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看我的眼神也不對勁,就像在等待着我加入他們一樣,我很害怕。我知道我不應該把這一切毫無聯系的東西給挂鈎,但就是冥冥中有一種感覺告訴我這一切是有關系的!”
“不,對于他們來說山姆他們的話就像神谕,就連比利……都是他們堅定的支持者。”
“等……我畢業我就離開這個古闆而保守的地方,和你一起去哪裡都好,你願意麼?”
“溫妮,溫妮,你還好麼?”奎爾搖晃了有些楞楞的溫妮,有些着急的問道“對不起,我……不該說這些的,隻是我在害怕,我不想成為下一個。”
“所以雅各布是因為加入了山姆他們才變的古怪?”溫妮極力的使自己冷靜下來,但心中的憤怒卻始終壓抑不下來,是山姆他們讓雅各布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他們讓自己心愛的男友變得暴躁而古怪。
“溫妮,離他們遠一些,他們很危險,至少在保留地裡沒有任何人可以違抗他們。”奎爾垂頭喪氣的說道,他深深的望了溫妮一眼意味深長的說道“不要試圖惹怒他們,他們很可怕。”
雅各布家的紅房子一如既往的安靜的待在那裡,似乎在等待着什麼探訪。
溫妮一瘸一拐的走向那個房子,帶着滿腔的憤怒與憂傷。
小木門還是緊緊的閉着,似乎一個固執的老人抿着嘴在表示自己的不滿,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不像個憤怒的瘋婆子,盡管剛剛的消息已經讓她氣的控制不住發抖。
手掌重重的拍向了那道門,即便盡力的壓抑但她的幹澀而尖銳的嗓門依舊帶上了怒氣“雅各布,雅各布!”
“溫妮,你怎麼來了?”開門的是比利,他看上去有些驚訝“雅各布一大早上就出門了,我想你來錯時間了。”
驚訝過後,比利的臉上露出了和善而慈祥的表情“你可以在這裡等他一會,或許等中午的時候他就回家吃飯了,見到你他一定會好開心的。”
“比利,你知道對吧?你知道雅各布加入了山姆他們,也知道他有陣子沒去上學了對麼?”面對比利和善的臉,溫妮壓抑着自己的憂傷,平穩着情緒問道。
比利的臉上的笑變得有些僵硬,甚有些慌張“是誰告訴你的?”
“你知道對麼?為什麼?你為什麼不阻止?”溫妮确認了答案,隻覺得有些悲觀。
“溫妮,不是你想的那樣的,那是雅各布的宿命,他逃不了,他注定要和比利他們在一起。”比利歎了口氣,用一種同情的目光看向她。
溫妮覺得莫名的好笑“宿命,加入一個幫派,變得像個流氓一樣甚至休學,這就是他的宿命?”
“溫妮,山姆他們是我們保留地的英雄。”
溫妮不知道她是怎麼從雅各布家跑出來的,雅各布說的對比利完全被洗腦了,也許現在雅各布也被洗腦了,扭傷的腳開始鑽心的痛,但這一切都不重要。
坐在車上靜了許久,她才平複了自己紊亂的心情,腳也似乎沒那麼疼了。
發動汽車緩緩的開離保留地,她找不到雅各布,她也不知道該怎樣面對自己的男友似乎加入了一個□□組織一樣的團體,或許應該報警,或許應該帶着他逃離,但又似乎每一個選項都顯得幼稚可笑。
又路過了那片寂靜的森林,感受這有些不同于其他地區的氣氛,溫妮将車停了下來,空氣中的味道熟悉而陌生,她的右眼皮不停地跳動着,似乎在預示着什麼。
鬼使神差的她走下了車,望着那片神秘的森林慢慢地走了進去。冥冥中她覺得有什麼在等待着她,她甚至覺得莫名的害怕與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