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顔問:“幫住你做什麼?”
“接近你,靠近你啊,夕顔。”隻是他沒有想到周志似乎也喜歡上了夕顔,不行,還是讓周周來吧,女兒總是能拴住媽媽的心。
夕顔停頓了一會兒,才說:“我已經有男朋友了,你不要再攻略我了。周緻,你有沒有想過,也許你認識的夕夕根本就是你幻想出來的,根本沒有這個人。”
“不,夕夕是,存在的!”周緻不願意相信,夕夕隻是他的一個臆想,他本應該有這樣美好幸福的人生,可是一切都毀了,他的時間停留在了五年前。
看周緻面如死灰的樣子,夕顔站了起來,她沒辦法和一個戀愛腦的怪人讨論怎麼把高校長送進大牢,她轉向另一條小路。
這條路上種滿了櫻樹,馬上到了櫻花盛開的季節,夕顔又想帶着小貓貓去拍照了,當夕顔走到路中間時,發現路的一頭有人,夕顔彎腰伏身,躲在花壇後面,嗒嗒嗒的聲音越來越近,有一雙鞋走了進來。
高校長沒有發現躲在草叢裡的夕顔,他來到一棵櫻樹下,不知道在做什麼,似乎在挖土。
咔嚓——夕顔忘記關攝像聲音了,在挖土的高校長也停下了動作,他兇狠地回頭看了一眼,直覺有人在偷拍他,是誰?
高校長走到了花壇邊上,夕顔握緊了手上的美工刀,就在高校長走到花壇旁邊,身後忽然又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有人拍了好多張照片。
“高叔叔,你原來在這裡藏小金庫啊,劉姨知不知道這件事呢?”周緻站在樹下,舉着手機,又拍了一張高校長拿石頭的照片。
兇狠的高校長看到是侄兒後,一下子變成了慈祥的老叔叔,笑得假牙都露了出來,手上的石頭卻沒有放下,“小周啊,你怎麼在這兒,我和你劉姨都挺想你的,什麼時候來家裡坐坐啊?”
周緻客氣地拒絕:“恐怕我去劉姨家的時候,高叔叔你看不到我了。”
高校長捏緊了石頭:“你什麼意思?”
“就是你今天就要去蹲大牢的意思!高校長,學校的錢很好用吧。”夕顔從地上爬起來,顧不得身上的灰塵和樹葉,她的目的隻有一個,讓高校長主動暴露罪行。
“你,你們,是一夥的!”高校長一下子就猜中了事情的真相,如果是一個人,他可以讓這個人永遠閉嘴,就像從前那樣,可是現在是兩個人...
高校長準備打電話,讓保安過來,電話被夕顔用一顆石頭砸碎了,高校長大怒:“你!看我不砸死你!”
身後的周緻一個踢腿,把高校長踢到了花叢裡,上前摁住高校長,臉朝下的高校長哎呀哎呀地嚎叫,荊棘劃破了他的臉。
夕顔亮出美工刀,擱在了高校長的脖頸,嚎叫的高校長終于不叫了。
他開始低聲下氣:“有話好好說,不要動手,學校的錢,都在哪裡,你們去拿——啊!”
夕顔捅了高校長的肩,她不想聽高校長說的廢話,她還要知道一件事情,“你,還記得十年前,你殺過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