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訓的概率是100%,具體是什麼隻能等我們上山自己去看了。”
柳蓮二接着真田弦一郎的話說出來。
至于他們為什麼不去問齋藤至,想來也是,問了齋藤至肯定不會說出來的,一切隻能等到他們上山之後,至于三船教練也是……
“說起來,他們都非常熱血呢!就連文太現在也是沖到前面,一點都沒有平時的那麼容易氣喘,看來文太更适合在自然下的體能訓練啊!”
幸村精市看着前方吵鬧的衆人饒有興緻的說道,柳蓮二也是會意般的低下頭,拿出筆記本寫寫畫畫。
他們過山林,穿溪水,爬高山,總算在日落前爬上了山,最後就隻剩下一條路,一條連接山頂兩頭的吊橋。
“據我所看過的小說推理,這種吊橋最容易發生謀殺事件。”
柳生比呂士擋在衆人面前,單手拖起眼睛,嚴肅的說道。
“瞎說什麼話啊!這裡除了我們,哪裡還有其他人啊!”
丸井文太擺擺手說道,随後便率先走向了吊橋。
“對啊!柳生前輩,你就是推理小說看多了,有被害妄想症了吧!”
切原赤也說的把自己都信服了,拍了拍柳生比呂士的肩膀,便快步往吊橋上沖去。
“诶,别!”
柳生比呂士伸出手試圖阻止道。
隻一上去,切原赤也粗莽的動作便使得吊橋開始左右不停晃動。
“笨蛋赤也,走那麼快幹嘛啊!差點我就要被甩出去了!”
丸井文太緊緊抓着吊橋上的繩子,彎下腰降低重心,憤憤的喊道。
“抱歉,丸井前輩,我還以為這個橋很結實呢!這麼看來,還是太破舊了。”
說完,切原赤也又無意識的蹬了幾腳木闆,結果木闆直接斷裂,吓得切原赤也頭發直接炸起,臉直接都白了,雙手下意識的抱緊手抓着的繩子。
“不行,這座橋太危險了,我們直接從底下繞過去吧,從對面山崖的底下爬上去。”
考慮安全問題,藏原飛提出了這個選擇。
“但是這樣,耗費的時間很久。”
真田弦一郎将這個選擇的缺陷提出。
就在幾人為難之際。
“咻,咻咻……”
“可惡,是誰啊!簡直是混蛋,隻知道躲在暗地裡發球,有本事我們去場上一對一。”
切原赤也此時人都氣死了,本就站在橋上,吊橋還在晃動,底下的木闆也不結實,結果現在還在被别人用網球擊打,他還騰不出手去拿球拍。
“真的是小人,等我上去了……”
丸井文太話還沒說完,一記網球就打在了他的腳下。
“啊~文太,等我來救你!”
胡狼桑園慘叫一聲,随後便爬上吊橋,冒着不斷砸過來的網球,奔着丸井文太而去。
“不要啊啊啊,胡狼前輩你不要動了,我快摔下去了。”
切原赤也整個人都幾近崩潰,一雙紅眼已經欲隐欲現了。
“現在橋上就文太,桑原和赤也三人,我們保不準人多了上橋,繩子會不會斷掉,如果一個一個的走的話,一個人在另一頭還不确保安全問題,所以我們現在隻能發球回擊,并且讓他們幾個人先回來。”
柳蓮二一邊手上發球的動作沒有停,一邊分析說到。
說到便做,根據發過來的網球推測,對面攻擊的人數起碼是他們的四五倍,所以他們現在所能做的,便隻有每個人同時發好幾球,才能與對面的網球對消掉,基于平時的訓練,三球他們還綽綽有餘,不過到了四球,五球……還是把握不到時機,索性人總算都還是慢慢挪了回來。
“可惡,這肯定是故意的,故意讓我們過不了橋,要不然怎麼可能還專門在我們邊上備上一桶網球!”
回來的丸井文太滿臉怨言的訴說着自己的不滿。
“好了文太,下次再不許這麼莽撞了!”
幸村精市安撫下受驚的丸井文太,随後便領着衆人爬下峭壁,打算到另一個山頭的崖下,在爬上去。
“puri,等等,他們辛苦放在這裡的網球,可不能白白浪費了。”
仁王雅治在網球框旁邊,意有所指道。
“正有此意!”
藏原飛瞬間明白了仁王雅治的意思,其他人也表示贊同。
于是接下來,對面山頭便不停傳出“哎喲~”的慘叫聲。
“哼!讓你們這麼欺負人。”
待到周邊已經無可用網球之後,原野襄拍拍手掌,冷哼一聲說道。
“好了,現在隻剩最後一步。”
柳生比呂士說道。
隻見柳生比呂士過去直接将吊橋拆掉。
“這個吊橋一看就是年久失修,木頭已經老化了,要是下面有人前來,沒有準備可不好,而且也免得對面那群家夥過來在搞破壞。”
藏原飛對于柳生比呂士的行為肯定道。
忙忙碌碌下,西下的太陽,就連落日餘晖都已經散去,周邊隻剩頭頂的月光照亮他們的前路。
“不會吧大家,我們現在難道連一個手電筒都沒有嗎?”
來到崖底,丸井文太抱着自己的背包翻來覆去,終于還是放棄了無中生有的期待,慘叫一聲。
“文太,我們可以用手機照明啊!”
胡狼桑原在丸井文太身邊說到。
“可是我的手機快沒電了诶,而且我們等下是爬山!爬山啊!總不能将手機綁在腦袋上吧!”
丸井文太說着說着,眼睛看到背包裡放着的,藏原飛送的發帶之後,眼睛一亮。
“對啊,我真的是太天才了,我們可以将手機塞到發帶中間,充當頭燈啊!”
說着,丸井文太便興奮的跟大家說着,避免有人沒聽到。
“哇!丸井前輩這個辦法真的是天才般的想法!”
原野襄很上道的立馬對着丸井文太誇贊道。
“好了,快走了,現在天越黑,這個林子就越不安全,我們還是盡早上去。”
真田弦一郎皺眉制止了喧鬧,趕緊催促到。
“好啦好啦!我們快走吧,原野。”
說完,衆人便開始了另一場征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