗,如此的吸引蟲,但隻要一旦套上,自己就再也别想摘下來了。
它是引誘蟲踏入深淵的禁果,它是用珍寶築成的牢籠,它是一個用甜言蜜語編織而成的謊言。
那些蟲好像是在把自己完全撇開的情況下決定的婚約。
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沒有自己參與的情況下進行的。
自己的命運由他們決定,他們根本不征求自己的意見。
就好像自己不是一隻活生生的蟲,而是一枚可以換來巨大利益的籌碼。
維恩開始恐懼婚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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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米爾覺得兄長一定是生病了。
兄長從上個月開始聽起了助眠直播,每天都聽,有時候還會突然笑起來。
想象一下,一隻雌蟲坐在椅子上,兩個小時都不動一下,就直直的盯着光腦界面,還時不時發出神經質般的笑聲。
他甚至給那個主播當免費房管去了!
這不是有病是什麼?!
“……所以,這就是你大晚上把我拖來醫院做全身大檢查的原因?”西澤爾突然覺得自己的手有點癢。
大直雌西米爾誠懇的點了點頭。
西澤爾:“……”
他實在太誠實了,誠實到自己都不好意思揍他了。
“那你現在看到檢查結果總可以放心了吧?”西澤爾無奈的問道。
檢查結果上自己的各項指标都遠高于平均值,簡單來說就是,自己的身體一級棒。
“所以兄長你明明沒有失眠,為什麼要聽助眠直播?”西米爾問。
“沒有失眠就不能看了嗎?”西澤爾聳聳肩:“雌父以前為了追雄父,還天天陪雄父去聽音樂劇呢,結果聽了這麼多年下來,雌父依然是個音樂白癡。”
“那哪能一樣,雌父陪雄父去聽音樂劇的根本目的是為了追求他,你看助眠直播難道……”西米爾說到一半停住了,他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十分精彩,在驚訝和驚恐之間來回變換。
西澤爾被他的目光盯的心裡有些發毛:“你幹嘛這樣看我?”
“兄長,你之前不是說你喜歡莫尼爾閣下嗎?”
“是啊,但我喜歡莫尼爾閣下跟看助眠直播不沖突吧?”
“那個主播畢竟是一隻雌蟲……”
“等一下,西米爾你不會以為我想搞雌雌戀吧?”
“呃……”
其實他就是這麼想到,但此時是萬萬不能承認的。
否則今晚将發生一場震驚貝特利爾星的慘案。
西米爾又仔細看了看斜靠在牆面上的雌蟲,西澤爾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确實不像是有那種愛好的蟲。
是我思想太龌龊了,怎麼能這麼想兄長。西米爾在心裡反省自己。
既然已經得到了回答,西米爾也就放下了心,順嘴問道:“那兄長你今晚還看直播嗎?”
“不看。”西澤爾說。
“其實愛看助眠視頻也很正常,我就随口一說,兄長你别往心裡去,我當然是相信兄長的。”西米爾想起自己剛才的質疑,連忙找補了一句。
“西米爾,我不是為了避嫌才不看的。”西澤爾哭笑不得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自己之前怎麼沒發現他這麼會腦補:“他今天沒有開播,我想看也看不了啊,你就别操這個心了,回去睡覺吧。”
“哦,但是兄長你……”
話還沒說完,西澤爾就已經開着飛行器消失了,留他可憐的弟弟在原地吸了一嘴尾氣。
西米爾終于把後面半句話補上了:“開的是我的飛行器!”
喂!西澤爾·卡門你這個混蛋!把我的飛行器還給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