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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易白隻覺牢騷,要是以前他直接闖進去,過激者殺,哪裡還輪到在這裡浪費時間。
甯卿感覺到江易白情緒不穩定,顧無慮也一臉無趣,對他們說道:“總之我們沒有惡意,我們趕時間,就先走了。”
三人禦劍飛行,望裡面飛去,見他們沒有阻攔,甯卿倒是可以告訴他們一個好消息,對他們喊道。
“你們二層的老大已死,河流也變得幹淨,你們繼續呆在這小村子裡不出去,小心外面好的地方都被人占盡。”
顧無慮見此,也大聲喊道:“喂,小孩,下次可不要這麼莽撞,這次運氣好遇到人美心善的我們,下次可沒有這麼好運了。”
下面的男孩臉色難看,耳朵發燙,對着天空喊道:“要你管!”
婦女挽住一旁夫君的手,語帶笑意:“真是活久見,自從那次堪比人間煉獄的大戰結束後,六大掌門入住看管塔,按照實力等級分層,才有了現在的較好的局勢。”
“至少殺謬相比以前好很多,二層沒有掌門看守塔,但自從那次大戰後也無人敢去上層,希望他們死的利落,不被人折磨吧。”
被他叫做夫君的男子沉默,良久開口:“娘子,他們修為我看不透,一個都看不透。”
婦女狠狠踩他腳:“你為什麼不早說!幸好他們沒有生氣,不然今日就是我們的忌日。”
男子疼的倒吸一口氣,回答:“我這不是不想打擊我們氣勢嘛,再說人家也沒生氣。”
婦女哼一聲,對着大夥說道:“走了走了,我們快出去找個大地盤,要都被其他人占領了,有我們哭的。”
“好嘞,我們大夥立馬出去占地盤。”
……
甯卿三人來到塔内,由于沒有掌門,所以可以使用靈力。
甯卿繼續禦棍飛行,身邊的顧無慮十萬個為什麼。
“甯卿,他們不是兇惡之徒嘛,為什麼現在關在監獄裡反而生活得不錯。”
“為什麼他們還會聚在一起生活,按理來說,他們不會輕易相信人才對,畢竟是都是在外為非作歹的惡人。”
“不對,應該也不全是,這樣說的話,江易白也是惡人了。”
江易白直接把人嘴封住,吵死了,問出的問題個個都蠢。
顧無慮氣呼呼的看着江易白,施法解開,發現他竟然解不開,心裡一驚,立馬扯住甯卿袖子,想和甯卿說這人是裝的,他修為一點也不必他弱,甚至更強,他很危險。
而然他說不出話,雙眼瞪着江易白,眼裡帶着警惕。
他勾了勾唇,漫不經心的看着顧無慮,眼底帶着絲絲詭異笑意,不過面向甯卿時全部隐去,隻剩下真假溫柔。
“甯卿,等去到上層以後再給人解開吧,他太吵了,影響我清靜。”
甯卿瞥了眼江易白,又看了眼顧無慮,最終同意江易白的意見。
顧無慮委屈巴巴看着甯卿,甯卿無奈,把人拉在一邊,小聲嘀咕:“你啊,江易白的性子你應該隐約感受得到,就是披着笑臉的蛇,别跟他計較,不然你嘴又要延遲解開。”
“他說去上層給你解開,這還不容易,又沒有掌門阻攔,輕輕松松去上層,你就稍微等等。”
顧無慮點頭,甯卿說的對,反正就一下的事情,而且江易白人危險,修為未知,還是小心點為上。
甯卿見人同意,打算和江易白也說說,轉身直接對上一雙深邃烏黑的眼眸。
“撲通撲通”心髒狂跳。
甯卿強壓下吓出來的心跳,對人說道:“江易白你想吓死我嗎。”
他眼眸微微上揚,形成彎月的形狀,眼眸帶着點點笑意,像春雨綿綿,對甯卿開口:“哪有,隻是想聽聽你們再說什麼。”
明明笑得如此溫柔,卻讓甯卿感受不到一絲溫暖,反而有股冷意。
顧無慮把江白易推開,眉眼皺起,把甯卿護在身後,跟護雞崽子似的。
甯卿頓覺好笑,從後面出來,給顧無慮一個安撫的笑容,來到江易白面前,聲音柔和:“你看,被讨厭了吧。”
江易白撇臉,不去看他,眼底冷漠,他在意别人的看法幹什麼。
甯卿換個方向,來到人面前,見人面色泛冷,說道:“你想聽施法就是,不要施法也行,跟我說一聲,我跟你說。”
江易白重新揚起笑容,聲音溫文爾雅:“那到不必,我也不在意。”
顧無慮對人做個鬼臉,心裡抱怨:甯卿也真是的,江易白有什麼好的,還準人聽我們說話,不過也無所謂啦,我們又沒說什麼虧心話,說得一個個都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