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卿崩潰,用法上也沒寫會長這麼大啊!
夜閻見人崩潰的表情,忍不住想笑,望向繁花樹,他覺得以後此地肯定會比百年前更加熱鬧。
魔界本就不适合鮮花生長,這次倒好直接來棵可以開出七種顔色的花樹。
甯卿見人笑得開心,突然覺得就這樣吧,反正做都做了,她能怎麼辦(T▽T)。
悄咪咪看向繁花樹下幾位,越看越心驚,幸好她和夜閻都服用來去無影蹤,不然早被發現捉拿。
反正現在也走不了,甯卿把注意力放在那四人身上。
“當真是神奇,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長七種顔色的花樹。”
鐘離宇看着眼前的景象,合上手中折扇,感歎道。
“我也這麼覺得!太神奇了,而且還是五棵。”
朱樂緊接着回答,他非常贊同鐘離宇說得話,看着面前花瓣,飛速來到花前,圍着樹轉,欣喜若狂,連連贊歎。
“哇,好漂亮,顔色好鮮豔,簡直不可思議,外界都沒有看到過開七種花的樹。”
“太好了,我們再也不用羨慕外界了,哈哈。”
見朱樂像個孤陋寡聞的二貨,秦曉魚不堪入目,上前:“朱樂,你就不能在意點形象!虧你還是六大魔将之一,要是被子民看見,魔将威嚴都要被你給丢完。”
朱樂完全不在意她的話,一隻手搭上她肩膀上,笑嘻嘻說道:“哎呀,秦曉魚,這不是沒人嘛,來來來,一起看花。”
秦曉魚心不甘情不願被人強拉去,她真是服了這人,一天天笑嘻嘻的,也不知道開心什麼。
鐘離宇見二人走遠,手裡把弄折扇,眼裡笑不見底,看向最前方之人,說道:“戚玉,可有察覺到什麼?”
戚玉來到此地就一直關注周圍動靜,可惜毫無線索:“感受不到任何氣息存在。”
鐘離宇聽聞倒是有些驚訝,連戚玉都無法察覺,當真是可疑呢。
“這五棵花樹不可能憑空冒出,能确定定是有人來過,而且還有點實力。”
戚玉望向七朵鮮花,感受到各城人接踵而至往這裡跑來,說道:“雖不知是何人種下,又有什麼陰謀,隻要他還在魔界,就逃不出我們手心。”
“子民都紛紛湧來,我們在此會讓他們放不開手腳,先行回去。”
鐘離宇點頭,轉眼消失在眼前,秦曉魚見兩人都走後,拉着還在賞花的朱樂離開。
甯卿把他們的對話收入耳,見他們離開後,整個人放松下來。
如果她猜得不錯,那四人應該是魔界的上位者,至少職位不低。
突然,地面顫抖,甯卿收回思緒,往底下一看。
人山人海,熱鬧非凡。
“娘,你看你看,真的有花,好美麗!”
“我長這般大,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花樹,太神奇了!”
“太好了,我們魔界也有五顔六色的鮮花喽,等以後出去,定要再那群僞善的仙界人面前吹吹,看他們還敢說我們魔界荒草叢生。”
……
甯卿見他們這麼高興,不明所以。
夜閻見人疑惑,解釋道:“我們魔界很少有能夠生存下來的鮮花,大部分都是植物或者樹木,像這種開七種顔色的花樹,在仙界都是非常神奇的存在,更何況在鮮花都難以存活的魔界。”
甯卿懂了,目光落在底下人們笑臉上,突然覺得顯眼點也不是壞事。
兩人混在人群中離開此地,正式進入魔界。
剛踏進一步,危險的氣息撲面而來,甯卿立即把夜閻護在身後,伸手一揮,直面而來的攻擊瞬間瓦解。
鐘離宇感受到她身上的靈力波動,眼底晦暗不明:“竟然是仙界的人。”
秦曉魚聽到仙界兩個字,就覺得厭惡:“那可真不錯,獵物送上門,沒有不殺的道理。”
“仙界人果真是愚蠢,還真以為我們會空手而歸回去,啧啧,蠢死了。”
朱樂皺眉:“秦曉魚我們可不能随便殺人,那樣做跟仙界的人有何區别。”
秦曉魚不悅:“哼。”
甯卿瞬覺不妙,把夜閻護在身後,立馬設下結界,拿出傳送卷軸欲離開。
猝然,一道強大威壓席卷而來,結界瞬間支離破碎。
好快!甯卿來不及反應,手中卷軸被人搶走。
鐘離宇把玩着手上的卷軸,一看,瞳孔驟縮,直接呆立在原地,仿佛被施了定身咒。
戚玉見鐘離宇如此反常,順着他的目光望去,臉色大變,猝得來到人面前,把卷軸拿過來,反複打量,拿着卷軸的手顫抖不已。
“這,這,為什麼它會在這!”
他的聲音像他手一樣顫抖,語氣彌漫着無盡哀傷,讓人聽之傷心。
同時引起另外兩人注意,兩人看到卷軸後同樣反應極大。
甯卿見四人注意力不在這邊,拉起夜閻就跑,她動一下。
排山倒海的威壓向她襲來,甯卿被強大的威壓壓得幾乎喘不過氣。
實力相差太大,她們根本跑不掉!
甯卿被四人圍住,四人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不知道得還以為有什麼深仇大恨。
感受到自己的手不斷顫抖,甯卿看過去,心一緊,這哪是她顫抖,是她牽着的夜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