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黎哀歎:“陸燼大人是我的監護人,沒有他的允許我不能離開半步。”
白珩早就猜到了這點:“那你想去嗎?”
他夾給桑黎兩塊烤得焦香滋滋冒油的五花肉。
這是桑黎最愛的口味。
有一次在管理局收容所的時候她很想吃烤肉,委屈巴巴跟白珩說了很久,白珩趁着檢查的功夫直接在辦公室給他開小竈,雖然烤肉不正規,但桑黎眼睛都亮了。不過後來,白珩辦公室裡的烤肉味一周都沒有散出去。
“算了,想想就好,你玩得開心呀。”她咬了口生菜包着的肉,“不過,你可以帶點特産回來,如果有的話,比如冰箱貼或者小玩意,安慰一下我幼小無助的心靈。”
“你想去的話,”白珩輕聲,“我可以等你。”
桑黎沒接話,隻把腦袋低了些。
不知道為什麼,在面對白珩的時候,總是不像面對陸燼時那樣從容。準确的說,自己好像還有一種很别扭的羞澀,完全不像自己的行事風格。
可能是因為,對于醫生這個職業,總是天然的畏懼。
以及,白珩和自己似乎總保持着一段不遠不近的距離。
白珩給她倒了杯熱水,淡聲問:“最近身體怎麼樣?”
“還不錯,”她咬了一口小卷,“就是總做夢。”
“做夢很正常,處理過高壓異常之後大腦會出現類似的發生。”
“不是那種。”桑黎打斷他,神情有點複雜,“我夢裡,總有個影子。”
桑黎一直沒有說。
她覺得,誰不做夢了?
小貓也做夢。
但後來覺得有些奇怪,因為夢境是類似的,是相同的。
自從那天見到了安珀後,才開始做這種夢的。
每次總是睡不醒,早上醒來的時候
不過,她也沒有告訴陸燼。
畢竟也解決不了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