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應該不知道吧!”
“不知道歐~不過如果藏原你現在改口的話,說不定我可以讓他們在你開口前都不知道。”
幸村精市眼神悠悠的在藏原飛臉上流轉,聲音輕柔而又漫不經心的說出威脅的話語。
“你!這是乘人之危!”
藏原飛聲音猝不及防上揚了一些,順帶吸引了前方其他人的注意,于是他趕忙彎下腰趴在幸村精市的腿上,雙手捂着臉假裝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幸村精市則是用眼神警告了衆人,待到他們都轉過去後才将藏原飛安撫起來,慵懶的靠在椅子上,語氣含笑的說道。
“不知道藏原你是怎麼打算的。”
藏原飛起來,不情不願的說道。
“知道了,不知道一個稱呼有什麼好聽的。”
話是這麼說,心裡也是想着,“喊就喊,又不會掉一塊肉。”但是藏原飛臉上越來越燙。
“對了,精市,你的手怎麼這麼涼!”
“可能是新幹線逐漸開向神奈川了吧!藏原你也是快點換上衣服吧,要不然等下下車冷熱交替會生病的。”
“好的!”
幸村精市停下手上的動作,挑眉看着藏原飛,等待着他的回答,藏原飛感覺腦袋上青筋一跳一跳的,但還是開口道。
“知道了,精市哥哥!”
等換好衣服後,幸村精市好似想起什麼一般繼續問道。
“藏原你高中是打算去打排球吧!”
藏原飛一臉驚異,對幸村精市的猜測充滿了訝異。
“精市……”
“嗯?”
“精市哥哥,你怎麼這都猜得到。”
“因為我覺得藏原你是喜歡去挑戰各種各樣的事情!”
“嘛!對也不對,人生畢竟隻有一次,我不想再一棵樹上吊死,所以我想去試着熱愛各種各樣的事情,在每一個階段投入自己的全部熱情,然後再換下一個,這樣每一段時期都是最快樂的,這樣的人生豈不是很厲害!”
藏原飛談到自己的以後的想法,雙眼仿佛都在發光一般,滿是憧憬的對着幸村精市說着自己的想法。
“确實很厲害呢!”
幸村精市寵溺的看着藏原飛。
“但是一個事情從頭開始學也是很困難的歐!如果你覺得累了可以再回來找我們!”
“嗯嗯!一定,到時候精市,哥哥,肯定已經是網球界最厲害的一名網球選手了,我到時候沒錢了就去找你混吃混喝!”
藏原飛眯着眼睛,興奮的對着幸村精市說道。
……
“神奈川北站到了,請……”
高幹線到站的廣播聲傳來,一行人便一同行走在路上。
其他人已經走在前方,藏原飛與幸村精市走在後方還在高興的讨論着。
幸村精市感覺自己不知怎麼了,雙腿好似愈發的無力,所以走的越來越慢,與前方衆人的差距越來越大,雙眼模糊隻能應付似的,應聲回答着藏原飛的話語。
此時沒有一個人察覺到幸村精市的問題,柳蓮二和真田弦一郎還在領着其他人向前走着,他們還以為幸村精市與藏原飛走在後面是想單獨相處,而藏原飛也沒有看路隻是單純的思索着與幸村精市說着自己的想法。
不過也有可能是幸村精市隐藏的太好了,面上掩飾的沒有任何的破綻,直到在藏原飛剛好轉過頭時。
就在藏原飛剛想到一個事情,笑着轉過頭,就看到幸村精市身子向前傾倒,然後在他的眼前直直的撲倒在地。
藏原飛臉上的笑容還沒消散,思緒一片空白,腦袋空蕩蕩的,雙眼空洞的還在直視着前方。
“精市,你怎麼了!”
“幸村!”
“幸村部長,怎麼回事!”
“快點,快點給我叫救護車!”
……
藏原飛覺得耳邊不斷傳來嘈雜的聲音,仿佛近在咫尺,又好似遠隔千裡,隻留内心心髒的“咚咚”聲,震耳欲聾。
“藏原,快走,我們送精市去醫院!”
由于離神奈川第一醫院很近,于是柳蓮二聯系的救護車很快到達了。
真田弦一郎看到藏原飛還是傻站着毫無反應,于是拉着藏原飛的手直接跑了過去。
……
當藏原飛回過神時,便看到幸村精市已經被立馬送往各個科室,四處檢查,每個少年都是沉默着靠在牆邊,等待着幸村精市父母的到達。
“應該,隻是小病吧!”
藏原飛說道,但是沒有一個人回答,沒有人知道究竟是怎麼了,但是藏原飛其實想得到,小病不會無緣無故的暈倒,不會到處檢查甚至推進了急症室。
聯想到之前幸村精市不正常的往往,藏原飛雙手抓着腦袋,彎腰蹲下,他在極力克制自己不要想,可是他越是這樣,有關于幸村精市不正常的種種就越是明顯的回蕩在他的腦海中。
柳蓮二歎了口氣,走過來手搭在藏原飛抓着腦袋的手上,将其拿下,然後也蹲下來,一種無聲的安慰着。
這時幸村精市的父母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然後先讓他們回家休息,醫院的事情又他們來。
就算藏原飛内心其實是不願意,但是任然還是被柳蓮二和真田弦一郎一人一邊給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