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妮撥弄着在自己懷裡安分的貓咪,有些奇怪的想顔色有些不太對勁,好像這隻有點淺。
打算掏出包裡剛剛微安斯太太給的照片對照一下,将貓咪放進一臉嫌棄的雅各布的懷裡。掏出照片,還未待溫妮看清照片。雅各布懷裡的貓便慘叫一聲,蹿出了雅各布的懷抱。
獨留被貓咬了一口還撓了好多爪痕的雅各布在風中淩亂~所以說我讨厭貓!
“哦,這隻貓不是微安斯太太的貓,所以……我們先去醫院打一針狂犬疫苗吧。”溫妮看着雅各布的手弱弱的提議道。
雅各布有些迷茫的說“狂犬疫苗?又不是被狗咬!”
“笨蛋雅各布,貓是狂犬病的隐性攜帶者,如果沒有打過疫苗的野貓抓到就要注意去打狂犬病疫苗,走吧。”溫妮抓起雅各布的手往醫院帶。
“哈哈,可憐的雅各布被貓咬了。”蘇珊娜笑着和打完疫苗的雅各布說道,搖了搖頭。
雅各布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而溫妮則瞥了眼笑的傻白甜的雅各布。
“對了,溫妮,微安斯太太家的貓……其實在一周前就已經去世了,隻是微安斯太太太過傷心了,所以導緻……”蘇珊娜沒有說下去,但在場的人都聽明白了。
走出醫院溫妮的心情有些沉重,雅各布攬住溫妮的肩“不要難過,這不是你的錯。”
“沒有,隻是有些感歎,微安斯太太太孤獨了。”
話還未說完,溫妮便被一旁的雅各布捂住了嘴“嗨,有我這個男朋友在,你一定會好好的安度你的晚年,不會和微安斯太太一樣凄慘的和一隻貓度日的。”
溫妮掙開雅各布的手,嫌棄的看着他“你的手上全是碘酒的味道,難聞死了!”
雅各布尴尬的搓了搓手,溫妮上了車坐在駕駛室,沖雅各布揮了揮手“上來,帶你坐淩霄飛車。”
“哦,注意安全,我可記得你的駕照被蘇珊娜沒收了沒還給你。”雅各布一臉誇張的坐上副駕駛。
“雅各布,我們改天再去看電影,好麼?”沒理會他的玩鬧,溫妮轉過去認真的看着雅各布。
雅各布的臉上顯示出微微的失落,随即又笑着說“好的,無論你想去哪我陪你。”
溫妮起身吻了吻雅各布的唇瓣,随即系好安全帶啟動了車子,副駕駛的雅各布有些為自己剛剛太輕易答應,沒有敲詐她而懊悔。
在夜幕降臨的時候,微安斯太太的門被敲響了,門外站着兩個相互依偎的年輕人,微安斯太太看了眼溫妮的懷裡什麼也沒有,有些失望的說“麻煩你了,溫妮。”
“抱歉,微安斯太太,我沒有找到你的kitty。”溫妮一臉懊悔的站在門前,随即從雅各布手裡接過籃子“不過我在路邊看到了這兩個可憐的小家夥,不知道你可不可以收留它們。”
微安斯遲疑的打開蓋着籃子的布,隻見籃子中有兩隻剛斷奶的小黑貓,這讓她突然想起了第一次在路邊撿到kitty的時候。微安斯太太懷抱着籃子眼淚立馬落下“當然了,當然了,謝謝謝謝……”
回家的路上,雅各布看着一臉開心的溫妮也笑出了聲,鬼知道讨厭貓的自己第一次在動物市場扒開一隻隻小貓咪查看是否和kitty相似到底有多痛苦,但如若能換取她的一個微笑,似乎什麼都值。
在門口停好了車,溫妮轉身看向雅各布,黑暗中美麗的眼睛似乎有着美麗的星辰,沒有任何猶豫的兩個人的唇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溫妮覺得一瞬間腦海裡的許多問題都不再那麼重要,不可知的未來并沒有那麼的可怕,沒有未來也并不可怕,至少這一刻雅各布的眼睛裡滿滿都是她。
夜已經吞噬了整個福克斯,在黑暗中兩個人的感覺更為敏感,柔軟的唇瓣漸漸變的火熱……
正當在黑暗兩個人在車裡吻的難分難舍時,一道刺眼的光照射進了車内,雅各布正想轉過身去罵打擾自己興緻的人的時候,便透過車窗看到了舉着手電筒的查理那張如同鬼魅的臉……雅各布又一次嘗試到了被未來嶽父支配的恐懼。
雖然知道查理從外面的車窗看不到裡面,但被抓包的溫妮還是害羞的從另一個車門迅速的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