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終于來了呀!”
此時的黑部由起夫端着一杯咖啡,透過監視器聽到了裡面傳來的聲響,心裡便已經了然。
“你們幹什麼啊!這裡又沒有人。”
切原赤也掙脫兩人的手後,大大咧咧的說道,結果轉頭便與一條雙眼泛紅光的狗四目相視。
“啊啊啊啊啊啊~唔唔!”
仁王雅治将其捂住嘴巴拖回,轉頭看向任一臉波瀾不驚的柳生比呂士,眼中含着些許疑惑,于是上前小心翼翼的将眼鏡擡起,結果剛好柳生比呂士瞳孔随之移動,吓得仁王雅治立馬松手,眼鏡也随之掉下。
驚吓過後的仁王雅治立馬将眼鏡給柳生比呂士戴好,一邊看着已經入定了的柳生比呂士,一邊捂住切原赤也的嘴巴,口中不禁歎了口氣。
“這是個假狗,兩個眼睛的紅外線估計是監控,看來我們已經被發現了啊!”
說完便站起身,拍了拍身上不知名的灰塵。
柳生比呂士緩口氣後,這才回過神來,挪動眼鏡待到舒适的位置後,站起身來,雙眼環視一周,發現周圍存在的監控不止一處,甚至在一個角落,有一個攝像頭明顯是調轉方向,對向他們的。
“看來,我們這一趟應該不僅僅隻是一個小任務啊!”
柳生比呂士腦海中不斷思索着。
“嘿!你們來的也太晚了點吧!”
藏原飛就在這時突然出現。
“啊诶!藏原前輩!你怎麼會在這裡啊!”
切原赤也單手指向藏原飛,一臉的詫異。
藏原飛挑眉,轉頭與仁王雅治對視,看着他眼中的笑意,于是立馬了解了情況回道。
“不止是我歐~精市也來了,不過現在還在這邊的宿舍清行李,剛才我收到雅治的求助才過來找你們的。”
柳生比呂士現在心中疑惑重重,兩人為何可以入住這邊的宿舍呢?為何大晚上就過來?是按照實力來的嗎?可是這也不對,如果按實力來的,難道不應該是真田弦一郎過來嗎……
但是柳生比呂士并沒有開口問出來,他覺得現在的他或許還沒有跟藏原飛熟到那種任何問題随便問的程度,而且這些到時候會說的話自然會由藏原飛自己開口,而不是由自己追問,但是顯然切原赤也并沒有柳生比呂士的這麼多顧慮,隻見他直接開口道。
“藏原前輩,你是說你跟幸村部長接下來都會住在這裡?!”
面對切原赤也的驚訝,藏原飛彎起唇角回道。
“是的!”
“那我們是不是也可以……”
“不可以歐~”
看到切原赤也有些垂頭喪氣的模樣,藏原飛接着說道。
“赤也,你知道嗎?其實三船教練是這裡面最厲害的教練,隻不過他的訓練比較特殊,就像你看的漫畫裡面,總會有一個特殊的秘密訓練,出現在山裡,就算是一個其貌不揚的人,有時候也是最厲害的強者,所以好好聽三船教練的話,用心訓練的話,說不定之後會變得更強!”
“诶诶!真的嗎?”
切原赤也先是興奮的擡起頭,雙眼冒光的看向藏原飛,突然回想過來,撇開臉問道。
“但是藏原前輩還是沒說為什麼你和幸村部長會在這裡,而且如果三船教練很厲害的話,那為什麼你們不繼續留在那裡呢!”
聽到切原赤也的回答,藏原飛先是啞然一笑,他原本還以為這次也會像之前一樣,很快就将其忽悠過去,但是沒想到現在的切原赤也竟然學精了,一下子就講話題又扭轉回來。
“唉!其實是因為精市。”
藏原飛眼睛瞳孔視線轉向左下角,随即歎了口氣說到。
“诶!關于部長?部長怎麼了嘛!”
切原赤也問道。
“其實是精市他前幾個月才做完手術,教練覺得他很厲害,所以想在傷勢确定已經完全康複之前,先保守訓練,而我就是覺得山上太髒了,受不了,所以死皮賴臉跟來的。”
藏原飛似真似假的說着,一邊說,還一邊觀察着切原赤也的表情,看到他好似全然相信後,臉上的無奈情緒差點繃不住了。
“哈哈!原來是這樣,那前輩可要小心,等回去後,我跟小襄可是會向你挑戰的!”
切原赤也揮舞着拳頭,興高采烈道。
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呂士則是走在兩人身後,看着一高一低兩人一左一右的走在前方,不停的說着話,于是仁王雅治也忍不住攬住柳生比呂士的肩膀開口道。
“puri,比呂士,難道你沒有什麼想問我的嘛?”
仁王雅治也有些疑惑,他究竟是哪裡露餡了,怎麼他做的什麼事情,好似柳生比呂士都知道,且并不為其表示好奇,這令他莫名有種挫敗感。
柳生比呂士則是看了一眼仁王雅治攬住他肩膀的手,抿了抿唇說道。
“那你有什麼想說的。”
“切~我還以為搭檔你會有很多問題來問我的。”
看到仁王雅治垂敗的模樣,柳生比呂士雖然心裡知道他是假裝的,但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藏原和幸村他們現在是處于什麼情況?”
仁王雅治有些驚訝的看着柳生比呂士,随即回道。
“他們啊!可能就跟藏原說的那樣吧!”
柳生比呂士放置在身體兩側的拳頭不禁握緊,随後加快腳步,試圖擺脫掉身旁的仁王雅治。
其實仁王雅治也不知道具體情況,在他發現時,就看到幸村精市已經與三船教練聊完,他隻知道藏原飛是找三船教練,得到許可後陪同幸村精市一同前行的。
前方的柳生比呂士一加快步伐,仁王雅治攬住的手沒有了支撐後,他整個人踉跄了一下,随後撐着旁邊的樹底下腦袋站立了片刻。
柳生比呂士在沒注意到身邊的動靜時,回過頭去查看。
這邊的藏原飛一直有注意到周圍的動靜,主要是周圍很是安靜,隻有四人的腳步聲和說話聲,所以當仁王雅治停住腳步時,藏原飛也有些察覺,于是也轉過頭去。
幾人瞬間發現仁王雅治似乎有些不對勁。
“有可能是最近身體營養跟不上,而且三船教練發的吃的和我們自己做的吃的,雅治都挑食沒怎麼吃,身體抵抗力下降,現在還淋了一點雨,所以他現在應該是低血糖犯了,也有可能有點發燒,我先帶他去這裡的醫務室看看,你們就先去儲藏室拿些食物。”
扶着仁王雅治的藏原飛沉着臉說道,随後準備走時突然回過神看到切原赤也腰上挂着的葫蘆,猶豫開口道。
“當然你們要拿的酒那裡應該也有,你們也可以拿一些,地圖我等下發給你們一份。”
三人的行動力不可謂是不快,出現問題後,藏原飛很快便背着仁王雅治離開,而收到地圖的柳生比呂士和切原赤也兩人,雖然切原赤也認不清東南西北,但身邊還有一個學霸柳生比呂士在,所以兩人也很快抵達了儲藏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