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精市笑眯眯的看着場上的比賽,背後慢慢開出一朵一朵的黑百合,仿佛都要實質化一般。
“弦一郎确實是有些一根筋了,雖然這隻是私下的合宿比賽,但是這個比分也太難看了。”
藏原飛在一旁挑眉,有些疑惑地看着幸村精市。
“确實是一根筋,有些固執,但是負重不摘就算了,那他其他的招式為什麼不用,藏拙嗎?”
“不,這是他專門為手塚國光開發的兩種絕招,所以他在對決上手塚國光前是不會用的。”
藏原飛低頭思考片刻後恍然,随後又疑惑的問道。
“是專門克制手塚國光的千錘百煉和才氣煥發吧!可是絕招開發出來不就是來用的嗎?而且弦一郎他為什麼特意為了手塚國光創絕招,而不給精市你特意開發呢!”
幸村精市的笑容愈發擴散開來,眸光閃耀着同太陽一般極其自信的光芒。
“隻要弦一郎能保證勝利,就算封印絕招,我也不會有任何的意見。不過為什麼為手塚國光開創絕招,不為我開創,那是因為不論如何,弦一郎都赢不過我!”
對于幸村精市的話以及真田弦一郎比賽的作為,藏原飛持保留意見。
而比賽也在一分一秒中,最終還是由迹部景吾眼力進化,用持久戰拖垮了身上多重封印的真田弦一郎,以“6:4”的比分赢下了真田弦一郎。
……
接下來比賽的是仁王雅治和忍足侑士。
一個是藏拙的立海大欺詐師,一個是擁有千重絕技的冰帝天才。
藏原飛脫離對上一場比賽的思考,将注意力投射到面前已經開始了的比賽。
隻見場上比賽一開始,仁王雅治便開始了他的欺詐,首先放水了三局,讓忍足侑士先将自己的絕技一一展示,然後在讓他“3:0”領先。
“雅治玩過了吧!都已經放水三局了,迎頭趕上的這種逆襲戲碼,就算看過不止一次,現在果然還是覺得不太喜歡。”
藏原飛蹙着眉頭看着場上仁王雅治漏洞百出的演技,一臉難盡。
“隻要能拿下比賽,這些在比賽中增加的小樂趣不也是很有意思的嘛!”
幸村精市對着旁邊藏原飛的話做出回應。
藏原飛扶額苦笑道。
“嘛!看來還是精市你太縱容他們了,所以才讓他們在場上這麼的肆意!”
幸村精市回頭挑眉道。
“是嘛!那藏原你呢!”
幸村精市看到藏原飛略帶迷茫的眼神,繼續提醒般的說道。
“這幾天晚上,藏原你好像很忙啊!”
藏原飛轉過頭對向賽場,滿臉尴尬,随後說道。
“好吧!我也是被縱容中的一員。”
場上仁王雅治已經将比分追平。
“雅治早就将負重給拆了啊!我說雅治怎麼想着玩持久戰。”
藏原飛在仔細觀察了仁王雅治的手腕腳腕與腰腹後,恍然大悟起來。
“相信雅治早就想好了回去的懲罰吧!”幸村精市回道。
而場上的仁王雅治則莫名感到一陣惡寒,扯了扯手腕上的腕帶,從而錯失了一球。
而比賽的結局最終還是由仁王雅治奪得,不過同時也讓大家看到了他新開發的仁王幻影雛形。
待仁王雅治下場時,真田弦一郎冷哼一聲說道。
“真的是太松懈了!”
指的大概是前三局放水,也是摘掉全身負重。
“puri,輸掉比賽的人不配說我。”
仁王雅治故意在真田弦一郎面前伸直身體,驕傲地說道,随後便瞬間竄到柳生比呂士的身後。
“你!”真田弦一郎氣急,手中的拳頭握緊,上面青筋暴起,但是遲遲沒有動作。
“好了,弦一郎,雅治說的沒錯,回去記得找蓮二領懲罰。”
幸村精市對着真田弦一郎冷聲說道,轉過身又對着仁王雅治說道。
“雅治,你也是。”
“piyo!”仁王雅治聽到此話,一下就爆出了口僻出來,身上的毛發仿佛都搭攏下來。
……
到柳蓮二比賽時,時間已經到了太陽正大的時候。
隻見場上由于桦地崇弘的一顆稚子心,所以什麼絕招都可以複制,從而加重了柳蓮二的數據分析的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