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軍,您走的慢點。”喬菀攙了醉醺醺的赫連時去安排好的屋裡,演的吃力,畢竟赫連時其實清明得很,壓根不舍得把渾身重力都壓在她身上,喬菀隻得擰着眉頭,假裝攙着跌撞的男人。
進了屋,把門關緊了,喬菀才得以松一口氣,耳邊的喧嚣終于安靜了,就是不知為何自己的心還是亂的不行。
不管了,再熬一個晚上,便可以回去了。
赫連時癱倒在床上,忍着因為飲酒帶來的不适,手指又有痙攣的預兆,距離上一次發作,已經好久了。熟悉又陌生的痛感襲來,他想掙紮,也有點無力。
他的耳力極好,聽得出隔牆有耳,怕是為了試探剛剛的荒淫是真的還是假的吧。
到底要他怎麼做,帝王才不可能懷疑他呢。
“過來,替本将軍寬衣。”赫連時強撐着身子起來,拉過喬菀輕聲耳語,“隔牆有耳。”
喬菀飛快明白過來,撚了幾分矯揉造作大聲道:“将軍,讨厭。”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赫連時一驚,喬菀也愣在原地,自己怎麼說出這樣的話,二人相視一笑,都有些不好意思。
“演得好,敞開了演。”赫連時笑起來輕聲道,眼裡帶了幾分寵溺和縱然,“你平日裡不是時常看些話本子,就按照上面的演。”
喬菀臉頰绯紅,自己偷懶時看的話本子居然被他發現了,想起裡面的一些莫名的情節,她便有一種被捉奸在床的緊張和羞恥。
“将軍何時發現的。”喬菀低頭,聲音被壓得極低。
“先前送你回屋,無意看見的。”赫連時低聲道,看着面前為自己寬衣的女子頭越來越低,心中想笑,手指的疼痛也好了很多。
“将軍,能否告訴奴家你在宮宴上說奴家手受傷了,是什麼意思,為何大家都在笑?”解開最後一顆扣子,喬菀忽然開口道。
赫連時喉結上下滾動,良久啞聲道:“沒什麼。”
他不想再讨論這個荒謬的問題,拉過喬菀:“本将軍負責制造晃動的聲響,你喊。”
“喊?”喊什麼,喊那些羞恥的話語麼?喬菀隻感覺這一天過得太過漫長和匪夷所思,眼下還要學……了……去叫喚那些……
“将軍……奴家不會……有沒有女子會不叫的……不叫是不是也正常……”喬菀眼裡染了水意。
此話把赫連時問的又一愣,又覺得她天真可愛,忍不住擡手狠狠掐了一把她的臉。
“嘶,将軍,疼!”來得太突然,喬菀吃痛,驚呼出來。
“對,就是這樣。”赫連時忍俊不禁,又伸出手摸了摸她臉上的印子,有些心虛道,“還疼嗎?”
喬菀瞪圓了眼睛:“将軍這是說什麼話,您要不要試試?”
赫連時盯着她臉上紅紅的印子,心想姑娘家的臉怎的如此軟嫩,心有愧疚,盤算着明日出宮給她從庫房裡取一點藥膏來。
“将軍手疼不?”喬菀目光落到赫連時又發紫的手上。
“嗯,不勝酒力,難受,但是比之前好多了。”赫連時老實回答。
一會後,赫連時用力搖着床,喬菀紅着臉找準時機叫喚,還要給他施針,二人畫面詭異的不行。
“噗嗤。”一次叫水後,喬菀破了功,忍不住笑出來。
“其實今夜很危險。”赫連時開口。
“奴家知道。”但是喬菀在赫連時身邊,總是不害怕的。
“過一會,咱也該結束了,到時候稍微休憩一下,辛苦喬姑娘今夜陪本将軍演戲了。”赫連時睫毛垂下,語氣中帶了些許疲憊。
“好。”喬菀望着他,心想傳聞中的冷漠大将軍,也不是那麼可怕。
屋外,魏晗聽了一夜暧昧,嘴角嘲諷道:“看來這赫連時,在美色面前也不過如此。”
他原想把喬荷送入宮中讨好皇帝,沒想到景晨帝不喜歡不潔的女子,他便想把她送到赫連時府上做個眼線,也沒想過這也行不通。
眼下,隻能等赫連時和喬菀日久生情,再殺了喬菀,讓和喬菀有八分相似的喬荷替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