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雅治,柳生比呂士VS切原赤也和柳蓮二的排球假賽很快便開始了。
兩隊人都想要盡早淘汰并且提前挑選出無芯飯團,所以都傾盡全力僞裝失利丢分,但是不管怎麼僞裝,是個傻子都看得出兩隊現在的想法。
“喂,精市你看他們,他們也别太過分了吧!哪有這樣打沙灘排球的。”
場邊剛清醒過來的丸井文太忿忿不平的向幸村精市投訴着兩隊人的小心思小動作。
這聲響很快吸引了場上幾人的注意,于是他們一邊打假賽,一邊豎起耳朵看幸村精市是什麼反應。
而幸村精市便是發覺了他們的想法,于是撫慰的對丸井文太說道。
“文太,打沙灘排球時種島前輩好像沒有規定不能假裝丢球輸掉比賽呢!”
種島修二聽到則是撓了撓後腦勺說道:“确實沒想到,竟然會有人有着輸掉比賽這種想法。”
幸村精市看着種島修二說完便收回視線對着丸井文太繼續說道。
“而且他們也有可能是在假裝輸球,然後後面反轉啊!就與之前一樣。”
“可是……”
丸井文太剛想反駁,就見幸村精市将視線又轉移到場上,微微歪着腦袋,笑着說道。
“你們說是吧!”
看到場上幾人都裝作沒聽見的模樣,于是又低頭用手扶着下巴,假裝無意,實則帶着威脅般的說道。
“藏原媽媽好像又研發了一種便當,現在缺人去品嘗,剛好就讓現在輸掉比賽的去幫忙嘗嘗吧!”
如果說前面的他們可以當做沒聽見似的,但是後面……
仁王雅治和柳蓮二瞬間身姿矯正,開始組織有力的進攻。
“柳前輩,怎麼了嗎?我們要拿下這場比賽嗎?”
切原赤也迷茫的看着場上輕松的氣氛迅速被拉鋸,不退一步氣勢突然升起。
“赤也,這場必須拿下,不然回去訓練翻倍。”柳蓮二接起一球,瞟了一眼還在茫然不解的切原赤也,放出絕招,“你的作業是不是沒做,不拿下我就跟弦一郎說,讓他輔導你做完!”
切原赤也瞬間露出驚恐的神情,轉頭趕忙看了一眼仿佛近在咫尺的真田弦一郎,感覺到他似乎聽不到後回頭低聲對着柳蓮二說到。
“柳前輩你怎麼這時候說出這麼晦氣的話啊!這場比賽我們一定拿下。”
而另一邊剛被拿下一分的仁王雅治目光銳利而堅定的看着排球陷入沉思。
“怎麼回事,仁王!”
柳生比呂士察覺到在幸村精市提到藏原媽媽的新制便當後,仁王雅治和柳蓮二兩個人瞬間變了一種狀态,于是察覺到這個有問題,于是想詢問仁王雅治他的想法。
“比呂士,等下扣球的時候在對面跳起之後再扣,然後給我拖延一下時間,我要試試與對面強制同調!我們一定,不,肯定要拿下這場比賽。”
就見仁王雅治臉上沒有平時頑劣的神情,平靜的面目盡顯對這場比賽的重視。
柳生比呂士收回視線,淡淡的回了一個字,“好!”。
而場邊其他人已經沒有心思去看去想場上發生的情況了。
“精市,我們也要去吃嗎?”
真田弦一郎在思索半晌後,一直抿着的嘴巴終于張開說到。
“噓!”幸村精市湊近真田弦一郎,随後輕聲說到,“我騙他們的!”
看着幸村精市計謀得逞的狡黠的笑容,聲音上揚,輕吐出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耳邊,真田弦一郎沒來由的一陣臉紅。
當然看到這幅畫面藏原飛還在心裡猜測着兩人在說什麼,竟惹得真田弦一郎這般害羞,這時丸井文太則來到了藏原飛的身邊,整個人幾乎都趴在了藏原飛的身上,臉湊的極近,兩對紫色的眼眸相互對視,隻不過一雙嚴重驚現慌亂,另一雙則充滿了疑惑。
“藏原,你媽媽不會真的又開始嘗試制作創新便當了吧!”
丸井文太隻要想到藏原媽媽的便當,以及那段時間被熱情邀請一同吃便當的日子,口中仿佛都泛着怪味一般。
“沒有啊!最近我祖母生病了,我媽媽去宮城了,所以短時間内估計回不來的。”
藏原飛如實的回答道。
聽到令人心安的回答後,丸井文太總算是松了一口氣,整個人翻轉過來躺在了沙地上仿佛将心中的擔憂的氣息輕吐出來一般,吹起了一個極大的泡泡。
“啪!”
泡泡破了,然後丸井文太似是想起什麼一般問道。
“那你最近不就一個人在家嗎?我記得你會做飯的吧!”
“嗯!”
在一旁聽了半天的種島修二終于忍不住過來問道。
“小藏原,你媽媽的威力難道比亞玖鬥飯團的威力還大嗎?”
藏原飛又瞅了眼毛利壽三郎,随後說道。
“沒有吧!起碼不會讓人吃了暈倒。”
“哇!前輩你是不知道,那是一種源源不斷的痛苦……”
此時的丸井文太記憶仿佛重回到了國一時期。
……
就在幾人還在圍成一圈聊天之時,場上的比賽已然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