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各布有些震驚的看着溫妮“你的意思是……你願意和我去舞會?”
溫妮點點頭“蘇珊娜和我談過了,我覺得我應該為你改變些什麼,也許和我的傻男孩一起會很有意思。”
“真不敢相信,我應該好好感謝蘇珊娜。”雅各布的臉上終于露出了微笑。
溫妮掀開自己的被子,露出裡面穿着黑色小禮服的身軀,站起來親吻了下雅各布的側臉“我想我應該謝謝蘇珊娜挑的美麗的禮服。”
雅各布看着身穿禮服看上去有些小性感的溫妮,伸手打理了下她齊耳的短發“哦,你看上去棒極了!”
溫妮笑着回應道“我也覺得”,兩人默契的相視一笑。
為了讓雅各布賺到比利的二十塊錢,舞池裡溫妮大方的将雅各布借給了貝拉,兩個人在舞池中笨拙地搖來搖去,但隻是在同一個地方打轉,顯然貝拉打着石膏的腿讓跳舞成為不可能,而雅各布對于和貝拉相擁跳舞顯得整個身體都是僵硬的,表情看上去窘迫而不知所措,溫妮則在一旁端着酒杯笑着看着他們。
“哦,介意和我跳支舞麼,畢竟我的女朋友被借走了。”愛德華冰冷的聲音在旁邊響起,溫妮微微一震有些不明白他打的什麼打算。
愛德華把手放到溫妮的腰上,溫妮下意識的打了個冷戰,緩慢的将手放在他的肩上 “我現在好像相信你說的第六感了,你的身體上的寒毛似乎都立起來了。”
溫妮冷着臉挑了挑眉“所以呢?”
“我隻是想要告訴你,不需要對我們這樣戒備,你聞起來就像清水一樣,引不起我們絲毫的注意”愛德華笑着說道。
“謝謝你的誇獎,你不用一直提醒我這件事。”溫妮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和緩一些,但身體卻止不住的寒冷,真不明白貝拉是怎樣忍受愛德華冰冷的觸摸的,溫妮覺得和愛德華這個冰冷的“人”靠那麼近簡直是對怕冷的自己最大的懲罰。
“哦,我想我的的目的達到了!”愛德華嘴角揚起笑容“感謝你的這支舞蹈,你是有史以來讓我覺得靠那麼近,沒有任何痛苦的女孩。”
溫妮看着遠處氣勢洶洶的向這邊走來的雅各布,似乎明白了愛德華邀請自己跳舞的原因“不用客氣,但是我想說的是這是我有史以來跳的最痛苦的一支舞,你真的很冰冷。”
愛德華并沒有對溫妮的話語有任何的不适感,依舊保持着自己優雅的笑容“我想我再不離開你,你的小男友就要撲上來揍我了。”
溫妮松了一口氣,這支舞再跳下去可能自己就要被凍僵了,雅各布戒備的看着遠處的離去的愛德華,她迫不及待的撲進了他的懷抱,将自己有些冰涼的手放在雅各布的西服内那件被肌肉撐的緊繃的白襯衫上,雅各布的溫度通過薄薄的襯衫傳到她的手上,滿足的将頭靠在雅各布的胸膛。
雅各布被溫妮的熱情一吓,剛剛想要說的話都忘記了,隻滿足的抱着她在舞池裡随着輕柔的音樂搖晃着。
溫妮用頭撞了撞雅各布的肌肉,有些好奇的問道“雅各布你多高?”
“六英尺兩英寸(1米87)。”雅各布驕傲的說道。
“真是個大塊頭,對了和貝拉談的怎麼樣了?”溫妮擡頭問道。
“貝拉一定會把我當個古怪的變态什麼的,我和她說了比利要我轉告的話,她看上去很生氣。”雅各布笑着說道。
意料之中,溫妮笑了笑“哦,那我想你可以和比利要你的二十塊了。”
雅各布也大笑起來“是的,還有我需要的那個主制動引擎,雖然說的時候讓我很不舒服,還有對貝拉感到很抱歉,但是結果是好的,我想過不久我就可以修好我的車帶你兜風了。”
“不是二十塊麼,怎麼有多了塊引擎?”溫妮納悶的問道。
雅各笑着吻了吻溫妮的嘴角“我的女孩,我們可以不要再讓其他事和人來打擾我們了麼?我隻想和你安靜的待會。”
溫妮适時的将手搭在了雅各布的肩上,眼睛望着他,笑着說道“當然可以了,我的愛人。”
似乎有着雅各布的陪伴,這個以前溫妮曾很讨厭的場合也變得可愛起來,無論外面多麼喧鬧,無論穿的多麼的華麗英俊,在戀人的眼中都不過是愛人的點綴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