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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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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婳在顧辭宴的面前向來表現得溫順,倒不是她本性如此,而是身為下人,最重要的便是聽從主子的吩咐。顧辭宴生來尊貴,又是一個不喜歡别人違抗她的命令的人。

顧辭宴是她的主子,她的恩人,她不得不聽從顧辭宴的命令。

這還是折婳遇見顧辭宴後,第一次違抗顧辭宴的命令。

折婳的視線地上碎了的藥瓶,然後是桌面上她寫給家人的信,以及她給芳杏同鄉的銀子,她将剛才的話又重複了一遍,道:“若是,若是不願意扔掉呢?”

顧辭宴眸色陰沉,道:“折婳,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以折婳對顧辭宴的了解,她知道顧辭宴這是生氣的表現。

感受着顧辭宴冷冽的眸光,折婳想要動一下她受傷的腳,可是她的腿被顧辭宴強硬地給用手握住了,她動彈不得。

“隻是,一瓶藥膏,一封寫給家人……”

折婳的唇瓣動了動,重複剛才顧辭宴說過的話。

“呵。”

不等折婳将話說完,顧辭宴冷笑一聲,打斷了折婳的話。

“我不同意,你以為你能有别的選擇?”顧辭宴居高臨下的看着折婳,陳述事實般的語氣。

折婳的秀眉擰着,顧辭宴的一隻手掌控着折婳的腿,他挨着折婳坐下,迫使折婳的身子靠近他,他冷聲道:“長本事了,這個藥膏和信對你這麼重要?”

“是地上的藥膏對你重要,還是你家人的信對你更重要?”

“你不是說季元恒對你沒有印象,他為何會給你送藥膏?”

顧辭宴此時若是生氣,也是她的事情。季元恒好心,折婳卻不願意連累季元恒。折婳道:“奴婢剛剛說過了,奴婢腳受傷時,恰巧碰見了季世子。季世子可憐奴婢,性子和善,平易近人,才給奴婢送來了這藥膏。”

聽見折婳的解釋,顧辭宴的臉上的冷冽更盛。季元恒性子和善,平易近人,她究竟是誰的下人……

“你對季元恒的評價如此好,你是不是想當季元恒的丫鬟?要不要将季元恒喊來,看看他願不願意收你當丫鬟?”顧辭宴的手落在折婳的下巴上,擡起折婳的臉,迫使折婳仰頭看向他。

折婳的眼睫顫了顫,腳踝處的疼痛更大了,她煞白了臉。

芳杏跪在地上,低着腦袋,大氣不敢出。

見折婳不說話,顧辭宴擡手撫摸折婳的臉蛋,道:“你說季元恒性子和善,平易近人,他給你送來一瓶藥膏,看了你幾眼,你以為季元恒就有你将放在心上?一瓶藥膏,我不是也給了你?莫因為他看了幾眼,和你說幾句話,便以為你對他有多麼重要。”

“若不是我,你這次能來圍場?你若不是我的丫鬟,你以為季元恒會搭理你?”

折婳蒼白着臉,心卻冒冷意。顧辭宴說得沒有錯,若不是顧辭宴,當初她興許已經被楊府賣到煙花之地,很快就會香消玉殒,此時不可能好端端地在這兒。

楊府當初要将她賣掉,她無力反抗。此時顧辭宴若是要将她贈送給季元恒,也不過是他一句話的事情。

在顧辭宴這些上位者眼裡,一個丫鬟而已,去留對他們來說無須太在意。

折婳眸光波動,腳踝處的疼痛使她後背冒出了一層冷汗,潋滟的眼眸彌漫上水光,她道:“世子是奴婢的主子,世子要将奴婢贈送給季世子,或者對奴婢有其他的處置,都是世子的決定。”

顧辭宴的營帳裡有一株株蘭花。聽說那株蘭花是顧辭宴在偶然在林子看見的,顧辭宴将那株蘭花帶回營帳,精心養着,誰不說顧辭宴對那株蘭花十分喜愛?

現在大家都說她是顧辭宴身邊最受寵的丫鬟。她來到顧辭宴的身邊,大家都說顧辭宴有多麼寵愛她這個丫鬟,待她有多麼好。

隻是顧辭宴的心思又哪裡是那麼容易猜測的?

在顧辭宴的面前,她始終是他的丫鬟,芳杏都吐槽過顧辭宴冷漠又難伺候,她每次面對顧辭宴,也需要時刻揣摩顧辭宴的心思。

之前顧辭宴中.藥,她将清白身子給了顧辭宴。顧辭宴拒絕了瑞王提議給她名分的提議。她不知道顧辭宴是想日後再給她名分,還是覺得她身為低微,是否給她名分都無所謂……

她不是鐘岚歡,也沒有向顧辭宴讨要名分的資格。

其實顧辭宴對她所謂的寵愛和那株蘭花沒有區别。

折婳似乎就是那株蘭花,看似顧辭宴十分寵愛她,她和那株蘭花又有什麼區别?

他是她的主子,她的恩人,從一開始他給她的所謂的‘寵愛’就是居高臨下。

冷意在她的心中蔓延。

顧辭宴給了折婳機會和選擇,折婳此時卻給他來這樣的一句話,他的心中的怒火更盛。

女子生着一張仙姿玉貌的臉,眼似秋水,眉眼如畫,她本來就肌膚升雪,此時可能是因為腳踝的疼痛,她白淨的臉蛋泛白,更添楚楚可憐。

很像顧辭宴第一次看見折婳時的樣子。

那時折婳也是白着一張臉,落魄卻又透着一股堅韌,她道:“求公子救我,我願意盡我所能報答公子,以後都聽從公子的吩咐。”

以後都聽從公子的吩咐。

世子是奴婢的主子,世子要将奴婢贈送給季世子,或者對奴婢有其他的處置,都是世子的決定。

類似的話,聽在顧辭宴的耳朵裡,卻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是他先提起要讓折婳當季元恒的丫鬟,顧辭宴凝視着折婳,用往日裡的命令語氣道:“你莫再接觸季元恒,你給家人的那封信,你認識到自己的錯,不再發生這樣的事情。”

折婳的濃密的眼睫在臉上投下陰影,不說話。

顧辭宴冷聲道:“藥膏是季元恒送來的,是季元恒的決定。這封信卻是你的自作主張,讓你保證不再犯錯,很難嗎?”

說話時,顧辭宴的視線掃過桌面上那封折婳寫給家人的的信。

犯錯的人是她,他對她已經夠忍讓了。

折婳的目光也落在桌面的信上,她道:“那隻是給家人的信,讓家人知道我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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