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胡梅爾斯!伍爾夫起身後跑去抱住了對方。
下半場過半,納格爾斯曼逐漸換下了維爾茨、穆西亞拉等小将,第六十六分鐘用特爾施特根換下了伍爾夫。
回到替補席上的伍爾夫披上穆勒遞來的外套,慢慢地喝着水,下意識想刷手機看看有沒有消息,但被穆勒攔住了,示意他正有攝像頭拍着。
坐在這位置一般無人在意的三門伍爾夫終于對自己身份的變化有了實感..
行吧,伍爾夫摸了摸頭發,老老實實趴在穆勒身上看球,直到穆勒被指到上場才懶洋洋地躺回了椅子上。
中場哨響,德國隊以3-0擊敗美國隊,取得換帥後的首秀勝利。
連場不勝的陰霾被一掃而空,幾乎所有人都在開心地享受着比賽的勝利。
隻有一個人除外——被點名接受采訪的伍爾夫垮着臉坐到了采訪席上。
“伍爾夫,請問對這場比賽自己的表現有什麼看法嗎?”
“挺好的,我很開心。”伍爾夫雖然已經四五個月沒接受賽後采訪了,但依然不忘廢話文學的精髓,敷衍着回答了問題。
“下個月諾伊爾就要回歸國家隊了,請問你對和他競争一門有信心嗎?”
年輕的小将伍爾夫嚴肅地說:“嗯,我很期待諾伊爾回歸賽場。至于首發安排這是教練的決定,我并沒有什麼想法。”坐在一旁的納格爾斯曼滿意地點點頭,全然不知伍爾夫心裡正在大喊:我就樂意給諾伊爾當三門怎麼了。
“一直以來外界認為德國隊的更衣室問題是這幾屆大賽成績不佳的罪魁禍首,這是你第一次入選國家,請問對隊内氛圍有什麼感受嗎?”
其實諾伊爾昨天在電話裡就問過他這個問題了,伍爾夫的答案是隻想趕緊回拜仁踢球。但現在畢竟是媒體采訪,他想了想回答道:“隊内氛圍并不差,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
10月18号,德國隊迎來和墨西哥的比賽。
納格爾斯曼本來打算嘗試更加前壓的戰術,由伍爾夫負責清理後場空擋。但是比賽前兩天的訓練中,伍爾夫在一次出擊鏟球後感覺到大腿後側肌肉不适,也沒強撐,下場經過醫療團隊檢查發現是肌肉拉傷。
雖然傷不嚴重,但納格爾斯曼還是之間放棄了這套打法,決定上特爾施特根首發,将重心轉移回了處理後防線問題上。
“曼努,我受傷了[流淚]周末不能上場了。”伍爾夫躺在房間裡給諾伊爾發去消息。
打完字後伍爾夫“總監”決定打開FIFA視察一下自己的球隊怎麼樣了,腿受傷不影響手操作嘛,但遊戲還沒加載完畢諾伊爾的電話就彈過來了——
“你受傷了?傷在哪裡?現在還好嗎?”諾伊爾一向穩重的語調因為焦急變得又快又尖。
“唔。”伍爾夫有些懵地眨眨眼,聽到諾伊爾如此擔憂的聲音,本來打算開個玩笑的想法一下子被打消了,老老實實地解釋了情況:“沒事的曼努,你不要擔心,下午......就是這樣,我感受到肌肉狀态不太好後第一時間和克羅嫩貝格說了情況,沒有繼續堅持了。隊醫說我隻要休息一周左右就可以完全恢複。”
話音剛落伍爾夫就聽到電話那頭傳來諾伊爾長舒一口氣的聲音,随後是熟悉的誇贊:“那就好。你做得很棒,保護好自己的身體是一切的前提。”
嘿嘿。
被表揚的伍爾夫開心得在床上做了兩個仰卧起坐,然後趴在枕頭上和曼努分享最近幾天國家隊的事,從戈麥斯非拉着他打UNO到訓練的時候自己似乎對胡梅爾斯的語氣不好但對方沒有在意。
諾伊爾耐心地聽着,時不時給出恰當的回應,并認真地告訴他這麼和後衛的溝通并沒有不恰當的地方,不用放在心上。
“嘿,馬爾克,我是克洛特,前兩天打美國隊那場比賽表現得很好啊。”電話那頭突然出現了經紀人的聲音。
正說得興緻勃勃的伍爾夫被吓了一跳,随後反應過來:“你們在忙嗎?那我先挂了。”
“嗯,我晚點再回撥給你。”諾伊爾帶着笑意和他道别,并叮囑他好好休息。
比賽當天,伍爾夫和感冒的基米希一起坐在替補席上觀賽。
比起踢不上比賽而自責生氣的基米希,伍爾夫倒是心情輕松,肌肉拉傷的問題不大,休息幾天後回德國正好還能趕上聯賽。
場上德國隊踢得并沒有很好,右邊路頻繁出現問題,被納格爾斯曼派上打右後衛的聚勒表現平平,兩個丢球都和他有直接關系。
由于基米希最近和圖赫爾在六号位的問題上多次發生争執,再加上傳出納格爾斯曼和他商量打右後衛被拒絕,所以現場導播頻繁切鏡頭給替補席上的基米希。
坐在一旁的伍爾夫倒是沒什麼感覺,基米希願意踢什麼位置就踢什麼位置,他并不打算如圖赫爾所希望的那樣勸基米希回歸右後衛。
最終,德國隊2:2戰平墨西哥隊,10月國際比賽日圓滿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