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開什麼玩笑?
她怎麼又回來了?
又是在做夢嗎?
最後一道大題的最後一小問明明馬上就要求出來了……
難道剛剛那是大腦沉思了一分鐘正好誤觸到了獄門疆的機制嗎?
月空停滞在原地,渾身上下都被獄門疆死死控制住了,擡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前面正在對峙的五條悟和羂索兩個人。
為什麼她看不太清,月空眯眼。也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
明明這輩子她一直五感很敏銳啊。
總不能是沉思了一會兒就把高度近視帶過來了吧?
最強的五條悟快來把她撈出去吧!她真的不想被關進某個人的專屬貓箱裡面,自己又沒有能力出來,會憋死在裡面的啊。
雖然眼下的情況很糟糕,但好歹也算是改變了重大的劇情。
嗚嗚嗚嗚,她還沒來得及回神奈川找遙真和同學們,就要這樣被判有期徒刑了嗎,也不知道裡面的食宿條件好不好,估計還不如她上輩子讀的高中呢。
那個憋了一肚子壞水的羂索不知道又有了什麼好主意,原本緊張的神情突然放松,大笑了起來。
别關門啊!
“閉門。”
……
“你醒啦”
又是夢嗎?
月空胳膊搭在額頭上試圖擋住刺眼的陽光,而釘崎野薔薇正低着頭看她。
“我不是……”
該死,又說不出來了。
月空用手摸了摸脖頸的發聲部位,把弄得肌膚瘙癢的頭發撥到一邊。釘崎笑了笑,說道:“是做噩夢了吧?我見你剛剛一直皺着眉呢。”
她輕拍了拍月空的額頭,“皺眉容易有皺紋哦。”
借穿了野薔薇一件連衣裙,又渾渾噩噩地在高專度過了一個平靜且正常的夏日早晨,她才差不多搞清楚了狀況。
“小空的胸前戴的難道是五條老師給的訂婚禮物嗎……”
“哈,真是奇特的咒力結構。”
虎杖悠仁一巴掌果斷拍上了自己臉上的另一張嘴,“果咩果咩,不小心讓宿傩出來了,吓到你就不好了。”
“沒,沒事。”
放在現實裡看,真的好掉san啊。
“這個項鍊應該是什麼古老的咒具吧,紋路可太土氣了,跟你的氣質一點也不搭,難道就非戴不可嗎?”
“啊,跟我的術式有關系,不能輕易摘下來的。”感覺摘下來一定會出大問題,五條悟留在禮物盒裡面的說明很簡短,也沒有講明白術式的問題。而且“未來”留下的紋路還在玉石上面。
“哦哦?那小空也有術式嗎?将來也會成為咒術師,來上高專成為我們的學妹嗎?”
“笨蛋,那個家夥的女兒怎麼可能沒有術式啊。”
“是否選擇成為咒術師這件事情我還沒有考慮過,我的術式并沒有攻擊性。而且在我的人生規劃中是想要繼續就讀普通的重點高中并考入大學的。”
這就是中式教育成功之處所在了,她并沒有學曆歧視,但如果是要放棄大好前途隻拿一個高專的文憑真的就哒咩了。
“這樣也不錯呢。”釘崎揉了揉她的頭,眼底帶着欣賞的色彩。
正當教室裡氣氛一片和樂的時候,偏有不速之客到來,提醒她不能沉溺在安甯裡。破舊木門的響聲打破了這一切。
“小姐,該回家了。”
釘崎緊握住了她的手,警惕地開口道:“你是誰啊。”能進入高專的生面孔可不多見。
“五條家的仆人。”
“五條老師讓她在學校裡……”話音未落,那穿着袴服的男人立即打斷道:
“家主讓小姐先回本家,有要事。”
這個時間段上哪有什麼要事……
虎杖悠仁察覺到月空投來的目光,在後面戳了戳伏黑。
“先等一下,我們給五條老師打個電話确認一下。”伏黑惠拿出手機沒多久便打通了。
“摩西摩西~”
“啊~是我讓她回去的,怎麼,你們不放心嗎?難道我真的是什麼很壞的父親嗎!”
這個語調确實是那個家夥本人沒錯。
“哎呀,真的是很重要的事啦,作為papa把許久沒見的女兒接回家見一面這難道不夠重要嗎~”
她真的不想回去,被現代化進程落下,沒有網絡和任何電子設備的五條家于她而言跟監獄沒什麼區别。
今年7月季度的新番她都沒有看多少!連之前一直在看的《○○》也沒有看完!
但也不得不回去了。
來接她的人看起來有些陌生,大概是真正的五條家之人,而不是被臨時虛構上去的。
回程中問他什麼事都不說,是個很嘴嚴的工具人。
“空咪~”
五條悟一把拉開了車門,臉上漂浮着蕩漾的笑容。
“有沒有一點想我這個史上最帥最強最牛■的papa啊!”
“一點也沒有。我現在隻想聽你跟我解釋那些亂七八糟的問題。”
“嘛嘛,這個不急,你從東京過來有沒有捎點伴手禮呀,比如說那邊最近很火的巧克力可麗餅~”
“我剛從你天天上班的地方回來,又不是去旅遊了,而且你會瞬移為什麼不能自己去買呢……”
五條悟揮揮手打發走了一旁當站樁的工具人,從背後攬着她往家裡走。
“唔,我比較寬宏大度,不會和你計較的。”
“先讨論正事,正事!”
“好吧,”五條悟拉着她來到那棵櫻花樹下,“熟悉嗎?”
“我就是在這裡長大的,怎麼可能不熟悉。”
“答對了~這是一切的交點~”
“嗯?”月空仰頭看他,“我在哪裡長大的還能不知道嗎,趕快解釋一下術式和什麼楚門的腦子那些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