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時鳴澗直起身來給方覺遠拿了一杯白蘭地葡萄酒。方覺遠喝了兩杯開始說起了在“孤兒院”的事情。
“其實也沒有什麼。以前我剛來孤兒院的時候很無助,周圍也沒有什麼。我們那個地方又經常下雪。所以我經常都是整晚整晚都睡不着。在那個年紀,陌生的環境,陌生的人很容易讓一個小孩心理敏感,這個你應該知道吧?”
“知道。”時鳴澗點點頭。
方覺遠接着說道:“所以那個時候有個哥哥經常半夜給我讀童話故事哄我睡覺。有時候也會陪我玩。我那個時候,因為身體的一些特殊原因隻能隔離在一個院子。可以說他是我見到的除了送飯阿姨見到的唯一一個活人。”
時鳴澗垂下了眼睛,剛剛的醋意沒有,随時而來的是心疼。他說道:“身體的特殊原因?是傳染病嗎?”
方覺遠失笑一聲說道:“算是吧。”
畢竟沒有被馴化的任務執行人很容易将他們的叛逆思想傳染給其他人。
時鳴澗摟緊了他沒有繼續問下去,本來他最初就沒有打探方覺遠隐私的意思。隻不過方覺遠說了他也就聽了。
方覺遠頭靠在時鳴澗的腿上說道:“出去走走吧,睡了幾天感覺整個人都要廢了。”
時鳴澗撫摸着方覺遠撫摸的頭發說道:“可以,先去換衣服,我們去散步。”
方覺遠去換好了衣服,時鳴澗牽着他出門了。他最近有點不想去學校,主要害怕見到紀驚池。
想這種防止被别人精神攻擊的方覺遠以前在穿書局也遇到過,隻不過紀驚池是穿書局的人,手段高超。方覺遠感覺他的後勁還沒有過去。等他調整好還可以去大戰三百回合。
時鳴澗帶他逛了他的小學,時不時的對方覺遠講起小時候的事情。
“要進去看看嗎?”
方覺遠看着緊閉的大門說道:“進得去嗎?”
“能。”時鳴澗拉着方覺遠直接進去,保安隻是輕輕的看了時鳴澗一眼就放進去了。眼神平常的時鳴澗好像進自己家一樣。
方覺遠忍不住好奇說道:“你爸是不是給學校捐樓了?”
“對啊。”時鳴澗很自然的回答。
方覺遠明白了,難怪保安隻是看了一眼時鳴澗就放他進去了。原來這所學校還真又一部分是他家的。
時鳴澗說道:“不過這隻是次要原因,主要的原因的是我當初畢業的時候被選為優秀畢業生挂在了往屆的畢業生牆上。”
方覺遠暗歎。普通人挂牆上那就是沒了,時鳴澗挂牆上那就是妥妥的光宗耀祖。
“這邊沒什麼好看的,我帶你去看看我們學校的繡球花。正正好這個季節開花了。”
花那麼好看沒有不喜歡看,方覺遠答道:“好啊。”
時鳴澗帶着方覺遠去了學校的吸邊。那邊又一大片花海。藍色粉色的繡球花響一個圓球一樣。方覺遠莫名想起了以前在中國春天桃花開得季節。紅紅的一片。
時鳴澗抓緊了方覺遠問道:“這個時候是不是可以接吻?”
“啊?”方覺遠很快就反應過來,摟過時鳴澗的脖子說道,“當然可以。”
他們在花海裡接吻,在微風中觸碰靈魂。涼風摻和了他們噴灑而出的熱氣。方覺遠有一刻甚至覺得西國的夏天是不是就要來了,不然為什麼這麼熱。
【卧槽,宿主出大事了。我,卧槽。】
系統的聲音給方覺遠燥熱的身體來了一盆涼水。方覺遠急忙松開了時鳴澗。腦子裡亮起的屏幕又及時黑了下去,隻剩下了一張捂住眼睛的表情包。
方覺遠氣急敗壞,每次都這樣他簡直恨不得把系統拎出來打一頓說道:“你非要每次都這樣嗎?”
表情包換了一個委屈巴巴的。【卧槽,老子怎麼知道一來就是你在接吻。】
方覺遠皺起了眉頭說道:“你什麼時候學會說髒話了?”
【這個還用學嗎?】
方覺遠:“······”
“怎麼了?不願意?”每次都是這樣到緊要關頭方覺遠都會突然的推開他。時鳴澗一開始還會以為方覺遠是尊重他。在心理還暗暗嘲笑方覺遠磨磨唧唧的,把他當作小姑娘。但是時間長了時鳴澗就懷疑方覺遠是不是不願意了。
方覺遠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沒有,你也不看看場合,這裡是小學要是讓小朋友看到了簡直就是少兒不宜。”
時鳴澗重新把他拉過來說道:“正好,讓他提前學習一下。”
西國開放這個方覺遠是知道得到。時鳴澗這個不在意想必小時候也吃過不少時祿東和時夫人的狗糧。至于系統,它已經長大了,該學會成長了。
正當他準備親上去的時候,系統的表情拿開了手露出了一隻眼睛問道:【宿主,結束了沒有。】
“還是算了。我下不去手。在我們那邊很少在小孩子面前這樣。”最主要的原因是系統時不時問你好了嗎?搞得方覺遠會以為自己是不是腎虛。
“好,尊重你們那邊的文化。”方覺遠揉了一下他的頭。方覺遠似乎很受用,剛剛升起的那點火被時鳴澗降下去了不少。
随後說道:“最好你是有什麼急事,不然的話我就投訴你。”
系統的屏幕終于亮起來了。
【宿主,以後我可能不能當你的系統了。】
方覺遠一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