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上影臉色變了一變,他初時還能隻避不擋,因為他看穿刺過來的劍沒有内力的痕迹,也不成章法,像是孩童拿着玩具胡亂劈砍。
但是當明明沒什麼威力的劍卻能無視他的防守,在身上留下一道道傷痕時,他臉色變得很難看。
江上影感受到了一股赤裸裸的惡意,就像是被貓盯上的老鼠,任人戲耍擺弄,等奄奄一息時再一把被咬住喉嚨吞噬殆盡。
“前輩,為何還不現身?在下到底何時得罪了您,就算死也要讓我死個明白。”他嘴裡說着,眼睛卻若有似無地窺探四周,似乎想找出操控劍的人藏在哪裡。
“莫非前輩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地方,否則,為何不敢露面?”他又用上激将法。
不能再耽擱下去了,他本身就身負重傷,再被折騰下去,不用等着别人給出緻命一擊,自己就要流血而死了。
哼,蕭袖月冷笑了一聲,他就算嘴皮子說幹也看不見自己。
系統忍不住冒出聲,緊張兮兮地道:“宿主,你不會真殺了他的,是吧?”
蕭袖月眼神詭異:“當然,我會讓他好好活着的。”
突然,蕭袖月看準時機,手中的小劍用最大的力道刺穿了江上影的胸膛。
‘噗’,江上影低頭看着胸口的傷口,吐出一口鮮血,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啊啊啊,宿主,你說話不算話,不是說不殺的嗎?”系統激動地喊。
“放心,禍害遺千年,你得相信反派炮灰的生命力,死不了的。”蕭袖月抽回劍。
地上一灘血迹,江上影像是個破破爛爛的被玩壞的娃娃,面如金紙,氣若遊絲,但的确還能喘氣。
系統松了口氣:“活着就好。”
但是,它很快羽毛都炸了起來:“住手,你要對他幹什麼?”
就見蕭袖月魂體蹲在江上影腿邊,手裡捏着小劍,正對着下半身躍躍欲試。
蕭袖月邪惡地勾起唇,堅定地道:“閹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