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創傷?”無名重複一遍這個詞彙,主界面上的狀态顯示忽然一變。
【當前狀态:精神創傷(□□);惡性病毒(詛咒)】
到底有完沒完,無名看着狀态欄中再次不可見的部分,想罵人卻覺得頭更疼。
“精神創傷?這屬于幻術造成的傷害,這段時間無名隻中過兩次幻術,不可能留下精神創傷才對。”紅豆看向醫療忍者。
“抱歉,這我就不清楚,每個人對幻術的抗性不同,在精神創傷愈合之前注意不要再次陷入幻術中。”醫療忍者說着似乎突然想到什麼,“如果發現自己頭痛的同時忘記了一些事情,最好不要用力回想,在創傷愈合之前也有失憶的可能。”
“原來如此。”無名一下就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她先因為精神創傷失憶,接着又因為用力回想過去的事情導緻頭痛——她記得是在遇到大蛇丸的時候頭痛,所以他們認識?
不能吧,真要認識她還能活下來?
“好,我先帶她出去。”紅豆看着無名臉色還是不對,于是再次端着無名往考場外走去。
“紅豆老師,我們去哪?”無名問。
“先去醫院,雖然沒有辦法直接治療精神創傷,不過止痛沒問題。”紅豆帶着無名快速來到醫院,迅速把無名安排好。
無名躺在病床上挂着點滴,雖說剛醒來沒多久,但精神上的疲憊讓她慢慢閉上眼,陷入昏睡。
無名難得做一個有條理的夢,她夢到自己背着行囊說要去旅行。
父親母親在她腰間挂上一柄短刀說路上小心,一路順風。
好像那個時候她還沒有系統,眼前是正常的景色而非為了保命而展開的主界面。
她穿過森林,看到大海,翻過高山,踏足沙漠。
她的短刀變成長刀,行囊變成卷軸,系統積分一路瘋漲最後慢慢下降。
她有一群可愛的貓貓,會和一些看不到臉的人同行一段路。
她還有很多地方沒有去過,聽說常年下雨的地域,終日覆蓋白雪的高山,雲海和岩石。她卻說自己該回家了。
有人問她為什麼要回家。她說為了一個問題,為了那個問題的答案。
“你想問什麼?”對立面的人問。
“我想問——為什麼是【我們】。我想問,為什麼誰都可以,卻唯獨不能是【我們】。”她說。
“問題……我們,是誰?”無名睜開眼,止疼藥果然好用,頭都不疼了。
“你醒了,無名。”伊雨一森坐在病床旁邊,收起手中的卷軸,“是被吵醒了嗎,剛才隔壁打的可激烈了。”
“伊雨?”無名絲滑坐起,“隔壁?”
“對啊,隔壁是那位宇智波的病房,派了好多暗部來保護他,結果還是差點被人暗殺。”伊雨一森向無名解釋。
“你和他關系到底好不好,一會喊他宇智波,一會喊他佐助。”無名忍不住好奇的問。
“看心情。”伊雨一森漫不經心的說。
“對了,伊雨,你和本名的考試怎樣?”無名趕忙問。
“這麼關心我啊,很可惜沒有通過呢。”伊雨一森語氣中不見遺憾。
“怎麼會?我覺得你和本名都超級厲害。”無名一臉不可置信。
“是啊,所以抽到我和本名對戰的時候我認輸了。”伊雨一森說這話時臉上仍舊洋溢着笑容。
“诶?”
“很驚訝對吧,本名也是這副表情。”伊雨一森欣賞着所有人如出一轍驚訝的表情,“如果對手是其他人的話,我絕對不會認輸,不過既然是本名,就讓他赢一次好了。”
“如果是這樣赢過你的話,感覺本名會氣死。”無名都能想象到本名一聽到伊雨一森認輸時要吃人的表情。
“管他呢,你呢,無名,感覺怎麼樣了?”伊雨一森認輸也有點故意的成分在裡面。
“輕松多了,隻要别想之前的事情,就不會頭痛。”無名說。
“這樣啊,剛才聽到你說【問題】,是夢話還是突然想到什麼了?”伊雨一森追問。
“就是夢到了一些事情,我來這裡好像是要來問一個問題。”無名将夢中的對話稍微簡化說給伊雨一森聽。
“什麼問題?”伊雨一森相當好奇,為了什麼樣的問題才會不惜變成這副模樣的代價也要回來。
“不記得了。”無名的回答幹脆利落。
“那就慢慢來,總有有一天你會全部想起來,現在——先來修行吧,順便一提我幫你抽簽,你下一場的對手是本名。”伊雨一森好心提醒。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