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點,無名的腳步一頓,走向主界面上标注的陽光最好的地方。
“哈……”無名癱在陽光下,往自己的眼睛上墊了一些紗布和紙巾,然後看着自己的血條一點點減少,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等她小憩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的血條隻有原先的三分之一。
可如果人體丢失全部血液的三分之一的話,會有很嚴重的後果吧。無名大腦越發遲鈍的想。
【當前生命值顯示為從健康狀态到昏迷,生命值為零時,用戶将會陷入昏迷】
【昏迷狀态下全部抗性下降50%,攻擊一次弱點或五次非弱點部位用戶将會死亡,當前賬号注銷】
無名半眯着眼睛,終于是等到了倒計時歸零,她不緊不慢的坐起身來,“現在去找醫療忍者恢複生命值才有效果吧,系統,怎麼說?”
【脫離戰鬥或負面狀态5分鐘後,生命值将自行恢複】
聽到系統的回複之後,無名沉思了幾秒,還是決定先不去找醫療忍者,左右現在閑得很,不會有其他麻煩事找上門,空閑時間足夠支撐生命值回滿。
想到這裡無名便一屁股坐下,繼續曬太陽,溫煦的陽光灑在她身上感覺非常不錯。
無名轉頭就看到鳴人鬼鬼祟祟的貼着對面的牆行走。
無名挑挑眉,順着鳴人的行走的路線看過去,然後就看到了坐在窗邊吃飯團的宇智波佐助。
無名一下托住自己的下巴,胳膊支在台子上饒有興趣的看向那邊——她忽然輕啧了一聲,不得不說宇智波佐助受那麼多女同學喜歡還是有一定原因的,高冷而神秘的性格、姣好的皮囊……
不知是因為無名的目光過于銳利的原因,宇智波佐助忽然轉頭看向無名。
無名和他四目相對,露出了一個驚愕的表情。
【□□ERROR□□】
主界面立刻彈出了窗口以示警告,無名立刻轉頭看向其他地方——不愧是主要角色,隻是多看了幾眼系統差點又崩了。
等到無名再次看過去時,那扇窗戶已經關上了,不多時宇智波佐助從裡面翻窗出來。
對此有所了解的無名自然知道這是鳴人變成的,主界面上并沒有對由鳴人變成的宇智波佐助标有注解。
無名對此有所疑惑,可能注明對方所使用的忍術需要一定的條件才可以。
她看着鳴人走遠的背影,沒有要追上去看熱鬧的意思——雖說是和主角團交好很有必要,但她其實不是很喜歡摻和進原本就非常混亂的感情線。
但如果這麼說的話,遠離主角團安心做一條鹹魚,随便做點忍者任務挂名還是不錯的。
無名開始為自己的未來打算,她并沒有遠大的志向,就算是有系統所說的【異界人生指導服務】,她也隻想做一條鹹魚,每天躺平就可以了。
無名腦袋亂糟糟的想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等到大家都出發的時候,她也跟在人群後面慢慢往原先的教室走去。
回到原先的教室之後,大家都是按照上午分好的小隊落座,隻剩下無名一個人坐在最後一排。
伊魯卡過來說了一些注意事項後也很快離開教室,去忙别的事情教室内在經過一陣騷亂後,也随着帶隊的上忍領走自己的小隊而陷入了安靜。
無名趴在桌子上,半睡半醒的看着一半熟悉一半陌生的上忍領走大部分人,最後就隻剩下鳴人所在的第七班和無名自己。
對此無名早有預料所以沒有情緒上沒有太多波動,但鳴人和春野櫻已經站在了講台上,準備表演激情互毆。
無名打了個哈欠,打起精神來看着鳴人和春野櫻的互動,不過礙于之前拜九尾所賜遭到了無妄之災,無名也就不再用主界面一個勁的研究鳴人。
隻不過……無名看着主界面上的三個人中的兩個人那豐富的狀态顯示,還是忍不住咋舌,怎能忍住不去看這群花裡胡哨的圖案呢。
“……你叫什麼名字?”正當無名糾結于是否要設置人物狀态不顯示的時候,從前方傳來了疑問。
盡管沒有指名道姓,但無名還是意識到了對方發問的對象是自己,于是她回過神來,看向問出問題的人——宇智波佐助。
“伊魯卡老師還有吊車尾都喊你無名,你沒有名字嗎?”興許是宇智波佐助看夠了春野櫻和鳴人的鬧劇,于是他轉身朝後,不去看前方的講台。
無名倒是沒有緊着回答問題,她的目光輕飄飄的在宇智波佐助的胳膊上打量了一番——聽說最後斷了,不知道斷的是哪邊,“是哦,我沒有名字,稱呼我為無名就好。”
“我的名字是宇智波佐助。”顯然他無法理解無名的目光所包含的意思,但他還是簡短的做了個自我介紹。
“聽過你的名字,第一名?”無名也不太明白他自我介紹的意義為何,于是便客套的誇贊了一番。
“你很眼熟。”宇智波佐助繼續說。
這聽着不像是好話啊。無名暗自揣測,她背後不可能憑空出現一個被滅了家族吧——想不到這句話解釋的無名隻能自行理解為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承蒙誇贊。”
無名自認為謙虛的回了一句。
“……”這下輪到宇智波佐助産生了困惑,他剛才誇什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