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應?”皇後沒有聽過這個名字,倒是覺得而生。
晏淮解釋着:“是公主最近剛來的伴讀。”
“哦,”皇後恍然,是有這麼一個人,“她竟然這麼厲害。”
謝懷清有些得意:“那是,她可是長安才女呢,連夫子都曾經誇過她。”
“這麼厲害。”
倒是謝英的重點不在這上面,反而問着晏楚道:“你是說沈家的沈賀,有如此厲害?”
謝英最喜有才之人,也不計較身世,否則也不會與沈确有來往了。
晏楚本是不欲與他多說,隻是轉念想起,昨夜沈應的話,倒是猶豫了一番,後點着頭道:“倒是不差。”
晏淮看了他一眼,并沒有說話。
倒是謝英陷入了成思。
見着轉了話題,皇後對着謝英道:“本宮乏了,你帶着他們出去走走吧。”
謝英起身:“兒臣告退。”
待着一行人從殿中走了出去,謝英問着晏淮道:“你說,這沈确入闱後,沈家确實是無人了,要不這——”
他倒是一心是為這沈确考慮。
晏淮隻笑道:“僅憑着他一句話,殿下就肯定這沈賀有真才學?”
“對對對,”謝英恍然道,“我自己去看看。”
說完,謝英便自己離開了。
謝華清還沒反應過來:“就這麼走了?”
随即看着晏淮看晏楚的目光,也識趣地道:“我想起來,我還有事情,也先走了。”
晏淮道:“平日裡倒是不見你關注過什麼有才之人,怎麼這時候想起在殿下面前提起這個。”
“你當我願意說這個?”
晏淮不解。
“哼,”晏楚沒好氣哼了一聲,“還不是如今你我二人皆有把柄在她手上,不聽她的怎麼行。”
晏淮愣了一下:“什麼意思?”
晏楚用手指着自己和他道:“你和我慫恿華清公主一事,她是知道的。”
晏淮随即明白過來,倒是一笑:“她若是真願意說,早就說了,不過是激你的方法罷了,你又何必與她當真?”
“你說得倒是輕巧,你是沒見着她當時的樣子,簡直就是一個大灰狼,”晏楚說着,随即又小聲道,“虧得當初還以為她是個小白兔。”
如今話也說了,也沒有了轉圜的餘地。
晏淮隻道:“罷了。”
晏楚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大哥今日怎麼這麼好說話了?”
“一個孩子,能有什麼心思。”
要是晏淮知道了以後沈應要做的事情,這句話是說不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