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兩兩組隊,毛利壽三郎主動找到了藏原飛,想一同尋找。
而四周圍繞兩人的幸村精市,柳蓮二,仁王雅治和丸井文太見此都不動聲色地交換了一個會意的眼神,随後便拉着各自組隊的隊友先行離去,徒留兩人留在原地。
柳生比呂士雖不明白兩人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但還是看出隊伍中就兩人關系最不熟,于是向上推動眼鏡,鏡片一閃,就那樣靜靜地看着,倒有些意味深長之意。
其餘人則是有些不明所以,便被匆匆拉走了。
而此時的藏原飛并不知道衆人的想法,隻當是着急找人,于是早早便出發了,于是也趕緊同意毛利壽三郎的組隊邀約,直接拉着毛利壽三郎的手便上前而去。
毛利壽三郎愣愣的看着藏原飛拉着自己的手,内心帶着欣喜與疑惑。
兩人走在山路上,在發現既定路線沒有找到人後,便覺得可能是跟着仁王雅治改變的路線而去,于是藏原飛與毛利壽三郎在一個方向标示牌邊上,跟着标示牌指定的假方向,一步一步爬上山去。
山路崎岖不平,一路上穿越叢林,爬上山坡,體力已經經過又一輪的消耗。
“呼,呼,藏原等等,先休息一下。”
在又爬上一個小坡後,毛利壽三郎直接癱坐到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說道。
藏原飛這時候才停下回頭看去,發現毛利壽三郎滿頭大汗,身上的短袖早已被汗濕,臉上不知道是累的還是吃的飯跟不上訓練的量,已經有些泛白。
藏原飛摸了摸身上的口袋,從中掏出早已化掉的巧克力,然後擡起頭問道。
“前輩要吃巧克力嗎?”
毛利壽三郎聽此一個乍舌,震驚的說道:“吃,不過你竟然偷偷帶了巧克力,還沒有被真田發現!”
藏原飛将巧克力遞給毛利壽三郎,然後翹起嘴角說道:“因為有欺詐大師的相助啊!”
“嘛!是仁王呀!這就對了,說起來仁王還真的是了不起,竟然能在真田的手底下搞小動作。”
毛利壽三郎吃着手中的巧克力,一邊說道。
“畢竟仁王可是一直都是很厲害的,就像魔術師一樣,将所有東西都隐藏起來,需要時在拿出來,不過他一直自稱是欺詐師,欺詐師和魔術師應該是差不多的吧!”
藏原飛帶着些許疑惑般的自問自答起來。
“哇!這兩種可是有很大差别的好吧!”
“诶!真的嘛!”
于是毛利壽三郎開始給藏原飛解釋起來。
……
下午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太陽已經開始西下,天色變黃,在大樹的遮擋下,山林中視線已經變暗。
“藏原,剛才群裡發消息說人已經找到了,我們回去吧!”
毛利壽三郎熄滅手機,然後對着走在前方的藏原飛說道。
“啊!好。”
藏原飛剛扒開前方的樹葉就聽到後方毛利壽三郎的話,于是開口回道。
兩人正走在返回的路上時,突然發現走了太久,而且天色漸漸昏暗,他們已經忘記了來時的方向。
“這怎麼辦啊!我們不會要一直迷失在這個叢林裡面吧!”
在走了半天後,毛利壽三郎抓着頭上的頭發,絕望的說道。
藏原飛疑惑地回頭,然後平靜的說道。
“為什麼啊!這座山不是很大,就是要多走段時間,難道你想睡在這裡嘛!”
不知是否是天色的昏暗,還是藏原飛在此刻表情和聲音那麼平靜,那麼冷漠,毛利壽三郎竟生出藏原飛會将自己留在山裡自己走掉的感覺。
“不會不會,我不想睡在這個鬼地方,你帶我走吧!”
毛利壽三郎趕緊走上前說道。
兩人走了半晌,然後藏原飛有些醒悟,停住腳步說道。
“啊!對了,前輩,你不會是害怕了吧!要不你抓住我的手,我馬上就找準方向帶你出去。”
藏原飛突然的話語竟然打散了毛利壽三郎一部分的恐懼,但随之帶來的還有心思被戳破的尴尬。
“我怎麼可能害怕,我就是擔心藏原你要是沒吃晚飯要是餓壞了身體怎麼辦。”
毛利壽三郎偏過頭小聲試圖說服自己般說道。
藏原飛“啊!”了一聲,又想了想試探性的說道:“難道!前輩你餓了?”
毛利壽三郎抓了抓腦袋“哎呀!”了一聲,随後說道:“藏原你不懂!”就擡腳往前走去。
但是毛利壽三郎還沒走多久,藏原飛就喊住了毛利壽三郎。
……
“咚!咚!咚!”
藏原飛停住腳步,轉頭問向毛利壽三郎道。
“你聽見什麼聲音了沒!”
毛利壽三郎被藏原飛喊着,本來還一臉疑惑,緊接着就被藏原飛說的話給吓到。
“我沒有聽到聲音啊!哪裡有聲音啊!藏原你該不會是聽錯了吧!”
藏原飛仰頭思索了一陣,說了聲“不可能啊!”随後又閉上眼睛,更加專注的聽起來。
“咚!啪!咚!”
藏原飛豁然睜開雙眼,然後說道:“好像是排球的聲音,有人在山裡!”
“你确定是排球的聲音嗎?而不是其他怪東西的聲音!”
毛利壽三郎抓着藏原飛的手臂,跟着藏原飛的腳步,一邊走一邊問道。
“我聽過很多次了,這肯定是排球的聲音!”藏原飛回應道。
“那我們現在是循着聲音去找人帶我們下去嗎?哎喲!”
毛利壽三郎話剛說完,整個身體就被絆倒在地。
“這是什麼啊!”
“啊啊啊鬼,有鬼啊啊~!”
随着毛利壽三郎的回頭,一個人臉就出現在一顆樹的前面,異常的陰森恐怖,緻使毛利壽三郎受到極大的驚吓,整個人都直接跳到了藏原飛的身上。
而藏原飛還沒看清是什麼就被毛利壽三郎撲倒了。
等藏原飛看清吓到毛利壽三郎的是誰後“噗呲”笑了一聲。
随後對毛利壽三郎說道:“前輩,不是鬼,是人!”
毛利壽三郎滿臉驚悚的看着藏原飛,随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