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大家也有想過兩人的對話,但是切原赤也是真田弦一郎話語最強有力的證明。
在經曆立海大衆人的打壓後,依然保持初心,不斷向前沖,以打敗自己的衆人為目标,一點一點,一步一步,腳踏實地向前奮起拼搏。
但是啊!藏原飛想說,“切原赤也在小學時期,何嘗不是衆心捧月般的存在,小學隊伍的強手,JR大賽的冠軍,甚至在與冰帝的合宿中,也展現出了其不同他人的實力,切原赤也的路是其他人不能比的,同樣的,赤也那對網球的熱愛同樣是熾烈的,但是,對實力的肯定與誇獎難道不是必要的嗎?”
這些待到切原赤也由惡魔化轉變成天使化時,便可知。
“精市,你打算怎麼處理。”
車上由于那場争論,一片沉默,柳蓮二拿出手機,悄悄地給幸村精市發消息問道。
而切原赤也則被丸井文太給塞在靠窗的裡座,并無聲的對切原赤也做了一個“噓”的動作,讓其不要做聲。
仁王雅治則是與毛利壽三郎眼神交流,示意誰去坐到藏原飛的身邊。
但是幾人的小動作,藏原飛如何沒看到。
藏原飛不想讓他們為難,并做些小心翼翼的事情,于是選擇直接戴上耳機,拿起手機,向着衆人發消息說道。
“不用管我,我沒事。”
幾人在震動聲中,看到藏原飛的消息,明白了他們的小動作被發現的事情,于是毛利壽三郎和仁王雅治便大大咧咧的直接坐到了藏原飛的身旁,隻是靜靜的坐着。
但是就是這簡單的一個動作,卻讓藏原飛一陣心安,因為他感受到了朋友的安慰和支持,雖然他們不理解,但是他們還是選擇支持他的想法和觀點。
其他幾人則想着真田弦一郎的态度,于是并沒有輕舉妄動,還是坐在原地,俗稱一碗水端平。
藏原飛這時又掏出手機來,開始給幸村精市發消息了起來。
或許此時的做法并不在藏原飛的預料之中,但是這也隻是提前提起而已。
“精市,我想組織一場訓練比賽,在全國大賽後,大概九,十月份的時候,隻用一天,或者一天都不到就行。”
“理由?”
“我覺得這場比賽,能夠給大家一個很大的提升,我會找很強的人的。”
“藏原,我相信你應該不會因為剛才的一時沖動,而突發奇想的吧!”
“不會的,我其實已經思考一段時間了,我覺得我們需要一場失敗,不,可以說是一場慘敗,我想帶大家見識外面。”
良久,幸村精市才放下扶着下巴的手,在次發消息道。
“好,我相信你,如果需要幫助就跟我們說,還有弦一郎…”
“我會的,我沒跟弦一郎置氣,我們隻是觀點不同罷了。”
說完,兩人都放下了手中的手機。
幸村精市靠在椅子上,眼角看了一眼還在生悶氣的真田弦一郎,随後視線轉向窗外,看着外面不斷倒退的風景,心裡則默默想着。
“一場,慘敗嘛!藏原你還真狠呢,不過我已經很久沒有體驗過失敗了啊!希望你能找到一個強大的對手……”
大巴還在不斷往前開去,速度很快,快到衆人榮耀的過去已經被狠狠抛在身後,快到大家正向着更加耀眼的未來高速前進。
一個踉跄,大巴開過一排減速帶,就仿佛帶着預示一般驚醒了進入熟睡中的衆人,暗示着未來的那場足以驚醒衆人的比賽。
……
都大賽結束後,便是關東大賽了。
立海大這一路很是順風順水,而冰帝也突出重圍,青學也随着手塚國光等二年級的加入,沖到了關東大賽。
最後的四分之一決賽,立海大VS青學,冰帝VS 六角國中。
立海大休息室内,衆人在訓練結束後随手拿起了不知何時放在椅子上的《網球月刊》。
“嘛!這個青學,怎麼第一次出現就被大肆宣揚,說是繼武士越前南次郎後的再一次崛起,關東大賽冠軍的候補種子選手。”
丸井文太蹙眉,撇撇嘴念出月刊上寫出的大字。
“piyo,我們立海大的版面都沒有青學的一半。”
仁王雅治趴在丸井文太的背上,看着面前的《網球月刊》。
柳蓮二從兩人手中抽走《網球月刊》,淡淡的說道。
“畢竟我們立海大不屑于浪費時間在這種不入流的小娛樂雜志上。”
而另一邊同樣已經粗略掃視過《網球月刊》的藏原飛則陷入思索中。
“那豈不是代表着弦一郎可能會與他一直念念不忘的手塚國光交手,難怪最近弦一郎總是找精市單練,甚至對部内訓練的監管都松懈些許。”藏原飛如是想到。
而幸村精市則是在翻閱中看到最後一個版面的小角落裡記錄着一條暴力事件。
上面寫着,“惡劣事件,東京某公立院校網球部竟然公然挑戰網球界的權威,在關東大賽前聚衆打架,簡直跟前段時間仙台市的某高中院校一樣,其事件之惡劣,經網球協會商議,對這所院校進行一年的禁賽決定。”
“是不動峰,據說橘吉平在一次訓練時,同樣用‘爆球亂舞’打傷了千歲千裡的右眼,其嚴重程度,比當時發生的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