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逝而去,新學期轉眼都過去一個月了,即将迎來新學期的第一次月考。
“什麼?媽媽給我請假。”
“好好,媽媽你先别急,我這就去找老師。”
挂斷電話,何辭西匆匆忙忙跑到嚴屹的辦公室,語氣很焦急,說話斷斷續續的。
“老師,我奶奶出事了,我要請假。”何辭西這才知道了害怕,眼淚啪嗒啪嗒的掉落,泣不成聲。
“我知道,你媽媽已經給我打過電話了。今天就要考試了,考完試再回去。”嚴屹喝了口茶,不在乎一旁哭得一抽一抽的何辭西。
“可……可是,我……我奶奶……病危進了搶救室。”何辭西哭的稀裡嘩啦,語無倫次的。
“是學習重要還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事重要,你要能分清。”嚴屹皺眉看着她。
辦公室的其他老師,見她哭的傷傷心心的,看不下去了,勸到。
“老嚴啊,差不多就行了嘛,看着小姑娘哭的多傷心,你就真的一點不心軟?”其他老師開玩笑的語氣,都不想和他把關系鬧太僵。
“她們現在還是要以學習為重,其他的事都應該往後放。”鐵石心腸是說有人對他的評價,非常準确。
何辭西着急的不行,“老師求你了,讓我走吧!她是我非常親近的人,我不能沒有她。”一直不放棄,懇求他能軟下心來。
“你們下個學期就是高三了,要有緊迫感。”嚴屹還是一副毫不在乎的态度。
何辭西哭着從辦公室沖了出去,回到教室,她回到座位上趴下崩潰大哭。
本來熱熱鬧鬧的教室,頓時鴉雀無聲,有人上去安慰,有人竊竊私語。
吳笙和樊錦她們都走了過去,詢問她的情況。
鲸洛從教室外走來,一下就察覺到了班級的氛圍不太對。
于是把樊錦叫了過來。樊錦把猜到的七七八八的事情告訴了她。
鲸洛生氣了,她不明白,嚴屹怎麼這麼多騷操作,讓人都對他沒有好感。
鲸洛走過去,俯身安慰她,可是沒什麼用,她還是悲傷無比。
于是鲸洛對她說,“你先别哭了,我再去找老師為你争取一下。”
何辭西終于有點反應了,她擡起滿臉淚痕的頭,看着她說,“真的嗎,你說就有用嗎?”
“我試試吧!”鲸洛心裡也沒底,但想先安撫下她的情緒。
“我跟你一起去。”鲸洛一個人,吳笙有些不放心。
鲸洛搖了搖頭,“不,你們在這安慰她,我自己去就行。”
吳笙歎了口氣,垂眼點了點頭。
……
“要開會了,我們先走了。”老師從教室出去,他們剛離開,鲸洛就來到了辦公室門口。
來到嚴屹辦公室門口,鲸洛心裡有些忐忑,但都到門口了,就沒有在退回去的選項了,她敲了敲門,走了進去。
嚴屹擡眼見鲸洛進來,眉頭不悅的蹙起,“你來幹什麼?”
“老師我來是想給何辭西請假的。”鲸洛手指無意識的攪動着衣服的下擺。
“不批,你回去吧。”嚴屹對她的态度很不好,尤其是她還總是怼自己。
“疼愛自己的親人進了搶救室,做小輩的怎能不去看望,嚴老師應該不是這種不通情達理之人吧?”鲸洛用道德綁架他。
“這對我沒用,你還是快點回去組織考試得事去吧。”用他沒有的東西來綁架他,很顯然不是很好用。
“我不明白,她在教室裡哭的不能自已,少這一次考試又能怎樣?”鲸洛平靜地反問,不理解他。
“你以為這隻是一場考試的事嗎?你還是太年輕了。”嚴屹蹙眉,帶怒氣的反駁,将這場沒有硝煙的戰争打響。
“難道不是嗎,你不就是用考試壓她嗎?”鲸洛不解,對他是真的無語。
“你沒有親人嗎?你的親人生病住院你不着急嗎?”
“夠了,你是個學生,你怎麼能忤逆老師。這次何辭西是這樣,上次吳笙也是這樣,你作為班長不站在我這邊幫我管理班級,還處處跟我反着幹。”嚴屹被氣到了,喘着粗氣,“你既然這麼喜歡給别人出頭,那這個班長你就别幹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