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驚池看了他一眼說道:“沒有。為什麼要抹掉他的記憶?他什麼都不記得,我以後還要費力氣瞞着他不是很麻煩?”
好吧,他說的有道理。當事人都不急,他一個外人也不着急。方覺遠轉身就想要上車,紀驚池叫住了他說道:“你悄悄來找我應該不隻是看來問這個吧?說吧還有什麼事情?”
方覺遠轉過身來說道:“你知道最近知道謝清不在穿書總局嗎?”
紀驚池這次終于看向他了,嘴角的微笑越來越瘆人。眼神探視着他,最後方覺遠都要懷疑他是不是不該問出這個問題。不然紀驚池也不會用這種眼神看着他。
紀驚池說道:“知道啊。難道你要去找他?”
這句話把方覺遠驚了一下。紀驚池走近方覺遠,渾身帶着初春的寒氣凍得方覺遠一哆嗦。他的眼神中精光越來越來,嘴角的嘲笑不言而喻。
最後他說道:“然而你找他幹什麼呢?是要告訴他你還喜歡他,還是要找他報仇?”
方覺遠毫無畏懼地回看他說道:“你說的這些我都沒有這個意思。我隻是好奇問了一下而已。”
紀驚池靠在了車邊說道:“無論是哪個你都沒有那個能耐。别說你我了,就連排名第一地任務執行人連他的一招都過不來。你還是安分點好好幹你的活吧。再說,别人說他不在總局他就不在總局了。那古代的皇帝還假裝自己不在宮中來引出想要謀反的人呢?”
方覺遠點點頭表示明白了。聞行整理好行李朝紀驚池招手說道:“紀醫生快過來。”
紀驚池起身說道:“再見,我先上車了。”
等到紀驚池上車了,方覺遠也開始上去了。上午方覺遠開了一路的車。時鳴澗擔心他累着就讓他休息一會,方覺遠想着自己也該睡會了就點頭了。
區檸睡了一個上午現在精神很足,正拿着相機到處拍呢?方覺遠說道:“留着點膠片,等到了目的地夠你拍的了。”
區檸不好意思地收起了相機說道:“我這不是太興奮了嗎?”
方覺遠搖搖頭,拿起一條毯子蓋上就睡了。閉上眼睛腦子裡全是系統的話,這裡可能有其他世界的人。方覺遠不知道是什麼人。但是最好不是什麼史前大怪獸就行,或者是山海經裡妖魔鬼怪。不然他們出來,這一衆人都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要是鬧這麼一出方覺遠還真不知道怎麼收場了。
荒涼的沙漠中什麼都沒有,隻有三輛越野車在孤獨地開。從正午的太陽看到了日落,最後到天黑。北鬥七星出現在夜空中。夜風陣陣,吹的方覺遠無故地有一陣心慌。
他向外看去,外面已經全黑了,隻有身後的車燈一前一後地開着。區檸在後面研究星星。晚上的涼風吹起了地上的沙。方覺遠又響起了今天系統的話。
他說道:“我來開前半夜,你來看後半夜。不然一整個晚上你來開就太危險了。”
前半夜他先來看看有什麼危險。時鳴澗覺得有道理就跟方覺遠換了。等他坐打破副駕駛上每一會就睡着了。區檸在後面說道:“開車的人果然容易累。”
方覺遠看了他一眼給他蓋好毯子繼續往前看。
不知道開了多久,車燈開始一閃一閃的。方覺遠心想不會真的這麼倒黴吧。他看了一眼區檸,後者沒有注意到,方覺遠歎了一口氣。
他回過頭的時候,方覺遠的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個穿着一個紅色衣服的女孩子,披散着頭發,眼神空洞。區檸看見了捂上了嘴巴。
方覺遠定定的看着他,腳底踩進油門毫不猶豫地撞了過去。很快那個姑娘就不見了。
區檸這才松開嘴巴驚魂未定地問道:“這是什麼?”
方覺遠頭也不回地說道:“應該磁場映射出來,就跟海市蜃樓一樣。”
聽到這個區檸就興奮起來了,她說道:“這麼說我們快到了。”
方覺遠點點,眼隻能這麼忽悠她了。那個女孩子八成還在跟着他們。他在這輛車是不怕地,後面那輛車有紀驚池不用擔心,聞行也知道一切。隻是前面那輛車全都是普通人,方覺遠不免有些擔心。
萬一前面冒出個女鬼,開車地人一不小心就翻車方覺遠簡直不想象。他對後面的區檸說道:“給馬斯教授打一個電話。在前面停下。”
區檸拿出電話說道:“可是我們在哪裡下車啊。這附近了也沒有礁石,那麼空曠我怕晚上會有沙塵暴。”
“這個”
話剛說完,通訊器就響了。恩特的聲音傳過來說道:“方,前面有一家破舊的建築物,我們等一下再哪裡停下來。”
他剛想停車正愁沒有地方落腳,前面就出現了一個破舊的建築物。方覺遠可不信什麼運氣好,也不信會這麼巧。這種事情在電視上看看就好現實生活出現最好小心它是不是什麼什麼人販子據點了。
這個八成是紀驚池搞過來的。
三輛車開到那建築面前,方覺遠仔細看了那棟破舊的建築物。那是一棟土樓,房頂都漏了幾個大洞,門隻剩下幾塊木闆。牆也裂了好幾處。
方覺遠站在他的面前看着眼前搖搖欲墜的樓問紀驚池:“你決定眼前這個小土窩能住人?”
其實他的意思很明确,你為什麼不弄個豪華一點的房子?
聞行上來摟住了紀驚池的腰摘下了墨鏡說道:“有就不錯了。荒無人煙的沙漠出現一座豪宅你不覺瘆人嗎?”
聞行那個眼神在說給你就住,别逼逼了。有本事自己弄一個去。
馬斯教授在前面觀察了一會對後面的人說道:“這棟房子應該有好幾十年了。在這裡這麼久都不倒應該事挺堅固的。把東西搬下來我們今晚在這裡過夜。”
區檸是女生,方覺遠和時鳴澗把所有的東西辦下來。馬斯教授老了也搬不了什麼。所有的東西差不多都是餘陽和恩特搬得。
至于紀驚池?人家隻是拿了煮咖啡的東西大搖大擺得進屋了。現在正在悠哉遊哉得煮牛奶喝。方覺遠感歎都是任務執行人怎麼差别這麼大?
時鳴澗接過他的東西說道:“我來吧,你累了就進去休息一會。”
方覺遠的手一空。時鳴澗不會以為他在羨慕紀驚池吧?雖然他是有點羨慕,但是也不是這個。
他說道:“我沒那麼容易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