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扶醉年分開去找付不落他們兩個,莊雲天拉着莊義薄的手,越走越感覺不對勁。
“哥,我們是不是走岔了?”莊雲天下意識縮到了莊義薄身後。
莊義薄沒吭聲,随手就開了一個寶藏箱,伸手進去,是兩把短匕首。
看上去是一對。
Once,莊義薄的系統介紹道:“鴛鴦刀,這種刀一般都是為兄弟倆準備的,就像名字一樣,恭喜玩家。”
莊義薄擡手,将其中一把扔給了莊雲天:“拿着,防身。”
莊雲天笑嘻嘻地:“謝謝哥!”
說着,莊雲天把刀收了起來,抱着自己的貝斯說:“哥,真奇怪,你的異能為什麼叫‘奏響吧!命運琴弦!’,而我的異能叫‘生死有命’?”
莊義薄若有所思道:“可能是因為,我們是雙胞胎吧。”
不等莊雲天思索出一個以所然來,一隻手的指甲就堪堪劃過他的臉。
莊雲天猛的一避,追着指甲看過去,是一個長相極其美豔的女人,留着黑色的指甲,頭發柔順地披着,整個人懸在半空中,身上穿着深紅色的魚尾裙。
看不見有腿和腳,裙底是空洞洞的,眼尾上挑,是極其高傲的姿态。
那女人的笑聲嬌媚,忽略她身後恐怖的各種各樣的扭曲的人的臉皮,真正意義上的臉皮,還是格外悅耳動聽。
可惜,女人每上前一步,身後的肢體幻象就跟着動,蠕動着跟上女人的腳步。
女人嬌俏的說:“我叫樂染芙,她們都叫我芙包,漂亮的小哥哥,把臉留下來給我怎麼樣?”
莊雲天急速掃視一圈,并沒有看見莊義薄,可能是被幻象擋在了後面。
于是莊雲天卸下了自己的貝斯,握住貝斯頭,發狠勁砸了過去。
樂染芙擡手,身後的幻象湧了過去,人的臉皮翻湧着,撕扯着,撲向莊雲天。
所過之處,連牆壁表層的布藝壁畫都被一起吞噬掉了。
但是非常可惜,這樣子的幻象并沒有破壞掉莊雲天的貝斯。貝斯毫發無損,莊雲天把貝斯抽了回來,轉而撥動琴弦。
樂染芙眯起漂亮的丹鳳眼,似乎帶了點不滿和不解:“異能?真是太麻煩了。”
說着,樂染芙的手撩過頭發,“要是連着你和你的異能一起撕碎,你會怎麼樣呢?”
莊雲天警惕的後退了兩步,快速的撥動着琴弦,無形的聲音變成了利刃,割向來樂染芙。
樂染芙不慌不忙的揮手,指揮着身上的幻象阻擋,每一張臉皮都被割出了大小不同的傷口,滲出來的,是血。
血被數據化的同時,牆壁蠕動了一下。
莊雲天心下一緊張,手便撥錯了一根琴弦,之前的攻勢立馬潰不成兵。
樂染芙獰笑着,手成爪狀,撲了過去。
莊雲天狼狽地舉起貝斯阻擋,結果沒想到,樂染芙硬生生頓在了原地。
“?”見久久沒有被攻擊,莊雲天睜開眼睛,就看見莊義薄從樂染芙身後,插進了一把刀。
莊義薄面色平靜地,把刀用力拔了出來,再捅進去。
樂染芙身後的幻象翻湧着,尖叫着,讓樂染芙煩躁不已。
“無知小兒!”樂染芙氣勢洶洶地轉身,雙手直接攥住被幻象扯住手臂的莊義薄。
指甲扣進肉裡面,血滲了出來。莊義薄立馬舉刀,想要紮樂染芙。
卻被樂染芙身上的幻象吞食着手臂。
莊雲天也沒有閑着,立馬跑過去,舉着貝斯的頭有是一貝斯砸在樂染芙頭上。
樂染芙的手抽離出來了一隻,帶着撕裂下來的肉和血,猛的一掃,血痕留在了貝斯身上。
莊雲天後退兩步,一邊快速撥弄着琴弦,一段急促的樂聲混合着凜冽的風,一同刺向樂染芙。
樂染芙擡手一揮,一部分幻象就替她擋下了攻擊。
可是相應的,這些幻象的生命力在一點一點減少,随着血液的流逝。
莊義薄在幻象裡面揮刀,直接斬斷了吞食着他的手臂的幻象,緊接着刀鋒直沖樂染芙的臉,一刀劃過。
樂染芙隻能堪堪避開,結果就是額前劉海被削下來了。
“啧,”樂染芙随手一撩,幹脆把所有劉海撩至腦後,咬牙切齒道:“我的頭發!”
身軀快速移動,鬼魅一般就閃現到了莊義薄的面前,雙手死死掐着莊義薄的脖頸,指甲陷阱肉裡面。
莊雲天焦急地撥着琴弦,琴弦把樂染芙身後的幻象一一割破,才勉強給他破開來了一道口子。
莊義薄呼吸不暢,攢勁就手裡面握着的刀刺進樂染芙手臂裡面。
鮮血直流,樂染芙隻是滿不在乎的更加用力掐住莊義薄的脖頸。
突然,樂染芙肩頭一痛,是莊雲天助跑之後借着尚未閉合的破口,躍起一腳踹在了樂染芙的背上面。
緊接着一把刀就插進了樂染芙的脊骨上面。
樂染芙被痛的彎下了腰,隻能無奈放過莊義薄,一把把莊義薄甩得撞在牆上,轉身就是一巴掌扇去。
非常樸實無華,緊接着一把拽住莊雲天的頭發,卻被提前彈奏出的樂刃包裹,環繞,趁其不備,狠狠割在她的臉上面。無奈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