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蕊要結婚了,夏晚意明明白白知道霍蕊不會和她在一起,但是就是一個勁的難受。
看着手機上那條消息,夏晚意眉頭皺緊,那句,“大嫂,我要去國外結婚了,想要你和姐姐的祝福,希望你幸福,也希望你能放下對若初的偏見。”
真是令人頭疼的一個家夥呢。夏晚意想着,對于沈若初,她真的沒有主動去挑事過。
她知道沈若初對于霍蕊來說是不一樣的,所以她從來不敢主動招惹沈若初。
夏晚意對于過往處在霍蕊身邊的女孩子,從來都是下狠手整治的。
獨獨沈若初,夏晚意不敢碰,也不敢惹,夏晚意記得霍蕊說過,如果她動了沈若初,霍蕊會不惜一切,不顧上一輩的恩情,也要斷絕和夏晚意的關系。
所以夏晚意被警告後,吃味吃到了骨子裡。
看着手機,夏晚意将手機關機,朝窗戶外一丢,去了酒吧。
一個人坐在酒吧的小角落,喝到斷片,直到昏過去不省人事好久,才有人發現夏晚意的不對勁。
夏晚意死了,喝酒死的,說起來也真是嘲諷,夏晚意的酒量那可是千杯不倒,這樣的酒量,是專門為了霍蕊擋酒練出來的。
到最後,夏晚意都沒有發現,霍蕊的酒量其實不比她差。
夏晚意的靈魂飄在她屍體邊上,看着她的名義上的配偶,霍蕊的姐姐霍妤趴在她的屍體上哭得泣不成聲。
夏晚意吃驚了一下,但是那霍妤的那份悲戚是裝不出來的。
看着站在邊上的霍蕊和沈若初,夏晚意覺得有些刺眼。
沈若初似乎沒見過屍體,被吓的臉色慘白,但是眼底透出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霍蕊隻是蹙了眉,不知是因為夏晚意死了,還是因為沈若初被吓到了。
很快霍蕊一邊安慰着沈若初,一邊往外走。
突然霍蕊朝夏晚意靈魂飄着的地方望了一眼,發現什麼也沒有之後,帶着不愉悅的感覺擁着沈若初匆匆離去。
夏晚意此刻有一種很微妙的感覺,感覺自己的人生就是一個圍繞着霍蕊而産生笑話。
夏晚意想離開了,就在夏晚意要飄走的時候,霍妤,她開槍自殺了,倒在了夏晚意的屍體和血泊中。
夏晚意來不及震驚,一陣吸引力就将夏晚意吸走了,她來不及思索霍妤的舉措。
夏晚意重生了,看着自己還白嫩的手指和房間的布局,夏晚意就是再覺得不可思議,也要相信她重生了。
她下了床,看了看日曆,發現,她重生到了十八歲的時候。
真是個美好的時間點,夏晚意想着,她再也不要圍着霍蕊轉了,也不想傷害那些無辜的女孩子了。
看了看時間,周一早上六點,是該準備準備去上學的時候。
夏晚意整理好自己的形象,看着鏡子裡年輕有活力,沒有被煙酒侵蝕的軀體,夏晚意笑了,露出了潔白的牙齒,眉眼彎彎,又少了原本該有的嚣張氣焰,使得夏晚意變得柔和美豔起來。
夏晚意走下樓,看見了餐桌前吃着早餐的父母,夏晚意乖巧地坐下來,一起平靜的吃完了早餐,優雅而自然的動作,安安靜靜,不再提霍蕊,也沒有誇張的喜怒表現。
這讓夏晚意的父親夏啟山和繼母宋雅言感覺到夏晚意有些不一樣。
宋雅言有些試探性地問了問夏晚意,“小意,你今天心情不好嗎?”
夏晚意聽見宋雅言那溫柔的聲音,柔柔地回了宋雅言一句,“媽媽,我沒有心情不好。”
夏啟山和宋雅言相視一笑,夏晚意終于喊宋雅言“媽媽”了,這代表着宋雅言是真真正正的夏夫人和夏母了。
夫妻兩個隻當夏晚意終于想通了,沒有多想,隻覺得夏晚意叛逆期過去了,開始長大了。
夏晚意乖乖巧巧地坐上了送她去學校的車,上車前,對着管家夏伯,道了句:“夏伯再見。”
夏伯一怔,隻覺得夏晚意似乎變了,變得有點禮貌了。夏伯心裡想着,夏晚意終于有一點點夏家繼承人該有的樣子了。
夏晚意到了學校,和她同班的有霍蕊和沈若初。
夏晚意看見霍蕊和沈若初坐在一起吃早餐,隻是在衆人心驚膽戰的目光下,緩緩走到沈若初的座位,拿起了沈若初的書包,向自己和霍蕊的座位走去。
霍蕊此刻隐忍着怒火,她明明有說過,不許她招惹沈若初的,夏晚意這是沒有當真?還是明知故犯?
就在霍蕊擋在沈若初身前防止夏晚意對沈若初有進一步動作時,夏晚意對着沈若初笑了一下。
驚得沈若初瞪大了雙目,夏晚意用極其正常的語氣和沈若初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