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筠溪從地牢裡出來後就吩咐手底下的人去找一個女人。
是當時她遇見的那個大娘。
她走之前把從老七那拿來的匕首給了那個大娘。
蔚筠溪沒有大發善心到會記得每個她幫過的人然後去幫他們,隻是老七來找她要了。
是的,他來找蔚筠溪要了。
“你認真的?”蔚筠溪沉默。
旁邊的周甯捂着臉,幾乎要上手了。
但很可惜,老七沒長那根神經,他固執地看着蔚筠溪。
“我讓人給你找回來。”蔚筠溪下了決定。
老七意滿離,隻留下風中淩亂的周甯。
“哈哈,我也走了。”周甯渾身都寫着尴尬。
蔚筠溪揮揮手,隻是她沒找到那個女人。
“不管是屍體,還是活着的那些人,都沒有。”來彙報的手下是這麼說的。
蔚筠溪:賀家是個篩子吧?
蔚筠溪無力地揮退了手下。
她現在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賀家那幾個管事有吐出點什麼東西嗎?”蔚筠溪擡了擡手指,下意識想要敲點什麼東西,下一瞬收了回去。
“那幾個人都不是什麼硬骨頭,”阿竹彙報着,“我們已經拿到了賀家趁火打劫,隐匿農戶,發放高利貸的證據了。”
“不過,隻有一部分牽扯到賀家旁支,還有就是江南官員幾乎都與這無管。”
言下之意是,有證據,但不夠充分。
蔚筠溪眉眼下壓,帶着冷意:“他們肯定不會放過這塊肉,繼續查。”
“查不到也沒關系。”
反正那位已經決定要大換血了。
她的人已經到了京城,将東西呈上去了。
那邊給的消息是:甯可殺錯,不可放過。
雖然,這樣她就徹底沒後路了。
她會是隻能依附皇帝的刀,要是下一任不信任她。
她就會死。
隻不過,這不是更有意思嗎?
因為與之相伴的是皇帝的信任啊。